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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的关系。
比起王鹃跟张小宝所说的历史上的事情,张说无疑要幸运很多,他没有被关到牢中,由于他总惦记张小宝和王鹃的积利州,偶尔还提一提,所以李隆基遂了他的心愿,把他安排到了李积利州不算太远的地方。
范阳节度使,很有实权的一个官职,辖下不少州府,还是军政一体抓的那种,就是王鹃那时她家人住的地方,这个职位比张小宝和王鹃加起来的权力都大,离着山海关同样不远,与张小宝挖煤的地方可以说是相互照应。
他和张小宝又都是重要人物,可谓是让山海关真地坐到了两京锁钥无双地,万里长城第一关的关键位置上。
于是朝堂之上和谐了,当初跟着张说帮腔的人也开始干起了实事,不再继续多嘴。
李隆基想让工部的张尚书当宰相,也就是同中书门下的职务,被张尚书以资历太浅婉拒,接着李隆基就对着张尚书大骂特骂了一顿,主要是骂张尚书的儿子和儿媳妇,理由是还能喘气为什么不早吱一声?害得自己好长一段日子没吃好睡好。
张尚书委婉地解释,说自己曾提过,有人掐指一算,说儿子跟儿媳妇没事。
可这并没有让李隆基的怒火消失,一气之下免去张尚书儿子与儿媳妇的刺史跟参军的职务,新设一个渤海节度使,把两个人弄成副使,辖各都督府和都护府十余个,让两个人没空继续玩消失,以作惩罚。
今年秋收之地的粮食还不曾运过来,税到是先交了,如今交税方便,不用非把钱装车或船送到京城,可以直接存进大唐钱庄。
李隆基看着账册上的钱,眼睛直放光,有钱了,这是真的有钱了,大笔一挥,印一盖,命令大唐钱庄今年发行出去十亿个数量的钱的国债。
是发行,不是还,还的话,最先的那个五年期还没到时候。
主要原因是一艘从积利州出发的船,船要向京城来,路上走走停停的,速度比帆船和轮船还慢,可这艘船在逆流而上的时候,一没有用帆,二没有使用轮子,甚至是不用人来划,更找不到一个纤夫。
虽说路上总出问题,需要停下来修理,可毕竟是个新鲜玩意,尤其是昨天传回消息,那船已经半个月没坏过了,眼看着就要进到京城,可以让京城的百姓看个新鲜。
李隆基为了江山的安稳,不得不鼓励科技的发展,所以朝百姓借钱来炼钢修铁路,按照他的想法来说就是,既然船能行,那车也一样能行。
所以李隆基就想先修一条铁路出来,连接京城跟洛阳,哦,是两条,现在的技术还不能让火车过河,那桥走人凑合,走车不行。
朝堂上一系列变动,对百姓的影响不太直观,百姓也不去管那种他们无法***心的事情,只知道今年赚的钱更多,也想买点奢侈品,比如降下来价钱的玻璃制作的小酒盅,付出时口猪的代价换上一套。
比如漂亮的珍珠项链,卖半扇猪,买回来一串小点的,又比如京城的百姓,趁着天暖和,咬咬牙,拿出来一笔钱,带着一家人到那不沉的湖泊中消费一把。
没有人吹嘘什么大唐长治久安,更没有人刻意给李隆基送万民表,但偷偷溜出来微服的李隆基看到街道上身穿漂亮衣服的百姓却很高兴。
在茶肆中,于带枪护卫的陪同下听说书的人讲大唐如今的形势,李隆基连灌了两壶不知道什么品级的茶,赏出一百钱的纸币,还跟着人家说书的补充了几句,比如黑水都督府那里的事情。
要不是护卫拦着,这个梨园的鼻祖真打算把说书的赶下去,自己亲自坐到那个位置上来一段走南闯北喝茶水,江水河水湖中水,且听我说一说,那渤海府中有黑水……
可惜愿望终究是愿望,没能实现,更不用说再得点赏赐,充裕下国库。
比起大唐的朝堂官员和百姓享受富裕生活来说,新罗的宗室跟百姓处在艰苦奋斗的关键时刻。
在发财的梦想驱使下,新罗的宗室支持着百姓快点把两条河修通,如今只是几个月过去,还真出现了一个奇迹。
在一声爆炸声中,河连上了,先修成的桥也在这一刻悬空,被人架上木板,成为了大唐跟新罗之间必走的陆路。
“小宝,消息传来,河通桥连了,咱是不是不能再瞎转,早点到建安?你不会真打算明年下天之前才到吧?”
