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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因为有些话是不能明说的。
“你猜的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朱慈烺也没有说透。
“殿下，臣明白了！”
郑芝龙行礼领命。
朱慈烺很满意的点头，和聪明人对话就是省心省力。
随后，朱慈烺话锋一转，再次问向郑芝龙。
“郑总指挥，你可知西方的这些蛮夷为何要不远千里的来到大明？”
听到朱慈烺这个问题，郑芝龙有点懵逼。
殿下是不是傻了。
这些如同豺狼一般，贪婪无度的外藩蛮夷来到大明，自然是为了贸易赚银子的。
“殿下，这些人自然是觊觎我大明的物产，想通过贸易赚取财富！”
郑芝龙虽然不明白朱慈烺话的意思，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回答。
“不错！这些人来到大明是为了贸易。”
朱慈烺顿了顿。
“可是，纵使前些年大明外有建奴扰边，内有流民作乱，但是底蕴犹在，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朱慈烺的话让郑芝龙额头冒汗。
好家伙，这番话也只有朱慈烺敢说了。
郑芝龙不敢答话，只能选择默默的听着。
“可纵使如此，这红毛鬼依旧敢侵占大琉球，这葡萄牙人依旧占领濠镜！”
朱慈烺一边说，手一边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
“殿下息怒！”
“如果，这些人面对其他更落后的地方呢？他们还会选择贸易嘛？”
朱慈烺再次反问。
郑芝龙心里很清楚答案。
贸易，还贸易个鬼啊，遇到好欺负的，这些蛮夷还不直接动手抢！
郑芝龙之前和西方外藩蛮夷可没少打交道，这些蛮夷什么尿性，他可是一清二楚。
“他们会抢，烧杀抢掠！”
没等郑芝龙回答，朱慈烺直接说道。
“既然他们能，为什么大明不可以？”
朱慈烺并不是圣母婊。
凡是有利于大明的事情，朱慈烺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做。
现在整个世界已经处于大航海时代，西方的列强开始在全世界殖民，瓜分地盘。
然后从殖民地掠夺大量的财富、资源运回本土，国家实力逐渐增强。
虽然大明已经有点落下，但是现在开始，还能够赶上末班车。
听到朱慈烺的话，郑芝龙都惊呆了，但是同时也很兴奋。
震惊的是，大明一直都是礼义仁智信，向来都是以礼待人的。
但是，如今从大明皇太子的口中，竟然说出了要烧杀抢掠这样的话，怎么能让人不震惊。
而让郑芝龙兴奋的是，他觉得朱，说得很对。
要知道郑芝龙本身就是海盗出身，烧杀抢掠外藩蛮夷，那是他的老本行。
但是，对于朱慈烺的话，郑芝龙没有回应。
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海盗，是大明福建水师总兵官。
有些话，朱慈烺可以说，但是自己不能说。
朱慈烺将目光投向远方。
“寇可往，吾亦可往，寇可为，吾为何不为？”
说完此话后，朱慈烺猛然看向郑芝龙，说出了让郑芝龙惊讶不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