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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
老头的小眼睛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他们，又低声道，“不想死，就别再问这个图标了。”
“老爷子，我要找人，所以我必须知道这个图标是哪里的。”
顾慎言想从老头的口中套话，老头却很警觉，“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我不奉陪。我一把年纪了，只想安度晚年，而不是死于非命。”
老头转身走了，他利落地收拾好自己的摊子，见顾慎言还远远地看着他，不悦地沉下脸，背着东西走了。
顾慎言蹙眉，这个老头会如此害怕，说明他知道真相。
“老爷子。”
顾慎言不死心地又追了上去，老头赶紧摆手，“你别过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要害我了。”
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拦住了顾慎言的去路，“识趣的，快点滚，不要扰乱这里的秩序。”
这里是黑市，自然有人负责着整个运行。
顾慎言心知自己已经暴露了，他是生面孔，暴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个老头一直用眼神朝他示意，叫他快点走。
他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得不到答案，还有可能会惹祸上身。
他明明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但那个老头不肯说，他也无可奈何。
……
回到酒店，顾慎言坐在沙发上蹙眉思考。
他不会这样放弃的，既然那个老头知道，他就要再去试试。
“叮咚！”
门铃响起，顾慎言上前将房门打开，看着门外的人，“你倒是守时，一分不差。”
“来得刚刚好，才是最高境界。”
洛华笑了笑，走进客厅，“顾总，关于这次的收购，我想我方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你们倒是挺有自信的。”
顾慎言嗤笑，“临时加价，这很不地道。”
“顾总，在商言商，我们也是想卖个好价钱。毕竟谁会嫌钱多？”
洛华看着顾慎言，“我们两家能达成合作，自然是最好的，但顾总若是不愿意让步，那这份合作就谈崩了。”
顾慎言耸了耸肩，“谈崩的后果，你想过吗？”
“顾氏集团吃不下，自然有其他方吃得下。”
洛华一副笃定的样子，他想对顾慎言拿乔，显然是用错方法了。
顾慎言现在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收购案上了，他一门心思要找到叶沁如。
“既然你是这种态度，我也重申我的立场，按原定价格收购。”
顾慎言不愿意和洛华过多纠缠，“你先回去，等你们想好了，再给我一个答复。”
“顾总不再考虑一下？”
洛华见顾慎言油盐不进，有些稳不住心态了。
其实能被顾氏收购，是最好的选择。本来已经谈好的收购案，却在最后发生变数。
另外那家公司只是有收购意向，还没有开始谈，也许会是一场空。
“应该是贵司再好好考虑一下。”
顾慎言没有和洛华继续谈的意思，“慢走。”
“顾总倒是干脆。”
洛华苦笑了一下，“我会转达你的意思，但最终决定权在boss手中，我也无能为力。”
顾慎言看着洛华，心思转了转，开口道，“有件事，你若能替我办好，我可以按你们提出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