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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
李隆基回过身,迎向小贝等着夸奖时的期待目光,狠狠地点头:“好,太好了,比起宝贝糖果屋赚钱的手段,下面吵吵的官员全应该去种地,他们白活这么大年岁了,他们应该感到汗颜,无地自容啊。”
小贝满意了,甜蜜又谦虚地笑了,说道:“那到是不用,他们也很努力,术业有专攻呀,年岁大了也好,哥哥说过,活着就是财富。”
“若非有年岁又小又会做官又会赚钱的人来比,他们还真不错,这官啊,也怕比。”李隆基似对小贝说,又似自语地说了一句。
之后打开话筒:“众卿稍停。”
瞬间,含元殿上重新恢复了安静,好像刚才的吵杂是做梦,众人还觉得很正常,人生本来一场梦,莫怨人生梦一场嘛。
看到静下来,李隆基说道:“明年各项用度支出提请,各部列详细后,呈表中书令,今日到此,散朝。”
说完李隆基向后走,小贝等人,还有张小宝、王鹃也跟着,张忠拒绝了儿子过去一起吃的提议,说回部里有好饭菜,家中带了食盒,比工部的食堂好。
其他官员一个个口干舌燥的也纷纷离开,感觉到又饿了的人要回去找吃的东西,他们可不敢跟着皇上一起走,去吃饭。
在知道张小宝最近不宜做大的运动动作之后,李隆基没让他做饭,更没有送他药,人家不缺。
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御厨房的厨子,把米和鸡肉放在一起,用大火煮,煮的看不见米粒,跟糊一样。
结果粥下面一层糊嘎巴,也就是锅巴,让小贝要走,九个人分掉,当磨牙的零食。
众人边吃边聊,高力士跟张小宝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关于糖果屋的那个,小贝不好意思地把脑袋使劲往碗里埋。
王鹃感叹,什么样的人教出来什么样的学生,照九个孩子这么干,真得开不少连锁店才行,形成品牌系列。
席间张小宝又提出几个想法,李隆基一一答应,当他把自己猜测的另一个国家‘牛’成的样子问张小宝、王鹃二人的时候,二人几近无语以对。
张小宝只好挑能说的跟李隆基描述,他可不敢跟李隆基说飞机一天时间,可以绕地球转一圈,一个不大的核弹头扔京城,整个京城全灭。
他怕李隆基绝望,更怕李隆基问,为什么一天能过来,却不过来打?
难道跟李隆基说,他们爱好和平,发明那个核弹头是为了开荒方便,想几年之后在某个大森林的所在种地,所以炸一下,然后等几年后过去种?
这种话别说李隆基,小贝也不会信。
等吃完饭,张小宝的事情已说完,他只吃了四分饱,或者三分饱,总觉得肚子中空空的。
饭后,带上弟弟妹妹回家,下午好去湖边,小贝九人也忙着执行新的糖果屋计划,找人设计。
张小宝和王鹃寻来很多资料,为后面的武举做准备。
当天下午,前来投资的官员们多了,把存钱的凭证交上来,还询问家中的亲戚是否也能参加,被李隆基毫不客气地拒绝。
京城五品以上的官员不少,还有有资格参加早朝,属特殊部门,但品级不到五品的官员也纷纷出钱。
心中最犹豫不决的官员当属反对张王两家的官员,怕投了钱赚不回来,被骗,又怕不投钱,以后的好处没了。
中午的时候他们得到消息,除了他们一帮官员之外,其他能上朝的官员家中都有以状元楼名义送去的东西。
比如土豆、玉米、地瓜、人参、鹿茸等等好东西,属于掏出钱来买不到的那种。
一个个骂着张小宝睚眦必报,一个个又不愿意改变自己的态度,在有心人的联络下,众人商量一番,觉得还是投资比较好,到时赚了钱,别的官员分,你张小宝还能不给我?