山中,王鹃收到新的电报,对在旁边补衣服的张小宝说道。
张小宝停下动作“啊?通了?通了好啊,这可不仅仅是运输方便,一旦连通两条河,以后那里就会成为天然的国界,哪怕咱们不能直接把新罗吞并了,咱们后代只要不是笨得要死,就不可能让出那个位置,要比三八线更稳固。”
“那什么时候去建安?光跟你在山中绕圈子了,你不打算让咱们穿着兽皮去见小贝他们吧?”
王鹃看看身上快要糟点的衣服,抱怨道。
张小宝连连点头“离建安已经不远,再有三五天的一定到,王鹃同志啊,不是我批评你,我们这不是为了考察地形么,把各种资源掌握,好开发,尤其是药材和东北地区独特的植物。
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难道你忘了,想想当年的两万五,想想背朝黄天面朝土,再想想……”
“张小宝,不会拽词就不要拽了好不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掌握资源,不会多派点人过来,就咱俩瞎转能掌握多少?再转下去真缺维生素了,怪不得你带那么多茶叶,原来早有打算,知道会吃很长时间的肉,三天啊,要是走四天,我绝对和你分开睡。”
王鹃咬着牙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还不是让你重温下你以前训练时候的感觉?三天就三天。”张小宝继续给衣服打补丁。
“用不着,我都毕业了,你要是想切身回忆下被追捕的时候,我可以找张虎,让他放狗,你要干什么?”
“赶路啊,不然真来不及了,其实我就是想带你出来旅游,这大唐啊,我一直没有什么归属感,只有看到你才觉得真实点,不然我总觉得在梦中,人都说只有成为真的男人才有责任感,咱快点成亲吧。”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别的?难道说不成亲也可以成为男人?”
“小宝我毙了你,不,阉了你。”
“叔叔婶婶,爷爷奶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现在我们要开个会啊。”
建安县,衙门里面的大院子中,小贝把全县的百姓找过来,足有一百多个,还有两个刚出生的也没落下,说要开会。
李白坐在旁边作会议记录,在能进入朝堂的诱惑驱使之下,他黑了许多,主要是在地里干活干的,如今知道怎么种地,也懂一点养殖技术,还写了不少田园诗,有王维的风采,很神奇,都是被逼的。
百姓们很快安静下来,连婴儿都不哭闹,听着这个可爱又懂事的小女娃子说话。
“是这样的,今天咱们养起了猪和鸡,到明年就能吃,前段日子飞来的那只鹰都看到了吧?它叫水云,说我哥哥跟姐姐要来啦,大棚也种上啦,今年秋收,收获了好多好多的粮食,足够我们吃上三年。
怎么说我也是官啊,皇上伯伯封的,我想今年送点租子上去,明年再交税,跟大家商量下,行还是不行?毕竟是你们种的地,还有上贡的贡品,熊胆,人参和鹿茸。”
小贝与众人商量着,显得很不好意思,如果她不来,人家自然不会上缴任何东西,也没有人会跑到这里来收。
县中的百姓听到小贝的话沉默了。
小贝觉得压力很大,瘪着嘴儿,眼睛都红了,似乎马上会哭。
“这个……老头子我来说两句。”石老头先发言,其他人看向他。
“我说啊,我不懂大道理,我就知道小贝他们到来,帮着干了不少活,还教给咱们很多办法,套养原来就不会,更不懂什么叫大棚,也不清楚平时采来的草药能换很多钱。
小贝说了,不交租子也行,大家不想交,那就不交,可我得交,交我那一份,小贝这个官有多大我不去想,我就想啊,要是没有小贝他们帮着用枪打野兽,就得有人受伤,或是死掉。
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小贝是官,当今圣上亲封,所以要保护治下的百姓,那当百姓的不能只等着朝廷保护,是不是这个理儿?人家凭啥呢?”
“交,我也交。”有人也跟着表态。
有一个就有第二个,不大会儿的工夫,今年交租的事情便确定下来。
小贝也露出开心的笑容。
在不远处的一个房顶上,两个衣衫褴褛的人互相看看,也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