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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过,这是我们羡慕他的另外一点,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聊够了接下去的发展,他一般都神神秘秘的,不怎么让我们几个知道,总之是让你有学不完的能耐。我后来去了经贸,最直接的受益者,应该算袁二爷,因为就他大学里睡过的空姐最多。
其实袁二爷主要还是比较贪玩的,尤其是玩电脑游戏,像CS、魔兽争霸、3C等等游戏都是后起之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这点从上高中时候打CS就体现出来了,那会我觉得我接触电脑游戏还是比较早的,算第一批网民,后来拉他们下水,上手最快的就属袁二爷。我们几个网吧对局的时候,他经常能虐的我们没话说,甩狙有一套,后来来了外译,一起网吧学的魔兽,还是他玩的好,主要是他能喊,我们要是配合不好,就是一顿的埋怨,后来就他打的最好了。他那个时候脑子里基本就只有网吧,每天不上课就是往网吧一扎,跟别人学技术,打比赛,后期还跟网吧组了个CS的战队,具体叫啥名,我忘了。
有一天晚上我们几个在老师查完宿舍后,准备出去网吧通宵。外译施行的是半军事化管理,平时校园是封闭着的,只有周末的时候能随便出入,晚上老师定点查宿舍,清点人数。我们几个等老师清点完了,就从宿舍溜出来,去翻学校的东墙,翻过去走几步就是网吧一条街。
月朗星稀,趁着夜色,许大胖、任红运和魏老二他们先从东墙翻了出来,按说应该算是比较好翻的,虽然那个墙有两人多高,但墙里面都是学生们捡的砖头搭起来的墩子,墙中间有搭脚手架弄的窟窿,扒着一踩就过去了。我跟袁二爷殿后,他先上,我最后,等轮到袁二爷的时候,他动作娴熟的就上了墙头,骑着墙头就往外跳,只是没一会,我就在墙里面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听那声音就不像是好声,类似于过年杀猪时候的那种濒临死亡的嚎叫。
“怎么了啊?什么情况?”我在墙里着急的喊着,外面乱成一团,只能听见袁二爷的嚎叫声,可嚎了两声,突然就没声了。我赶紧翻上墙头,踩着外面墙中间伸出来的木杆子,然后跳了下来。只见袁二爷蜷缩着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哀嚎,只有哼哼唧唧的哎呦声。魏老二、任红运和许大胖他们三个正在边上哈哈大笑,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蹲下去,要去扶袁二爷,可他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摆着不要动的手势,嘴里支支吾吾的说别动他。
“啥情况啊,你们几个乐什么呢啊?他咋啦这是?”我不明所以的问魏老二他们。
“他跳墙下来的时候,骑到那个木杆子上了。”任红运笑的有点不动声色的说。
“啊?那就是卡蛋了呗?”听完,我也哈哈大笑起来。
“嗯,卡的特别实在。”魏老二也大笑着说。
笑了半天,我们看袁二爷还没缓过劲来,就上前一看,他脑门子全是汗,嘴上嘟囔着:“快送我去医院,我估计是碎了。”
我们几个一看他的状态不对,就停止了笑,走上前挪了挪他,看他能不能自己走。结果袁二爷是捂着裆部,蜷缩着说一点都不能动,这个疼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应该比生孩子的疼不差。我们几个怕他出问题,就赶紧一人一个胳膊一个腿的拉起他,往大马路上的诊所跑去。
大晚上九点多,诊所的大夫早就下班了,只有一个值班的女护士,看起来年纪也不大。我们进了诊所把袁二爷放到床上,然后跟那个小护士说了说情况,让她给处理处理,那个小护士脸一红,应该是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我估计袁二爷更不好意思,躺在床上还呻吟着问有没有男大夫,确实是难言之隐啊,可惜人家大夫都下班了。小护士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阵,给看看是不是真的卡碎了。小护士带着口罩拿了一些检查用的东西,就要给袁二爷检查。袁二爷不好意思,把我们几个撵了出去。我们只好在操作间外面等着。
站在外面,魏老二、许大胖他们三个还在笑,我也没忍住,就问了问他们,袁二爷是什么情况,这么个墙都跳了多少遍了,怎么就这么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