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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坐在餐桌边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杯中的番茄汁，时不时的还偷看旁边楚淮的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宿醉的后遗症，她总觉得醒来后过得晕晕乎乎的，今天楚淮不禁亲自帮她刷牙洗脸，还帮她涂了各种护肤品，最后又帮她榨了番茄汁。
这感觉……
怎么说呢，有点玄幻，让她觉得不真实。
要知道楚淮平时面对别人时可都是那样，怎么今天就对她这样了。
最重要的是，楚淮一个男的怎么会对女性护肤品那么熟悉呢？
沈清歌心头一跳，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不好的想法。
总不会……
观察到她脸色突然变得有点不对，楚淮拧了拧眉，问道：“番茄汁太酸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加点糖？”
“不，不用。”
沈清歌摆了摆手，慌忙说道：“挺好的，一点都不酸。”
为表示自己说话的可信度，沈清歌还低头猛喝几大口番茄汁，然后对楚淮说道：“你看，真的挺好。”
如果说本来还没什么，但沈清歌这异样的表现算是彻底引起了楚淮的注意，他凝声问道：“你怎么了？”
沈清歌眸光微闪，低声说道：“没什么，我就是胡乱想了些事情。”
楚淮追问道：“什么事？”
沈清歌低下头，慢慢转着手中杯子，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楚淮今天对她这么好，她却追着人问怎么对女性护肤品懂那么多，这怎么看怎么显得她小题大做。
可要是不问吧，她心里还有点不舒服。
谁愿意自己老公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对女性的东西懂那么多，万一是被哪些女人故意教得怎么办？
想到这，沈清歌嘴角下垂，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这事到底怎么弄才好呢。
敏锐如楚淮早已察觉到点苗头，直接问道：“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
被他主动提起，沈清歌不禁一怔，感觉自己更局促了，呆呆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那就是有要问的了？
楚淮道：“你想问就问，别憋在心里。”
楚淮都这么说了，沈清歌再扭扭捏捏就不像话了，她先喝了一大口番茄汁压了压心中不稳的情绪，然后又向楚淮讨要保证，“如果我问了什么不对的，你别生气。”
楚淮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有了他这个表态，沈清歌心里稍安，她斟酌了一会儿后，委婉地问道：“楚淮，你以前接触过女性护肤品这一块吗？”
楚淮以为她指商业方面，利索的回答道：“没有，天宜只涉及娱乐圈。”
“那……”
沈清歌又问：“你对女性护肤品感兴趣吗？”
楚淮道：“不感兴趣。”
沈清歌心一凉，没接触过还不感兴趣，那他是怎么对护肤品那么了解的？
天赋异禀？
这个想法一出来，沈清歌自己觉得都有点不太可能，护肤品那么多，她自己偶尔都发懵，楚淮一个男的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体现在这点上吧？
自己也想不明白，沈清歌索性直接问道，“那你今天给我擦护肤品时，怎么会知道护肤的先后顺序的？”
楚淮瞟了她一眼，“你一直在想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