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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魏氏还说了什么?”
“魏氏后来让巧玉出宫去见魏道铭,让其修书请玄静道姑进京;之后六阿哥就出了事,然后魏家人被罚流放宁古塔;当时魏氏说了一句话,她说能救她与魏家的唯玄静道姑一人;后来她又让奴才拿了封信,找人站在魏府门口,一旦看到道姑模样的人,就将信交给她;至于信中写的什么,奴才就不得而知了,再后来……”他瞅了一眼面色异常的阴沉的弘历,不敢说下去。
弘历接过话,一字一句道:“再后来,魏家人无罪而归,魏秀妍入住广秀园是不是?”
“是。”毛贵硬着头皮道:“奴才也曾想过,这两件事会否有关系,但是……魏氏并不肯与奴才说,不过奴才知道,她一直都很想魏秀妍能够入宫,成为正式的嫔妃,而非这样……无名无份。”
弘历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宫人将毛贵带下去处死,而他自己则一言不发地坐在御案后,足足坐到半夜时分方才起身往外走去。
小五急忙走过去道:“皇上,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
弘历没有理会他,只是大步往外走着,后者连忙提了灯笼跟在后面,弘历所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慎刑司。
康为刚刚才歇下,便有宫人来报说弘历到了,急忙披了衣裳走出来,未等他行礼,弘历已是道:“带朕去见魏静萱。”
后者虽觉得奇怪,却不敢多问,赶紧带着弘历往地牢行去,此处暗不见天光,只有两边的油灯发出昏暗的光芒照亮牢房。
魏静萱被关押在最里面那间,康为一边开门一边道:“奴才已经遵照皇上的意思,穿了魏静萱的琵琶骨,您放心,一穿好琵琶骨奴才就给她上了药,明儿个再请太医给她开几贴药,保准她不会有事。至于凌迟之刑尚未开始,因为盐水需要在冰窖中冰过一夜方才能够结冰为刀,得要明儿个才行。”
待得进了牢房后,只见魏静萱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一条儿臂粗的铁链穿过她右侧的琵琶骨穿过,拴在一旁的柱子上,在她衣裳以及四周散落着许多暗红色的血迹,以后她只要稍稍走得远些,就会扯动琶琵骨,引来剧烈的疼痛,可比其它刑具有用多了。
弘历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魏静萱,道:“拿盆水来把她泼醒。”
康为连忙依言端来一盆水,照着魏静萱用力泼去,后者倏然受冷,从昏迷之中悠悠醒转,她艰难地抬起头来,在其嘴里还塞着布,为的是防她咬舌自尽;待得看清是弘历后,她并未求饶,因为她清楚,弘历恨毒了她,绝对不会饶她。
在康为解去魏静萱手脚的束缚还有嘴里塞的布条后,命其退了下去,只留下小五在牢房之中,弘历蹲下身冷冷盯了她道:“魏静萱,魏秀妍的事情也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魏静萱眼皮一动,弘历果然是疑心到秀妍身上了,她努力抬起头,“秀妍?我安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