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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吃早餐时梅森坐在我们中间,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缓解了我跟阿东之间的小尴尬。尽管如此,还是被康生看出端倪来。
康生看看我,又看看阿东,再看看梅森,轻咳一声,我们三个抬起眼皮来同时看他。康生脸一红,隔着桌子伸过手去帮梅森把嘴角擦干净,随后沉默,倒是我和阿东不打自招的彼此对视一眼,又迅速挪开目光,低头扒饭。
梅森说:“妈妈,你怎么了?饿了?”
然后又偏过头去:“阿东爸爸,你怎么了?也饿成这个样子?”
康生噗呲一声笑出来,欺梅林年幼,一语双关:“你阿东叔叔是真的饿了,好久没吃饭了吧?没有对胃口的,有了又不敢吃。”
阿东脸红成一片。
梅森抬起眼睛来疑惑不解的看住阿东:“阿东爸爸,你不敢吃什么?”
阿东一口饭卡在嗓子眼儿,剧烈的咳嗽,憋得脸红脖子粗,眼神怨毒投向康生。
康生嘻嘻笑着不说话,不过又一语双关:“我说当时那么大的反应呢!原来如此。”
阿东的咳嗽已经告了一个段落,他轻轻拍了一下餐桌,心虚的瞅了梅森一眼,对康生说:“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康生并不答腔,只嘻皮笑脸。
我推开碗,“我饱了,你们慢用。”
康生一把拽住我。
“梅子,你多吃点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针对你。”
阿东也站起来,拨开他的手。“那你针对谁?”
康生张嘴刚欲作答,阿东已经按住我肩膀让我坐下,他脸沉得吓人。
“你再吃点儿,我是真吃饱了。”然后他抬起头来看康生,追加了一句:“看他那张脸我就饱了。”
他边走边说,康生唇边勾勒出笑意,并不以为意,反而帮我布了我爱吃的菜。
“他不吃算了,咱们仨吃,啊,梅森。”
梅森一推碗,从餐桌上抽出纸巾来抹干净嘴,说他也饱了。然后像兔子一样从椅子上弹跳下去,径直追过去,抱住阿东的腰。
“阿东爸爸,你怎么了?是要跟妈妈登记了吗?我可以睡在你们中间了吗?妈妈不接受你吗?”
众皆愕然。
我突然间就想起我妈那时说淮平,说现在的小孩子啊,粘上毛都是猴儿。
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
“别瞎说。谁教你这些的?你怎么净说这些话?”
梅森倒一脸满不在意。
“妈妈,这有什么呀!阿东爸爸教过我,他说感情没有对错的,真心的就好。我们班大秦就说长大了一定要娶朵朵,他还把自己的棒棒糖给朵朵吃。”
我不由莞尔。
“哪个大秦?”阿东问。“那个挺胖的男孩儿?”
梅森顺势一手牵我们一个,点点头,“是
啊!”
“什么眼光啊?朵朵?朵朵可是个小美女。她不会真喜欢上那个小胖墩了吧!”
“阿东爸爸,你不是说,真正的爱情什么也不在乎吗?高矮胖瘦年龄都不是问题。”
我心里想,这阿东,还真拿梅森当了倾诉对象了?还是尽早在给他打预防针?梅森倒......
那天过后,我重新回公司上班。苏老太临死前把自己手里的所有股份都转了给我,苏昊也是,现在除了张若雷那20%股份,我倒一跃成为苏氏的大股东。我想起刚跟淮海离婚那阵儿,饭几乎吃不起,租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房租拿不出,淮平的补习班都去不起。那时好穷,那时也不快乐。可是现在有钱了,我就快乐了吗?
细思量,倒还真快乐不少。
难怪网上有个段子,说你以为有钱就快乐了吗?我告诉你,有钱人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
可,仍旧每天牛事未了,马事又来。诸多烦心的事儿,当然,独不为钱继续耽心了。但生活中处处都需要钱的啊,所以人离了钱其实真的不成。
钱这种东西是生活的必需品,真搞不懂有些人为什么要将爱钱贴上拜金的标签。钱之于人来说就像空气之于人,谁敢说空气不重要?谁敢说不爱空气?爱钱就是罪过,就俗,说这种话的人简直教坏下一代,其心可诛。
就像犹太人,那个民族的所有人生下来就被教育说钱重要,反而人人发家有道、富得流油,这个民族就因为这一点而在世界上都举足轻重。
假清高、假道学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中国人有时真是虚伪得要命!
我先去了张氏,下午去了苏氏。发现不见张若雷。
我很奇怪,这两口子现在视苏氏为背水一战的重要阵地,一刻不敢疏忽,他们怎么会都没来?
我问康生。
康生说他请假了。
“请假了?”我问。“怎么了?”
“说是病了。”康生答。“具体没说什么病。说过几天就能回来上班。”
我低下头沉吟。
“在家休息还是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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