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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个管控那三个拉杆的开关存在,而在这种大殿之中,中心在王座这里,所以我才在这里找。”
马菲听完刑术的解释,也开始在四下找着,徐有示意沐天健持枪盯着其他人:“要是有人做危险动作,你就立即开枪!”
沐天健木讷地点头,注视着其他人,但枪口却一直对准着凡孟,就像是有针对性一样。
徐有凑过来的时候,刑术趁机低声问:“徐有,你把沐天健怎么了?”
徐有笑道:“我和他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马菲则冷冷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杨徵侠把他催眠了,对吧?”
徐有咧嘴笑道:“你知道还问?”
马菲皱眉:“徐有,你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
马菲问出这句话后,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因为这个问题太愚蠢了,一个精神病人怎么会知道自己有病呢?
就在此时,杨徵侠却蹲下来,直视着刑术的双眼,说了一句让刑术惊讶无比的话:“刑术,如果你这次能活着出去,你帮我向你爸带个好,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亲自上门向他道谢,如果不是他,我连离开那个地方的勇气都没有。”
刑术一愣,马菲也很是疑惑,但刑术立即意识到,杨徵侠所说的“你爸”不是连九棋,而是刑国栋。
一瞬间,刑术脑子中闪过几个关键词杨徵侠、心理学教授、刑国栋、圳阳优抚医院院长、主治医生、徐有、精神分裂症。
刑术注视着杨徵侠的双眼:“你在说什么?”
就在此时,马菲突然间意识到什么,一把将杨徵侠推开,刚推开沐天健就拔出自己的手枪,在右手持枪依然瞄准凡孟的情况下,左手拿着手枪对准了马菲的脑袋。
杨徵侠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挂着怪异的笑容:“马菲,你的观察力也挺细致的。”
杨徵侠说出这句话,刑术才意识到先前马菲为何那么做,他怒视着杨徵侠:“你想催眠我,对我进行心理暗示?杨徵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徵侠只是笑了笑,并不解释,只是起身来,坐在一旁:“你们继续找吧,抓紧时间。”
刑术和马菲对视一眼,知道再问下去也没结果,只得继续寻找开关。
“这是什么?”徐有看向女王后背与座椅缝隙间的时候,看到女王后背好像有个孔。
刑术站起来,朝着那里看去,徐有吃力地看着,干脆一把将女王的身体朝着前面推去,刑术阻止不及,只得拉着马菲立即避开,未曾想到,徐有这么一推,那女王雕像竟然直接站了起来。
女王雕像虽然站了起来,座椅下方和其体内也发出了机关启动的声音,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并未有什么暗箭之类的东西射出。
徐有站在那哈哈大笑,指着凡孟道:“看你那熊样,不会有什么事的,来,过来。”
徐有说完,仔细看着女王的后背:“这里有个钥匙孔。”
说着,徐有将那把手掌大小的钥匙拿起来,在锁孔那里试了试,直接就插了进去,但并未转动,而是慢慢后退着离开。
刑术和马菲看着徐有,大殿深处的齐观、钱修业等人也逐渐围了上来。
徐有站在那,装模作样地思考着,然后突然间跳到王座之上站着,环视着周围的那些人:“现在,我需要一个历史见证者,谁,谁愿意来扭动这把钥匙?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谁?站出来!我需要一个自愿者!”
杨徵侠在旁边冷笑着,目光从其他人脸上一一扫过。
陈方、阎刚、白仲政和元震八都走了出来,他们很清楚,自己出事不要紧,要是刑术、齐观等人出了事,他们就没有任何胜算了。
可徐有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你们几个没资格,我需要一个真正的勇士!”
徐有想了想,开始用手数着人:“点兵点将,点到哪个是我的大兵大将,萝卜丝炒肉酱,热饭冷饭,吃了就滚蛋!”
徐有虽然在每个人脑袋上都点了一遍,但点到最后的时候,却只是在凡孟与贺晨雪之间来回点着,凡孟冷汗都出来了,目光注视着徐有的手指。
徐有的手指最终停在他的脑袋上:“就你了,你是我的勇士!来吧!”
凡孟双腿发软,站在那,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想求助,但转身看到面无表情的钱修业,也无法开口说什么,最终只能看着身边的贺晨雪。
凡孟此时一把抓住贺晨雪的手:“晨雪。”
贺晨雪面带微笑:“我去,没事的,有我呢,别怕。”
凡孟听她这么一说,终于真正笑了出来,周围的人都皱眉看着,对凡孟这种人恶心到了极点。
贺晨雪走到女王雕塑背后,刚抓住钥匙的时候,徐有便凑过去说:“贺小姐,也许先前你已经用光了自己的好运气……”
贺晨雪只是笑,扭头道:“我要拧钥匙了,你们不躲远点吗?”
贺晨雪说完,凡孟立即躲开,站在不远处看着,站定之后,才发现,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动。而站在贺晨雪身边的徐有,则用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他:“凡孟呀,你就是个杂碎!”
凡孟尴尬地笑着,徐有朝着他一扬头:“我现在想听你说‘我是杂碎’。”
凡孟站在那,很是尴尬,想努力笑但又笑不出来。
徐有坐在王座椅背上端,指着凡孟道:“我让你说,你是聋了吧?”
徐有说完,沐天健持枪瞄准凡孟的脑袋,凡孟立即道:“我是杂碎!我是杂碎!我是杂碎!我说了,徐爷,我说了。”
徐有说完看着贺晨雪,其他的人都看向贺晨雪。
徐有道:“贺小姐,你怎么会喜欢这种人?我以为我病得厉害,你比我还厉害。”
贺晨雪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眼泪却不断地落下:“对,我有病,治不好了,回不了头了,我也是杂碎……”
徐有指着凡孟道:“继续说!说到我满意为止!说!”
徐有突然大喝一声,让凡孟浑身一抖,紧接着连珠炮似地说着那句“我是杂碎”。
远处,齐观看着前方,叹气道:“钱修业,你真是老糊涂了,怎么会收凡孟这种人当徒弟?也不怕丢人?”
“我都不要脸了,我徒弟当然得比我更不要脸!”钱修业低低地笑着,“你看我的大弟子墨暮桥,他与郑苍穹相识那么久,多少也有点交情吧,不是一样不要脸的把郑苍穹给解决了?所以,不要脸才能吃四方!”
陈泰东哼了一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彻底没救了。”
“我知道啊!”钱修业看着陈泰东,“我当然知道我没救了,我要是有救,我还来这里干什么?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
陈泰东攥紧双拳,若不是齐观没发信号,恐怕他已经对钱修业下手了。
此时,满脸泪水的贺晨雪,闭眼拧下了钥匙,钥匙拧下之后,整个大殿开始震动起来,随后那三个活把拉杆也自己开始动起来,慢慢地移动到了中间的位置。
贺晨雪松开钥匙,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刑术和马菲慢慢从她身边经过,在两人经过的那瞬间,贺晨雪发现自己不知为何,明明看不到那么远的双眼,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马菲和刑术紧握在一起的左右手。
同时,贺晨雪耳中还不断听着凡孟在那越叫越兴奋的“我是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