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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直奔中央沙盘的地方而去,到了一个朝着这边的外面,他把衣服一兜,脑袋住,双手捂耳朵,迈不进去,说道:“先停一停,我有话说,我没看到,也没听到。”
李隆基一边吃着就嘴的小菜,一边喝葡萄酒,一边看沙盘,见张守珪进来这副样子,抬手示意暂停。
说:“张卿,张卿,来人,把他手拿下来,别装样子,朕不信他听不到。”
不用别人帮忙,张守珪自己放下手,很不忿地样子,说道:“陛下,臣不服,王鹃是咱们将领的师傅,她已经对我们很了解了,再加上一个张小宝,专算计人的,他们和我们打,我们是步步吃亏呀。
臣想问的是,如果真是大唐的军队出发,炮舰一横,有多少地方的土著能想出那般招数?可您看他们打的,从开始就算计,非常了解我们,真正的土著可能么?”
李隆基认真地听着,盘算少许时候,问:“那……依张卿的意思是,你们认输?王鹃直接成为武状元?”
“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说,裁判团不应该允许他们像现在一样聪明。”张守珪辩解道。
他喊的声音大,别的地方也听到了,王鹃和张小宝从屋子里走出来,到中央沙盘处,由张小宝开口。
“张将军,是,鹃鹃了解你们,但你们不了解她?她总给你们上课,她的风格你们不清楚?我也没有躲着藏着,我用计,似乎所有人都明白,我计出必连。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们难道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说我们让你们不了解?说我们算计你们,莫非真正战场上,你会发现对方将领算计你,你说你不打了?然后人家因理亏,同意休战并撤兵?”
“这……这到不是,沙场之上,只有生死,没有其他,各凭手段,以定雌雄,可土著人有你们这样聪明吗?他们听到炮声还不吓傻了?”
张守珪先摇下头,接着说自己反对的理由。
“哦?听到炮声就吓傻了?好吧,张将军,看看这是什么?”张小宝把枪掏出来,对着张守珪。
“枪。”张守珪回一声。
“很好,那么现在,张将军,我让你把你母亲或媳儿带过来,脱光衣服让我们大家,否则我打死你。”张小宝说道。
“竖子尔敢?”张守珪眉立起来,眼睛圆睁,迈步就向张小宝冲过来:“张小宝,有种你打死我,你打~”
“停,张将军,我道歉,就是说说,回头我给伯母磕头去,赔罪,我跟鹃鹃一起去赔罪,您别冲动。”
张小宝连忙跑到李隆基的身后。
“张卿,别冲动,朕给你做主,来人啊,把张小宝拿下。”李隆基也急忙劝阻。
高力士在旁边呢,一把按住张小宝,夺过那把子弹没开保险的枪。
张守珪这才停下向前冲的动作,气呼呼地瞪着张小宝:“张小宝,我记住你了,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我买一车鞭炮炸你家去。”
“好的,张将军您别生气,我回头和鹃鹃给伯母磕头去,好不好?”张小宝举起手,怕怕地说着。
“解释有,是这样,张将军,我不过是说说而已,您就这样了,您也知道枪的厉害,您怎么没有退缩?土著也有自己的父母,妻子和孩子,您不怕枪,他们就得怕炮?
是屈辱地活着,还是为了保护亲人战死,我相信很多男人都知道如何选择,甚至nv人也会被bī着上战场,因此,这一点你说的不成立。”
张小宝这回很真诚地说道。
张守珪使劲喘息两下:“以后不准你拿我家人来说事,我母亲那不用你们去了,我承认,土著也有男人,但是他们也像你们这样聪明?”
旁边的王鹃瞪了张小宝一眼,举什么例子不好,非要说人家的家人?
跟着说道:“张将军,我和小宝早就想登拜访了,您别推辞,去是一定要去的,刚才小宝言语间多有得罪,您海涵,过后我们登赔罪。
我现在回答你第二个疑问,我大唐技术是限制了,可炮舰在那摆着,蒸汽机船也往来穿梭,不说其他某某地方的土著了,说日本,他们的人难道会猜不出来如何能阻止螺旋桨船只怎样行驶?
