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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现在的后勤也冲到前面直接接丈,但该做的事情总要做好吧。
看小家伙们抱怨,队长张虎笑着出声:“你们只想到当地工兵能力,为何不想想过来的人是否应该先适应?是小公子不让,并不是当地无准备,小贝你们真想看看九原的后勤能力,明天午后安排演习,好不好?不动用咱们家的力量。”
“哦,是哥哥不让,明天午后能让他们出动,哎呀,不能提前泄露了秘密,把他看起来,谢谢虎子哥哥。”小贝兴奋起来,指向公叔合说道。
其他孩子们也很高兴,尤其是当地的孩子,明天有活动,人多就热闹。
那个爱说话的小男孩儿跟着说道:“我们也跟你们走,不会泄露秘密,跟你们去酒楼,你们请我们吃好东西。”
“好的,我们没有别的事情,请你们吃东西。”小贝答应的非常痛快。
公叔合同样高兴,故作矜持地说道:“下官还不是很饿,吃不下太多东西,只能聊为陪衬,还望不要见怪,至少下官的心思……”
“谁说跟你一起吃了?今天晚上哥哥会给我们做好东西吃,你指望我请你吃?你的是酒楼做的份饭,三十二个菜你可以选六个,两荤两素两个凉盘,还有一份汤,主食不限,餐后有果盘或者茶水。”
小贝丝毫面子都不给。
公叔合被噎了一下,虽说酒楼的份饭也不错,可总归比不上跟小家伙们一起吃,犹豫了下,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官。”小海接过话:“仅仅是个九品官,官场有官场的规矩,我们可以与任何一个普通人吃饭,惟独不能轻易与官共餐,以免你们吃过饭,到处宣扬巡查使与你们关系亲密。”
“是滴,哥哥说的没错,我们宁肯陪着百姓一起难过而哭,也不可能对你们露出笑脸,真有需要的话,姐姐会跟你们笑,你想试一下?”小贝附和着。
公叔合使劲地摇起脑袋:“不用,份饭很好,下官知足了。”他可是知道,宁惹阎王怒,莫见魔煞笑,阎王遇到了张王两家似乎就变得不值钱了,如夸赞德艺医学院的俗语,阎王道人三更死,我说五更便五更。
“真知足了?”小男孩儿不忘了落井下石,可见公叔合平时的人缘如何了。
公叔合忍着对小男孩儿的气,笑着回道:“真的真的,饱时淡饭莫怨怼,贫时饥寒可回味?若挑烹炒无脍炙,天不罪人人自罪。”
“几个意思?你欺负我听不懂是不是?小远弟弟,你告诉我。”小男孩儿没明白什么意思,扭头问小远。
“他说饱的时候不要觉得吃普通的食物不香,要多想想以前饿得要死的时候,本来已经有了烹和炒两种做法的菜了,还非得挑剔脍与炙两种做法没有,这样的人老天爷不罚他他也好不了。
其实我们家酒楼煎炒烹炸都有,更不用说脍与炙两种做法了,就是生的东西跟烧烤的东西,比如生羊肉、生牛肉、生鱼肉那些东西。”
小远皱皱眉头,给小男孩及其他几个当地的孩子讲解,他有点反感这个公叔合,闲得没事总拽文,而且还是那种跟顺口溜、儿歌似的文,显摆什么。
“哦。”小男孩儿点点头:“生牛肉没吃过,牛都用来耕地了,生羊肉不好吃,生的马肉我吃着还行,可是吃完之后肚子疼了,今年前几天去你们的宝贝糖果屋吃的那个形状的糖,然后出来很多虫子,以后我再也不敢吃生马肉了。”
“是,不能随便吃,容易生病,今天晚上让哥哥给你们做生鱼片,我们家专门调养出来的鱼,有好几种蘸着吃的调料,还有什么都不放的吃法,你们尝尝,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小远感慨了一番。
但是当地的小孩子们却是非常愿意听小贝他们说的事情,觉得他们懂的真多,随口说出的话都是学问。
“咦?”继续溜达的时候,跑在前面的小贝突然惊呼出声,又接着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前面有人用沙子铺路,铺路是正常行为,不正常的是麻袋里面不仅仅装了沙子,铺路的人还从中往外挑姜,把姜从里面拣出来,沙子才铺下去。
作为解说的羊蛋子凑到近前说道:“姜放时间长了会瘪掉,不能总是干姜,我爹就说,趁着装沙袋的时候,把姜埋里面,吃的时候舀出来,省下一部分专门用来到外面买姜的钱。
不止是姜,还有葱和蒜,都是种在沙子里,做好保暖就行了,冬天的时候,隔上三五天,我们就能吃一顿蒜苗,省下的钱可以买别的东西。
再过几天,野外训练场会种下青菜,训练的时候踩坏了扔掉,没踩到的可以留着吃,靶场上也种高粱,把靶子藏在高粱地中,还能培养士兵的观察力。
只要归军营负责的地方,我们都种东西,水稻和小麦全种,训练的时候士兵在里面做各种战术动作,在水稻种植区,哪怕天冷,你也得趴里面,忍着全身湿透和上过粪肥的味道。
小麦的枝叶划在身上最少是一道红色的印子,但是夜间演习,突然吹响冲锋号,你没有时间穿上作战服和舀枪械,你只能穿个裤头,随手找到可以当武器的东西,然后匍匐进麦地,并在固定时间内与临近其他人汇合,组成防御阵地。”
介绍完,羊蛋子又骄傲地补充了一句:“是我爹想出来的。”
“哦哦。”小贝吃惊地连连点头,又问:“稻苗和麦苗压倒了怎办?”
