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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这个东西也是妙不可言。”
老人笑笑，“一晃几十年，为了镇守这个地方，老夫在此画地为牢近百年，终是要客死他乡啊。”
“一直没问，你到底在镇守什么？”杜璋发问。
老人端着酒杯，望着杯中酒，突然笑了出来，“江湖。”
杜璋哑然失笑，笑声很大。
“江湖早就死了，哪还有江湖，现在的娃儿们，只认钱，只认那些莫有虚无的东西，谁还知道打打杀杀的江湖？”杜璋狠狠的咂了一口酒。
老人仰头饮了酒，“人未尽，江湖在。”
杜璋笑，在身前的老人面前，杜璋没了那份枭雄气质，而是一种很奇怪的样子，像是对待一个长兄一般。
“常听你说皇甫极和潘人凤，但是从未听你仔细说过这二人，他们在江湖上究竟如何？”杜璋气定神闲的和老人聊天。
“北狞龙南狰凤。
都是一代神话，不过神话终究凋零，一个下落不明，一个彻底出世，不问世事了，不提也罢。”老人端起酒杯，在地上倒了一杯，随后自己喝了一杯。
“我听人说过，龙门龙帝都是传承的，当代龙帝如何？”杜璋又问。
老人停滞片刻，“不知道，老夫蛰伏此地数年，也是落下一身病根，闭关之前只晓得龙门新一代龙帝，一代天骄王轻侯死于动乱。后续的龙王如何老夫便不知道了，龙门挑选龙王严苛至极，差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何况还是继承龙门大统的黑龙王。”
杜璋像是听故事一样的听着这一切。
外面电光映天，刹那间犹如白昼。
噼里啪啦的声音感觉空气都快要被电流给灼烧了。
随后听到一声大笑，“慧静丝父牛逼哈！剑劈电网！”
听到这贱吧喽嗖的语调王浪就知道东海碎嘴还有佟亚茹母亲来了。想来另几个也都来了。
不过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外面还在打斗，只不过声音突然肃静的出奇。
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外面彻彻底底没有声音了，寂静一片，落针可闻。
外面借助夜色可以看见很多身穿夜行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几十人。
安静几分钟之后。
哐哐哐......
的破窗声此起彼伏。
好几条身影穿破木头墙壁窗户飞了进来。
全是十二牙将。
只不过都死了。
“哎吆吆，介四干嘛呢，总么都给弄死了？”
“人就在里面。”这句话说完之后还有稀溜溜吃东西的声音。
啪嚓！
屋顶破裂，六道身影从天而降。
王浪趁机一滚，躲开了。
六人站在屋子一周。
东海碎嘴看着屋子最中间的两个老人，“介四sei？sei紫道？”
“这人是杜璋，这个不知道了。”吃胡辣汤的常厉鬼开口道。
老人缓缓探出一只手，五指插入地面，地面破裂，老人缓缓从中抽出一杆锈迹斑斑的长枪。
“世人皆知刀圣皇甫极，剑帝潘人凤。
老夫枪魁的名头，是否早被世人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