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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丁老怪偶尔见到,不禁大摇其头,心想这小子莫名其妙,不知在发什么傻气,又怎想得到他心里另有一番旑旎心思?
如此过了数日,西门独步每天教完丁老怪武功后,一有空闲便找机会跟丁仪亲近,并不时帮着做些家务。那些挑水、劈柴的粗活都由他抢着去做了。
丁仪初时十分腼腆,不敢跟他多说话。西门独步却也不泄气,经常厚着脸皮跟在身前身后,又故意有一搭没一搭的撩她说话。两人相处久了,丁仪生疏之感渐去,话便逐渐多了起来。
西门独步瞧在眼里,心中暗自窃喜。他情网深陷,沉迷日深,丁仪平日的一言一行无不令他神魂颠倒。胸中壮志全消,一天到晚挖空心思想的只是如何才能取悦丁仪,全然没为自己的安危想过,更无半点要逃走的意思。
他也知道这样下去不好,有时午夜思之,还不忘提醒自己切不可太过沉迷于其中而不能自抜,却不知自己情根深种已是到了情难自已的地步,就算再怎么收摄心神,也已管不住自己不去想。
他内心深为之苦恼,只道是自己定力不够的缘故,才会导致出现这种境况。却不知任你多么了不起的大英雄、大豪杰,只要一遇上人世间的这个“情”字,哪怕是心如铁石,豪气万丈,到最后也是要变得肝肠寸断,意志消沉。更何况他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已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
他初尝情爱滋味,心中又喜又怕,一方面希望能和丁仪长相厮守下去,一方面又怕自己付出了感情到最后却落得个一场空的下场,其中的患得患失之情,当真又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天午后,他又像往常一样从河边挑了水回来。走到半路,放下担子坐在那里歇息,心想:“这挑水的活虽然很辛苦,可是只要能跟阿仪姑娘在一起,以后就是天天让我挑水我也愿意。”
想到情浓处,不禁脸红耳赤,咧嘴傻笑。突听一阵咯咯之声传来,打断了他的沉思。西门独步循着声音来处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只大母鸡一路啄食着朝这边而来。
西门独步只瞧了一眼,便已认出是丁仪养的那只芦花大母鸡,暗道:“这不是阿花么?阿仪姑娘不是已将它关起来了吗,怎的又跑到这里来了。”
心中忽然一动:“莫非是阿仪姑娘来了?”站起来朝回去的小路上一望,并没有见到丁仪的倩影,叹口气又坐了下去。
他两眼紧盯着那只大母鸡,见它正慢慢走近,心里琢磨开了,寻思:“阿仪姑娘不见了阿花,一定会很着急,此刻说不定正在四处寻找,我把它捉回去,正好可以讨她的欢心。”
只迈出两步,旋即又改变了主意,心想:“这几天天天吃素,嘴里都快要淡出鸟来,偏生阿仪姑娘又不沾荤腥,虽然她烧菜的手艺很是了得,可是没有肉,再怎么好吃也是白搭。这只母鸡又大又肥,用来烧烤味道一定不错,这送上门来的美味又怎可错过了?”
可是要他亲手杀死阿花来解自己之馋,内心终究是深为不安。暗想这件事若让丁仪知道了,只怕她以后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丁仪若是对自己不理睬,那滋味当真比死还难受。
转念又一想:“我把阿花弄死了,吃进肚里,只要我自己不说,便没有人知道,难道阿仪姑娘不见了只鸡,就说是我偷吃了么?又难道阿花还能自己去向阿仪姑娘告发,说是被我吃了?天下决没这个事理。”
他想到这里,胆气登时大壮,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伸长脖颈四处一望,左右皆寂静无人,顺手从地上拾起根手臂粗的木柴,持在手里,慢慢迎了上去。
心中默念道:“阿花啊阿花,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怨不得我。”走到近前,突然一棒横击。
只听“啪”的一声,这一棍正好击在鸡身上。阿花猛然受到惊吓,“咯”的一声,飞起半人高,四下里鸡毛乱飞,落了一地。西门独步又是一棒击出,这一次差了寸许便没击中。
阿花落下地来,仓惶逃窜。西门独步在后面边追打边叫骂:“快给我站住了,看你往哪里跑。”这一来赶得急了,只见阿花斜刺里冲进路旁一处荆棘丛中,缩在里面一动不动。
西门独步在上面使劲击打,骂骂咧咧道:“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快出来!”
阿花不停地咯咯叫着,越缩越后,任他怎么叫唤就是不出来。
西门独步大怒,抓起棍棒便往里捅。那荆棘生得密密麻麻,相互交织叠错,外状犹如蛛网相似,里面却是空的,大有可躲藏得余地。阿花有这重天然屏障保护,毫无损伤。
西门独步无法可施,叫道:“好啊,你以为躲在里面就安全了是不是?看老子怎么揪你出来。”当下单膝跪地,一只手从荆棘缝隙间伸进去,在里面掏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