“扶起来,实在扶不起来的就放弃或者补种,由侦察部队来扶,他们在扶的时候能够了解植物被人压过之后留下的痕迹,熟悉追踪与隐藏,我二伯就是侦察营的。”小男孩儿同样骄傲地说着。
小贝吐了吐舌头,扭头看张虎,那意思是人家训练的方法真好。
张虎则是微微一笑,对小家伙们说道:“咱们家中对护苗队的训练更严酷。”语毕,喊道:“五号、六号,出列,前方沙袋处,潜伏。”
话声方落,队伍中冲出去两个人,二人同时抽出腿上的战术军刀,对着麻袋几下便划开了十二个,其中一人脱下衣服,把裤子扔给另一个人,另一人用最快的速度把裤子做成一个筒状摆在沙堆上。
他自己则是掀起上衣,趴在了沙堆的旁边,脱衣服的人用手刷刷几下掀起沙子把趴下的埋住,自己则是掀开麻袋片,横躺屈身,把麻袋盖在身上。
两个人的行动在一分钟内完成。
小贝等人愣了:“这是?”
“以牺牲一个人为代价,掩护另一个人,牺牲的是进到麻袋片下面的人,他给人作出来的假象是他进到了沙堆中,用裤腿形成的通道呼吸,当敌人认为发现沙堆中没有人,自然会去翻麻袋片,然后看到他,他可能拉响手榴弹,也可能冲到敌人的刀口下。
但真正隐藏的人却是那个用衣服形成了一点点呼吸空间的,咱家的训练要求我们即使在水下憋得七窍流血,也不准上浮,在冰雪之地,浑身冻僵,也要在生命消逝之前保留一根能动的手指和一丝的击发意识。”
张虎语气平淡地说道。
“真,真的?”公叔合不相信地问道。
张虎没说话,只是把动手飞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只留下个内裤,由合上两手对上面吐了几口口水抹在脸上,抓起一把湿沙子使劲在脸上蹭了蹭,露出左边腮帮子上的一个凹进去的痕迹,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某个东西扎透了左边的脸之后形成的疤痕。
再看他的身上,纵横交错的是无数的伤痕,可以看出来,有的新伤痕划在了旧伤痕上。
其他人也纷纷脱衣服,有个一直戴墨镜的人把镜子一摘,显出右眼的窟窿,而所有人的身上,就不曾有一个完好的。
“虎子哥哥,你们……怪不得哥哥姐姐让我们尊重你们,而你们也从来不像别人那样称呼我们为小娘子和小公子,把我们当小孩子来对待,像长辈一样,你们……有这个资格。”
小贝抹了把眼泪说道。
张虎咧嘴一笑:“你们本来就是小娃子,我们对你们不需要尊重,只需要爱护,身上的伤没什么,平时训练就有伤,在陆州的时候也留下新的伤,再后来是进到吐蕃,等着打完了吐蕃,我们又回去与多食在雪山、草原、丛林、沼泽秘密对抗。
很幸运,我们全活下来了,我们带领的小队却有很多队员留在了那里,凡是轻视敌人和大自然的人,都用生命来诠释危险。
我们身上的伤疤就是荣耀,不要以为我们是最厉害的,那是因为我们没有遇到小宝小公子和鹃鹃小娘子那样联合起来的敌人,尤其是小宝小公子,如果面对的是他,即使我们敢向上冲,也是心中没底儿。
以前不知道,经历的越多,对小宝小公子的恐惧就越深,所以小公子和小娘子领你们出去玩的时候我们不担心。”
小家伙们都傻了,其他人也同样迷糊了,直到趴在沙子中的人憋不住气站起身,众人才稍微清醒了一下。
“我哥哥那么牛气?”小贝震惊地问道。
“一般牛逼。”张虎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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