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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多多和姬宴温再次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就看到墙边排排站的八贤王几人。
皇帝仍然在围着无道转圈。
太医已经在煎药了。
云多多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汗水淋漓的无道子。
心道:这是真遭大罪了?
皇帝看到重新回来的两人,挑了一下眉。
姬宴温说:“多多想过来看一下情况。”
“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皇帝不高兴的问。
“这么多双眼,能瞒住什么吗?”姬宴温轻飘飘的说道。
皇帝下意识的看向两位太医。
正在煎药的柳太医和在边上小心往里添药的徐瓦松立即说道:“我们什么也没说。”
姬宴温看了他俩一眼,对皇帝说:“本王没说是他俩说的。”
皇帝收回目光,仍然有些生气。
看来,皇宫要加强防范了。
无道子听到姬宴温的声音,强撑着睁开眼看了他一下。
在看到云多多时,顿了一下,忽而又闭上了眼睛。
他实在是疼的难受,都没有心思去思考他和云多多之间的事情。
云多多勾了勾姬宴温的掌心,姬宴温回握了她一下。
随后,问皇帝:“父皇,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来偷袭?”
姬宴温明知故问。
皇帝瞥了他一眼,这个儿子嘴里就没个中听的话。
皇宫是那么好偷袭的地方吗?
他气哼哼的说:“国师说,在推演的时候,被对方的禁制灼伤心脉。”
云多多一愣。
她突然记起,自己在第一次学习使用太乙神术时,在推演过程中,好像看到一团黑雾,她吐了一口血。
不过,倒没有伤到心脉。
想到这里,她问皇帝:“那推演出什么了吗?”
“没有。”皇帝言简意赅。
云多多看向无道子,她现在气不顺,真不想与他说话。
但事关重大,有些时候不能意气用事。
她声音清冷的问无道子:“国师,你在推演时,是不是看到一团迷雾?”
无道子猛的睁开眼,问道:“你,嘶,怎么,嘶,知道?嘶。”
“因为我也看到过,我以为对方是设了阵法。”云多多说道。
“你,你,嘶。”无道子疼的话都说不全。
云多多冷笑一声说:“我用的是太乙神术,你是六壬吧?”
“太,乙,乙……你,嘶,竟,嘶,能修炼,嘶哈。”
无道子过于震惊,话一多,就疼的有些发晕。
这种阻碍推演的禁制,其实说是叫阵法也行。
只是,云多多说的轻松,丝毫不像被伤到过。
是和用的术法有关吗?
云多多白了他一眼,并不想给他解释什么。
想了想,很不情愿的从袖袋里掏出一粒雪参玉蓉丸。
捏在手里看了看。
给这个自己尚不认可的二师兄,她就觉得舍不得。
姬宴温一直在观察她,见她肉疼的很,张开大手,将她捏雪参玉蓉丸的手给包裹住了。
将头歪在云多多背后,用仅二人可闻的声音说:“让他疼疼,给你报仇。”
云多多将药丸收入掌心。
她突然觉得姬宴温说得很对。
这个执拗的老头子,就该让他使劲疼一会儿,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