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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话音一落,白掌柜就激动的站了起来,随即口沫横飞的道:“你个市井流氓可别胡说八道,我都不认识你是谁,你凭什么说我鼓吹你去杀人的?再说,我鼓吹你杀你就杀啊?”
小八冷笑一声,道:“白掌柜,你现在是觉得我没有人正证明你拿钱买通我杀人的罪证是吗?”
白展成呸了一声,道:“你这是眼看着自己要死了,所以想拉个垫背的是不是?我本来就没有参与过这件事,你以为没有证据的话罗大人会相信?哼,判罪是要讲证据的。”
小八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白掌柜,如果你不赶尽杀绝,想杀人灭口的话我都不会把你咬出来的,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叶朔风这才道:“大人,小八是我的一个兄弟无意间救下的,当时有人把小八装在麻袋里,正准备投进护城河里,被我的兄弟看见了,这才给救下来的,因为知道他正是大人正在搜寻的犯人,所以这才绑来见大的人。”
叶朔风这一番话是在解释为何会抓到小八的经过,也在向所有人说明小八说的话是真的,他确实差点被人灭口了。
“白掌柜,你可还有什么话说?”罗大人听罢,也明白过来了,堂外观审案的人也明白过来了。
听到白家药方这么多年的老字号居然干出杀人越货的勾当来,听审的百姓不由低低的议论了起来。
白长成虽然没料到小八会突然出现在公堂上,可是他料到小八没有证据,所以他一口咬定就是小八污蔑他。
罗大人问白掌柜为何这么多人小八不污蔑,偏偏污蔑他,白掌柜咬牙切齿的道:“谁知道他是不是被疯狗咬了被传染了。”
县太爷眯了眯眼,目光若有若无的朝外面扫了一眼,随后没再揪住白展成询问了,而是转向了小八,“小八,你为何要下毒?”
小八一听这话,顿时就有些激动了,当下一双眼眸里泛着满满的恨意瞪着叶朔风,随即道:“因为我恨叶朔风,恨和叶朔风走得近的人。”
闻语,叶朔风挑了挑眉,温润的眼底鄙夷的看了一眼小八,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叶朔风虽然知道小八恨他的原因,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啊。
罗大人皱着眉头,问道:“叶公子和你有何仇怨你要如此恨他?”
哪知小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残疾的腿,然后沉默了半晌才抬起头来,这一抬头便见他脸上挂了两道泪痕,只听他咬牙切齿的道:“大人,我这条腿就是拜叶大公子所赐。当初我无意间认识了他的侍女意欢,我和意欢是同乡,她在叶府做侍女,我在街头流浪当学徒,算起来我们都是下等人,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了。后来我和意欢越来越熟,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意欢得空了也会来找我散步谈心。我两当时也算是相互喜欢,原本我想着等我学会本事了就好好赚钱,到时就把意欢从叶府赎回来。”
顿了顿,似乎在压抑自己心头的情绪,小八有些哽咽的道:“可是这事不知怎么的就被叶大公子知道了,他先是让人来警告我,让我不要对意欢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