一个外来国家的人,在大唐求学,他呆的时间够长,就能知道大唐的武器如何,必然会想出应对的方法,谁也不是傻子,更何况还有的人非常天才。
一个部落派一百人到大唐学习,等他们回去,可能不会针对大唐的经济和军事进行对比与思考吗?
是,可能他们没有我和小宝这样了解大唐,但你们打了一次胜仗,别的部落不知道琢磨?
你说我和小宝知道的多,不公平,可枪炮对冷兵器,本身也不公平,你不能总把别人当成傻子看,其实无论一个地方多么落后,只要他们拼死奋战,你除非杀光每一个人,否则你不可能胜利。”
张小宝拿回自己的枪,接过话:“其实也不是所有的地方的男人都像男人,有的地方甚至不用去打,只需要uā钱,nv人就会自己脱掉衣服给你表演,这其实比被武力征服更悲哀。
张将军,你们这样想,你们不是在和土著打,是在和一个聪明的民族作战,你们无非是武器先进,但这个民族的每一个人都不怕死,都好学,而且已经在大唐派了很多人学习了。
你们更要明白,参加武举的人是鹃鹃,你们在武器领先的优势下,让她举步为艰,我们比的是冷兵器与热兵器,只不过用土著为借口罢了。
难道你们连这一点点的信心都没有,非要把鹃鹃变成傻瓜,你们才认为有胜算?那如果鹃鹃也用热武器来进行武举呢?你们还敢不敢比?”
张守珪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确实,王鹃的武举本来就已经不对称了,谁也不知道土著人厉害到死光全族而不妥协,还是弱到拿点钱就给你脱衣服,但既然选择对手,就应该找最强的去战。
遂道:“陛下,臣知错了。”
“没错,张卿是个男人,你既然能护家yù搏命,他日需要时,你也一定能护国。”李隆基丝毫不在意张守珪刚才君前失仪,真要追究,得先追究张小宝,那话谁听了不生气?除非他不是男人。
不好自己也得写份旨意安慰人家张守珪的母亲,至于小宝,得更遭罪,必须行大礼过去才可。
张守珪一听李隆基都如此说了,心情好很多,再看张小宝劝其不用过来赔罪,结果张小宝马上懂了,道:
“张将军,别说了,得去,哪怕为了名声我也要去,不然天下人如何看我?如换咱俩调一下位置,你已经倒地了,德艺医学院的博士也救不活你。
等武举结束,我跟鹃鹃上可不要把我们拒之外啊,鹃鹃,你说准备什么礼物好,赔罪归赔罪,礼也不能缺。”
“不用不用。”张守珪反而不好意思了,人家夫妻二人,张口闭口的就是上磕头赔罪,无非是因举例涉及到自己家人了,又不是人家真要羞辱自己,平日人家礼数已够周到了。
王鹃没理会张守珪的话,顺着张小宝的话说道:“听闻伯母喜食淮南蜜桔,这个得有,据说伯母年轻劳,久咳,吐蕃的金木耳也不可少。
还有伯母总让人买檀香宁心,沉香木的家具,送一套也是应该的,伯母又畏yīn寒,积利州军士到海外寻种子时,猎的白熊皮,正好铺在伯母的屋子中。
伯母还愿意看热闹,咱带着杂技和相声的团队过去,陪着伯母高兴一下,如何?还有……。”
王鹃一样样说着,张守珪已经听傻了,他发现王鹃说的几样,是他了解到的,还有一部分他根本不清楚,一个外人,居然比自己还了解自己母亲的习惯,并顺嘴如数家珍般说出来,也太吓人了吧?
想到此,张守珪说不出拒绝的话了,人家是送给母亲东西,感觉王鹃才是自己母亲的亲闺nv,了解的真透彻。
感动中,张守珪不由得叹息一声,道:“还是继续进行武举吧,估计我们要完。”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