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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展捂着耳朵叫饶:“哎哟喂!老板娘你倒是轻点儿阿,我又不是聋子,听得见了。多给十分钟嘛,我还没有最后弄好的……”
老板娘哈哈一笑,把脸盆凑到舒展耳朵边上用力又敲了一记,说道:“哈哈,我管你!睡那么舒服,弄不完背时,时间到了!……另外给你说个典故哈,古时候如果哪个死娃娃敢碰一哈皇帝的龙椅,肯定是砍脑壳的!哈哈,下次你再来坐我的位子嘛,嘿嘿嘿嘿。”
舒展这才恍然大悟:“我错了老板娘,不过我交待,坦白从宽不?今天我看见刘云鹏和澡哥都坐过了……”
右边那一只是个小巧的绍兴酒坛子,口子上蒙了块白布并未开封,让人看不清究竟。新月儿皱着眉头说:“噢或!老娘藏起来准备过年喝的五年加饭咋个造你们翻出来了?遭球了,里头的酒肯定洗白了。算了算了,猥琐男,切打开我雀一眼啥子样子。”
澡哥不情愿的哎了一声,麻利的揭开白布,登时一股浓郁的香气喷涌而出,与左边那只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肉香中,竟还有一种独特的清新芬芳,让人觉着心情舒畅。澡澡将坛子覆过来,倒在旁边的白磁大碗里。那肉竟是一整块儿,大概在坛里分过几道,却并不到底。这时煨得酥烂,一入了碗里,便自动散了开来,委实绝妙。
澡哥左看看右瞧瞧,光从这品相上分辨,倒没有太大差距。抬头看看二人,小五抱着胳膊静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气;舒展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笑得很灿烂,对于结果好像并不在意。澡哥暗暗点了点头,心想这小子心倒颇稳,同高手过招却没有半点包袱。看了好一会儿,澡哥突然问了一句:“怎么只有一盆饭?谁没有做?”
舒展抬眼看着天花板,并不说话。过了半晌,小五脸忽然微微一红,轻声道:“我……我疏忽了……这个……”澡哥示意已经明白,并未多说。
刘云鹏早就按耐不住,操起筷子就准备上了。新月儿把脸一沉,咳嗽一声道:“咳哼!莫大莫小的!我说过轮到你吃了阿?死开,我先尝一哈多。”
看着噤若寒蝉的小刘,澡哥哈哈一笑道:“就是,别个老板娘先尝,然后我尝,简直没规矩!”
新月儿一扭头,恶狠狠的白了一眼澡澡说:“别个小刘是拌菜师傅,你娃没来几天,跑堂子的也想混到我后头超?小刘,你第二个,多吃点哈,剩点脚脚儿给他。”小刘这下得意坏了,挺起胸膛大声应着,澡澡一下子就憋了气。
新月儿看上去凶巴巴的,不过吃起东西来真斯文,她两边看看,仔细的闻了再闻,这才略尝了尝,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是把手中筷子丢在了其中一盆前面。澡哥在小刘耳朵边上悄声道:“老板娘的习惯,哪边的好吃,她就会把筷子摆在哪一边,你一会儿也这样好了。”
刘云鹏早等得不耐烦了,上去先盛了一大碗白饭,左边一筷子右边一筷子,吃得不亦乐乎。兴发时,更是从其中一盆里舀出肉汤来,拌在饭中,扒拉得虎虎生风,吃像一片狼藉。澡哥看得直摇头,对新月儿说道:“oh,mygod!这哪里是裁判嘛,简直就是恶鬼投胎……”
新月儿也忍不住抿着嘴笑,啐道:“确实……爬!表跟老子标鸟语,老娘听球不懂!”
澡澡碰了个钉子,悻悻得自语道:“什么鸟语,哼,你当年不是英法德日都标得溜溜转,现在又来装文盲。”
他俩逗了会儿嘴,刘云鹏菜抹了抹嘴巴,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确是摆在了另外一盆前面,看来这结果真是要澡哥来定了。澡哥摸了双筷子,在桌上顿了一顿,却见盆里只剩下少许残羹,想不到真是落得个吃剩饭的了。刘云鹏打着饱嗝说道:“伙子,不好意思,太好吃了,我稍微吃多了一点点。”
“这也叫稍微吃多了一点点?”对他怒目而视,小刘却就当没看见,澡哥只得苦笑一声,开始品尝“佳肴”。
不象前面两人,澡哥立在桌前,却久久没有放下手中筷子。他回过头来看了看等待结果的两人:舒展还是那副亲切的笑容,神情平静,仿佛结果同自己并无什么相干;小五也是一副万年不动的冷漠表情,不过那紧紧攥起的拳头还是****了心中的紧张情绪。澡哥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将手中筷子分开,一边放了一只,大声得宣布:“我宣布,这场比试,单小五对舒展,结果是————平局!”
“平手?”舒展和小五都异口同声发出一声惊呼。舒展开心的笑道:“真的阿?哈哈,太高兴了,居然和小五打成平手,幸运幸运!澡哥我爱你!”
澡哥笑着骂道:“去死!老子最恨同性恋,看见一个杀一个!”
小五却整个人木立在那边,神情呆滞,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是平手……我苦练了这么多年,怎么会比不过一个臭小子?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
见她失望之极,新月儿连忙走过来,轻轻抚着小五头发柔声道:“女子,你手艺却是要强过他,但是你不知道,比试比的,并不全是手艺。天时地利人和,精气神都不可或缺。说实话,比起老果果些来。你还太嫩了。哎,也是个教训,吃一堑长一智嘛。”
小五眼睛都有些红了,把头靠在新月儿胸前说:“可是姐姐,我还是觉得……我还是觉得自己不会……”
澡哥长笑一声,打断她说话道:“没错,要是放在平日,你是肯定赢了舒展。不过老板娘是法家,说的太对了。今天你杀上门来,天时地利人和,一个不占,赢得了才怪。”他走到桌前,拿起新月儿摆在小五菜前的筷子比划道,“我只一尝,便知道这一道坛中红烧肉是你的手艺。火候老道,手法纯属,创意也算不错。我揭的坛子,品相可说一流:肉在坛中烹制,尖刀分层,倒出来是浑圆一块;肥肉栗红,隐约可见里面的白色,如红纱蔽体;精肉颜色略墨,刀痕俨然,像是从乌木家具上挖了一块桌面下来。还没入口,就让人流口水。红烧肉味道可以说是含而不露,尽显功力!肉走油走得透,入口即化,酥烂入味。最特别的是在肉味中隐出桂花芬芳,更显清爽。不过……可惜阿可惜,恐怕你就输在这清爽上了。”
澡哥摇头顿了顿,抓起另外一双筷子继续道:“先不说这个,我再说说舒展这个。喂,小子,不要一脸烂笑象中彩票了,你这个肉火候就差一点点了。袁老夫子教诲过:‘或用甜酱,或用秋油,或竟不用秋油、甜酱。每肉一斤,用盐三钱,纯酒煨之;亦有用水者,但须熬干水气。三种治法皆红如琥珀,不可加糖炒色。’你这肉的颜色马马虎虎说得过去,算得上琥珀色了。不过……老夫子又说了:‘早起锅则黄,当可则红,过迟则红色变紫,而精肉转硬。’过来看看,这里发黄那里发紫!你还好意思一屁股躺在那边打瞌睡?手艺不行就盯牢一点火,别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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