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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医生都说他需要安静,你们俩个却在这儿一个走来走去,一个哭鼻子,还让不让他活了?”
我突然清醒,立刻从病房里出来了,高乐也跟着走了出来,只是看起来仍然烦躁极了。
蒋义正色道:“刚刚得到消息,那个花花大少在收购千品国际的股票。”
我一下子惊住了,眼泪忘了流,而高乐也是一副吃惊不已的模样,“那小子要趁火打劫!”
蒋义摇头,十分无奈,“现在子谦还昏着,公司里早就乱了套了,人心惶惶,股东们都在抛售手里的股票。”
我惊愣半天,不可置信地说:“怎么会这样?花花公子是谁?”
蒋义:“当然是那个五少,除了他还会有哪个花花大少。”
我一时越发惊愣了,五少和莫子谦有合作,众所周之,他怎么能落井下石呢?
“都是商人,利益当先,没什么不可能的,当务之急,是怎么阻止他,那小子身家不菲,如果把那些被抛售的股票都收购了,子谦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蒋义说。
我的心脏猛地一抖,脑中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要为莫子谦做些什么。从医院离开后,我拨通了五少的电话,五少慵懒而好听的声音传过来,“不在医院里陪着莫子谦,怎么会有空给我打电话。”
五少说话的时候,我听到里面有人说:“好球!”
我侧耳听了听,五少应该在打高尔夫球。
“我想和你打一局。”
我冷静无比地说。
五少呵了一声,哧笑的口吻,“那就过来吧,城外高尔夫球场。”
半个小时之后,我已然站在城外那家俱乐部的高尔夫球场上,一身球服,目光坚定。
“如果我赢了你,就放弃收购千品国际的股票好吗?”
五少歪了头,漂亮的眼睛斜睨着我,“原来是为这个。不过你确定能赢了我吗?”
我摇头,“不能,但我愿意一试。”
五少眼中嘲弄意味很浓,“还真是个自不量力的女人,好吧,小爷给你这个机会。”
他说罢,便让球童准备球具。
我还是在多年前和莫子谦在一起的时候打过高尔夫,虽然是莫子谦的手下败将,但却赢过了高乐和蒋义。
我自认,我的球技应该不是太差,但事隔这么多年,不曾摸过球杆,又不知五少底细,我其实没有一丝把握能赢过五少。
但我却愿意一试,孤注一掷,只为莫子谦。
五少薄薄唇角勾起几分耐人寻味的狐度,开始挥杆。他的动作极是漂亮、帅气、一气呵成。
而我,最终输给了五少。
离开的时候,五少讽刺地说了一句:“以卵击石。”
五少高大挺阔的背影往着会所休息厅那边走去,我大步追了过去。
“五少!”
“做嘛?”
五少头都没回,懒得理我。
“算我求你了好吗?不要再收购千品国际的股票。”
我追上去,徒劳地挡在五少面前。
五少瞟了我一眼,眼神冰刀似的,一把将我拨开了,“我凭什么听你的!滚开!”
五少冷着一张脸,阴鸷地盯了我一眼,头都不回地走了。而我,是不能就此罢休的,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就要求得五少的同意,在五少跨进他的白色跑车之前,我又追了过去。
“五少!”
五少脸色越发难看了,“你还想干嘛?机会我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赢不过我,还想耍赖不成?”
“不,五少,我知道你是商人,以利益为重,可你们必竟合作过,你们也算是朋友的,你不能落井下石!”
“嘁!”
五少再懒得理会我,坐进车子里脚踩油门,白色跑车嗖的一下就跑出去了。
我眼睁睁看着那眩目的小跑车飞跑出我的视线,心里万分焦急,却是毫无办法。
但我不会就此放弃。
不管五少现在去了哪儿,他总是要回家的不是吗?
我独自来到了五少寓所的外面,我没有他家的钥匙,但我可以在门口等他回来。
我在五少的门外坐到屁股发麻,才听到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五少搂着个女人走了出来。
那女人便是那日在魅色里让我脱我衣服的妖饶美女纱丽,看到我,她满眼鄙夷,“五少,有人等你呢。”
五少斜挑了浓眉,不屑一顾地睐着我,“大晚上的站在我门口干什么?起开!”
我不以为意,一把抓住他拿了钥匙要开门的手,“五少,求求你了!”
五少冰锥似的眼神扔过来,“求我干什么?起开!”
这一下力道有点儿大,我被他差点儿甩了个跟头,身形踉跄了一下才稳住。
五少已经打开了房门,带那女人进屋去了,我迈步便要跟进去,五少冷不丁地开口:“跟进来干嘛?想玩三P?”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那只已经迈进去的脚生生地僵在了半空。
五少就那么眼含玩味地睨着我,看着我的脸由通红慢慢地转白。我终是收回了我迈出的脚。
五少的房门在我眼前砰的关上,我的心里如坠了一块沉沉的大石,脚步沉重地离开了那幢大楼。
网上不断地有千品国际股票被收购的消息传来,温逸如也开始不安,但凯威尔的实力实在不能与五少相比,温逸如毫无办法
强强问我,“妈妈,爸爸的公司要变成别人的了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莫子谦的公司虽不至于一下子成为五少的,但若那些股东们把手里的股票全部卖给五少,莫子谦的地位便会岌岌可危。
我再一次来到医院,莫子谦他还没有醒来,我俯身在他额头处吻了一下,心里的念头也越发坚定,我一定要阻止五少的收购行动,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夜色下的魅色,照样的纸醉金迷,包间里照样的金堂玉马,那些人又在打牌。
我叩开了那门,在一屋子的烟气缭绕中走了进去。
老游戏,谁输了,谁的女伴脱衣服。五少的身边照旧站着那个叫纱丽的妖饶美女,她很幸运,五少一向是牌桌上的王者,极少有他输的时候,所以这屋子里的女人,只有她一个穿着还是齐整的。别的女人早都或多或少的少了几件衣服
“五少,那女人又来了。”
纱丽一边给五少捏着肩一边开口。
五少头都未抬,嘴里的烟还在吸着,却是说道:“不要理她。”
我不理会五少的冷漠,怀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念头而来,我便受得各种冷落。
“五少真是福气,我们都是以一带一,你是一带俩啊!”一个纨绔边打牌边笑闹开口。
五少只冷哼了一声,顾自打牌。
这一局,一个姓刘的纨绔输了,他的女伴便脱了外衫,只剩下一件桃红色小吊带和极短的裙子,极不情愿地对那刘姓纨绔不依地说,“瞧你,又输了。”
刘姓纨绔笑着捏捏女孩儿的脸,“不是喜欢那个限量版的包包吗?回头买给你。”
那女伴便撒娇地在男人胸口蹭了蹭,“说话算话哦。”
“那当然。”
刘姓男人一边继续牌局一边说。
转眼又是一局,这一局,五少竟是输了。
那些纨绔们便起哄,“五少,这下可是你输了,快说说,让哪个美女脱啊?”
五少低着头,嘴角微勾,“你们让谁脱,谁便脱。”
那帮纨绔们便笑道:“上次纱丽已经脱过了,这次该换换口味了。就让这位林小姐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