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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些人回来啃她的心,她不惶恐,却愿意低下头来好生忏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萧晗比我活得通透,也比我活得更加用力。可能用力过猛,到头来人生偏离了方向。人在某一方面下了血本,便容易血本无归。
婚姻也好,挣钱也罢,都一个道理。人下的最大的本钱除努力与尽力外,别的真不要太牵扯精力。不然容易心理失衡,萧晗终于悟出这个道理,可能为时已晚。
早知道就本本分分、踏踏实实的做人,命运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人。命运对所有人都是公平公正的,没有偏爱,亦没有偏见。所有一切都无外乎自己造作,与人无尤。
有一次晚上,我跟萧晗聊天,问到这个问题,萧晗低垂下头,我以为她一定会哭,然而没有,抬起头来的萧晗一脸的坦然。
她说,不后悔。
说到这儿,稍微停顿,我则静候下文。
“不后悔。”她再一次强调。“怎么说呢?后悔没用。最重要如果没有这些前尘往事,我也不会有今天。”
萧晗伸手将长长的头发往后面拔了一下,然后笑着看我。
“别想当圣母啊,你普渡不了众生。”
我们两个哈哈大笑。这个话题也就此被撂下。我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人生总有那么多的遗憾,那么多的难堪,与其后悔,不如向前看,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我人到中年,才终于悟得出《金刚经》里这句话的精髓。人生每一秒都是当下,每秒的发心也都在当下,一念起千山万水,一念灭欲语还休。人心能承载的终究有限,我们有时连眼下都无法把握,更何况是从前或者以后,都是妄念,也是执念。
人心要定。我现在修行仍差,不知该把这心定在哪里才好。后来有一次问了一位师父,师父说,如如不动,是为金刚。
我仍旧没太懂,那是太深奥关于更宽泛与更加辽阔问题的只可意会,只关宏旨,忽略细微。我记得我当时是偏过头来看那师父,继续不解问道:佛教不是也教人察觉自己细微的思想变化吗?不怕念起,只怕觉迟。
师父微微一笑,不再解释。
我想,或者我还是有一些慧根的,师父虽然一字未吐,我却觉得仿佛得到了许多,心中也似懂非懂,但仿佛迷茫中见过类似光与亮的东西,只要朝着心里的光一直走,人该能见得到自己想见的坦途。
最起码,不要想太多,不要焦虑太多,耽心太多,也不要对一切都寄以太多的厚望。
在中医里,心主神明。所谓的六神无主。心一乱,神就乱了,神都乱了,还有个好?人要管住自己的心。心长在我们的身体里,这个小小的肉/团子,虽小,藏大千,亦藏善恶,又千
变万化,当真难以捉摸,又不好管。
从前还是自己太年轻了。对爱情有那样莫名自信的预设。比如说你必须要懂得我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为对方没有猜中自己的心思而悲或喜,总觉得满世界只有自己是孤独的,常爱顾影自怜。如今想起,还是矫情的成份居多。
说矫情可能都是自己对自己嘴下留情了,智慧不够吧。好多女人一生都在问,究竟怎样才会让自己变得更幸福。其实也不局限于女人吧,所有人都在寻求让自己幸福的答案。到现在如果还有人介意出身,介意境遇,介意自己遇到的环境对自己不公平。那这一生他遭遇平凡与不公的机率反而会大,先不说什么吸引力法则。其实是有智慧的人才更容易获得幸福,有了智慧,才有可能洞悉这世间真相,才不会为什么所谓的命运恫吓住,才不会随波逐流或者怨天尤人。
人有人道,天有天道。天之道,凡人难以揣摩,但总要尽人事,才能谈得到去听天命。如果身而为人首先不能做好人,不能尽自己的本份人伦,凭什么去朝天或者命运去索要呢?
萧晗跟我说,从前她好在意结果,现在反而淡然。因为世间一切生灭法,缘起缘灭,成败得失,过程可控,可是结果实际并不可控。
为什么有人机关算尽到头来功亏一篑。为什么有人只问耕耘,默默劳作,也没想过要有什么大成,最终却收获颇丰?
做了,再讨论收成。现在人爱犯什么毛病呢,还没有做呢,就先跟人家讲条件。开出来的价码还都不低。
我现在掌管两个公司,才感觉力不从心,从前有阿东,有高天成,还有万茜,这些人在我身边打点,帮我分担不少,他们在时我没怎么觉得,一旦全部撒手,我才捉襟见肘。
我曾跟萧晗说过,有一次差一点把我累哭。可是发现自己这个年龄,在公司不能哭,在家里又不能对着两个孩子哭,所以只好憋着。
萧晗当时就笑,说,憋着憋着习以为常的人都还算是将才,憋着憋着把自己憋变态的人,也就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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