于是罕见的一幕出现了,跟张王两家不对付的官员,筹集到的钱更多,带着风萧萧的气概送至收钱处。
张忠听到之后,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儿子小宝真分钱的话,不可能不给此部分官员,但儿子可以让投进去的钱不产生利润,以别的借口,从其他方面补偿另一部分官员。
“哎~!我还是装我的软弱的性格吧,都太强了,不好。”张忠嘀咕一句,低头继续琢磨工部的事情。
午日的阳光暖暖地照下来,不必抬头,便可看到白云朵朵,一会变成一只猪,一会儿又变成一只羊。
在兵部任职的张沮,打算找个店吃饭之前去了一趟电报国属公司,给家人所在的地方发一个电报,那边会有人去帮忙送到家中。
他已经下定决心,把家人接过来,与媳妇一起带两个从未见过面的孩子在京城好好玩玩,去芙蓉园,去动物园,去状元楼吃顿饭,再逛逛东西两市,动物园的新到动物想看或许不能,实在不行去找张节度史帮忙,得让孩子过去给磕头,那么贵重的礼都收了。
对,张节度使,说是想办法解决住房问题,也不知今天他去见过皇上没有。
张沮在路上走着,天高云淡的环境中,他说不上自己此刻是种什么样的心情,总觉得很恍惚,在京城的日子,每天都要走这条路,可今天显得又熟悉又陌生。
周遭的一切,近在眼前,好似天边,脚踩下去飘飘的。
丢了魂一样的张沮按照习惯,信步走到了一家卖汤饼的小店里,他只能自己出来吃饭,要么是带食盒,食盒没有人给做,不像工部和司农寺,人家有专门的食堂。
“张大人,您来了?”张沮刚一进店,伙计笑容满面迎上来。
“别叫大人,我算哪门子大人,小吏而已,来一份炸酱面,放肉酱,不吃面酱了,不就是多一文钱么,昨天谢谢你教我怎么说话做事。”
张沮摆摆手,寻个没人的位置,侧坐在那里。
“那叫张大哥,张大哥,昨天给你说的法子用上了?您要见的大官是谁?小的或许听说过。”伙计用抹布在干净的桌子上习惯性地掸掸,笑着问道,又对后面的厨房喊一嗓子炸酱面。
“用了,不好用,人家想听的是实在话,我算是明白了,官越大,人才越和气。”张沮感慨地说着。
“张大哥,你还没说是谁呢,说说,我许是知道。”伙计好奇。
张沮一乐,道:“你当然知道,我见张小宝跟王鹃去了,钱先给你,不然一会儿吃完,直接出门忘了,给,接着。”
一脸木然的伙计被张沮把手拉过去,塞了三文钱。
“攥好了,别丢了说我没给。”张沮又提醒一句。
伙计这才反应过来,手哆嗦上了,声音也哆嗦了:“张,张大哥,你,你见的是他~们两个?见,见到了吗?长,长啥,啥样?”
“你看,我就说你知道吧,见到了,和想的不一样,长的是郎才女貌,说起话来,感觉不到官威,跟平常遇到好友聊天似的,还教我唱歌,给我酒喝,那……。”
张沮越说越兴奋,结果周围聚过来不少人,喘气都不敢大声,安静地听,听着听着,也跟着兴奋起来,也不知道他们为个啥。
直到厨房里面连续喊了几遍伙计,众人这才向后让让,又重新选位置,张沮周围的桌子全坐满了,对面因为抢的人太多,最后只好空着。
伙计把面端上来,又拿出一文钱的还给张沮。
张沮看看面,里面除了肉酱,还加了一勺蛋酱,疑惑地问道:“这是……?”
“蛋酱是小的给张大哥你加的,肉酱面,两文。”伙计显得恭敬多了,能见到张小宝跟王鹃,还可以说话的人,值一小勺蛋酱。
“前天不是说肉涨价了,所以加一文么?从十一文涨到十七文,你店里打算赔钱干?”张沮以为伙计故意如此一说。
不等伙计答腔,旁边一同样吃饭的人便与张沮说道:“涨了,一天,就一天,昨天是十文,今天变九文了,有人说张小宝生气了,说什么幅啊超过百分之五十了。
让卖肉的人把多赚的钱,在这两天降价吐出来,吐完,再恢复原来的价钱,不是那个卖肉的,是那个卖肉的。”
“哪个?”张沮纳闷。
“就是往京城送肉的,一车车,一船船的,有人说他们吓坏了,昨天晚上在张小宝面前跪了一夜。”又一人说道。
“瞎说,昨天张小宝考试,卖肉的商人能进考场?我到半夜时才走,怎没见到?”张沮用事实反驳。
“我怎知道,反正就是降了,除了张小宝,谁能让商人怕得跟耗子走路撞猫身上之后的反应似的。”那人不服气地说道。
张沮心中再次感叹‘这便是名望,可谁知道,那个说出句话,整个大唐上界都要颤一颤的人,还喜欢给人说笑话。’
“如此说来,吃肉酱的多了,你又的忙起来?”张沮对伙计问着。
“忙,忙才赚钱,再过两天更忙,得向城外出工,送面。”伙计一副高兴的样子,因为店是他家的,以后他要接掌柜。
“城外也有活计?”
“张大哥你不知道?兵部今天出动了不少禁军,与城外吐蕃来的军士一起干活,扩城,原来说是向西扩,今天不是张小宝进宫跟皇上说朝四面扩么。
皇上答应了,朝四面扩,又让军队出动,说当成军队训练,先要盖起一片房子,离现在城跟近的地方给军士的家人住,说过年一起过。”
伙计的消息灵通,与张沮讲起。
张沮使劲地喘息两口气,低下头,只一会儿工夫,一碗面就塞进肚子中,带着浓浓酱味的老汤也顾不得喝了,与伙计打声招呼,匆匆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