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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存在了,瑕月与前朝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联系,更没有利害关系。
看到弘昼这个样子,弘历扬眉一笑道:“没有对不对?后宫之中,娴妃与前朝的联系最少,所以,在这一点上,朕对她的信任甚至比皇后还要多。”
弘昼点头道:“这倒也是,而且她这次所出的主意,确实很不错,应该有很大可能取信弘晳。”
弘历走下来拍着他的肩膀道:“这次的事,就靠你了,自己当心。”
弘昼笑着拱手道:“臣弟领旨。”
整件事,除了弘历兄弟之外,就只有瑕月与殿内侍候的四喜知道,其他人所见到的是,和亲王觐见弘历之时,触怒圣颜,被弘历赶出了养心殿;在此之后,两人似乎种下心结,不论和亲王做什么,弘历都不太满意,有时甚至还会故意挑刺,允礼不欲他们兄弟不睦,百般劝解,但效果都甚微,两兄弟在背道而驰的路上,越走越远,直至不可回头。
这样的僵持在乾隆四年的五月爆发出来,弘历下旨,除去弘昼身上所有差事,包括执掌西山健锐营之权,改由兆惠接任,愤怒之下的弘昼竟然在朝堂上拂袖而去,气得弘历脸色铁青,百官惶恐不已。
被解去差事后的弘昼开始自暴自弃,不仅不上朝,还经常在酒馆中买醉,一次兆惠遇到他,好心劝说,却被弘昼一顿讽刺,结果不欢而散。
而弘历对他也似失望透顶,再不过问弘昼任何事,允礼等人虽然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这夜,弘昼喝得醉薰薰从打烊酒馆里出来,整个人东倒西歪,连路都走不稳,偏偏这个样子还在不停地往嘴里灌酒,着实让人无语。
在走到街尾之时,意外撞见了今日入京见驾的弘晳,不过弘昼仿佛没认出来人,仍然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直至撞了人方才停下来,口齿不清地道:“谁啊,谁撞了我?”
弘晳是废太子胤礽的儿子,也是胤礽唯一活到成年的子嗣,年过四旬的他颇有胤礽当年的风采。
弘晳止住意欲喝斥的下人,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眼,惊讶地道:“这不是老五吗?怎么这副样子?”
弘昼跄跄踉踉的稳住身形,看向弘晳,许久之后,方才嘿嘿笑道:“这……这不是咱们的理亲王吗?你不在……”他打了个酒嗝道:“郑家庄的王府里,来这里做什么?”
“你忘了吗,每个月我都会入京拜见皇上,今日一早进的京,明儿个就会回去;倒是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还因为之前的事?”
弘昼晃着酒瓶子,嗤笑道:“过去的事……是啊,都过去了,不提了,再提也没个意思!”说到这里,他又要往嘴里灌酒,被弘晳夺下,道:“别喝了,真想把自己喝死吗?”
弘昼一边抢酒瓶子一边道:“喝死了更好,省得在这里碍有些人的眼,你别管我,让我喝!”
弘晳哪里肯给,唤过两个下人道:“你们送和亲王回府。”
不等下人答应,弘昼已经大声道:“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喝酒,你……”他指着弘晳道:“陪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