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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吧,这边东西比较多,还要多等很久的。”
她们就是故意的,沟通当然无果。
两个收银扫码扫得额头见汗,好不容易轮到索栀绘和秦蓁蓁她们了,只见秦蓁蓁被推搡出来,和那小姐妹们纠结窃笑一会儿,一本正经又故作忸怩的看向李沧:“帅哥帅哥,我被她们宰了,你能帮我付账吗,付了今晚我跟你走...”
周围的人通通震惊了,从工作人员到排队结账的顾客雅雀无声。
这是认识?
或者干脆就是小两口搁这儿玩花活呢?
而一群之前劝她们到另一个收银口的营业员则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内心狂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没安啥好心眼子!哪有人乐意多排那么长时间队的!你们的穿着打扮哪像一点小零食都没钱付账的人!你明明就是图谋不轨!你这搭讪手段不光低级、还卑鄙!
李沧瞠目结舌,在几个女收银员悲痛欲绝的的目光注视下,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
这个瓜其实有点水灵的。
有时间在工作日逛超市的人里头必保有一批八卦先锋,瞅瞅李沧被口罩挡了一部分的脸,再瞅瞅那双眼睛,很快咂么出味儿了,纷纷起哄拍照,一片欢声笑语。
嗯,合理了,这就是压根不认识路人纯搭讪也完全不亏啊!
然而,意料之外的情况出现了。
只见后面滴答滴答的响起高跟鞋的声音,一个打扮甚是火辣大胆的姑娘将堂而皇之的在收银台前货架拿了一支口香糖一盒小雨伞,放在收银台上:“帅哥,你帮我也付了吧,我也跟你走!”
李沧:((???」∠)_
从超市出来的时候这群没熘儿的货还在笑,老王更是眼泪都流出来了仍不忘吐槽:“不懂事的还在拿口香糖小雨伞,懂事的已经在找跳跳糖和果冻了,就这种业务水平也配找我们家沧老师搞创收?她怎么敢的她!”
“你timi快给老子闭嘴啊,当着一群妹子的面扯什么犊子呢?”
事实证明,李沧的礼貌完全是多余的。
索栀绘和秦蓁蓁的那群同事兼战友,一个个的狼性十足简直人均老王,就像在啥地方被关了很久刚放出来似的,憋狠了,反正挤眉弄眼笑里藏骚的。
“么事么事,你们继续哈,我们不介意的,好久没看到过这么养眼的帅哥了,绘绘蓁蓁眼光是真的好,果然男神诶,比照片上的帅!”
“我们营整个就一尼姑庵,她们开夜谈会的时候你根本没眼看,反正我是不敢参与的!”
“呸,不要脸,就属你嚷的最大声最兴奋!你还吃独食!偷偷看——唔——”
“蓁蓁万岁!王师傅万岁!沧老师万岁!今天逛街逛的可太值了,不光被投喂了这么多好吃的,还能见到活的沧老师和王师傅,那些没来的小婊贝怕不是要后悔的半夜偷偷抹眼泪喽!”
“这个抹的是正经眼泪嘛?”
“沧老师沧老师,王师傅,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秦蓁蓁是最得意的,不光因为刚刚作妖,还因为逛超市买零食是她提议的,并且之前没有跟索栀绘通过气,着重突出一个巧合和运气,老娘简直就是天选之子,面子里子全给到了,以后回营里绝对万人敬仰横着走的那种,营长和指导员都得跟她先打招呼的那种,纠察队...呃...纠察队还是算了...
惹不起,那群家伙没人性的。
来时候仨,回去的时候四个。
一直等到晚上,超市才把理完的货送过来,狗腿子们和龟背龙虱一窝蜂的装着货,李沧问:“你回空岛吗?”
老王脑袋当然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两千里地空域荒得连草都不长一根,回去干嘛,老子又不是你这种变态,我搁基地恣儿着呢!”
“那你俩呢?去玩玩?”
“沧老师你要是再客气的话,那我们可就当真了啊...”
正宫娘娘不在欸!你居然敢邀请我们去空岛上玩?玩什么?好兴奋!
李沧翻了个白眼:“老王你过来,跟你说点事。”
“嗯?”老王迷惑,不过很快就一脸正色:“嗯!嗯嗯!我懂我懂!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包在我身上!卧槽沧老师你这招暗度陈仓玩的漂亮啊!绝对的!妥妥的!去吧去吧!”
索栀绘和秦蓁蓁对视,忽然就有亿点孩怕。
不是...
这怎么...怎么搞得好像不大安全的样子呢?
空岛。
龟背龙虱和狗腿子们刚装完的货就在卸,一边卸一边把其中一部分往另外几头龙虱里装,不止是零食日用,还有三狗子、血脉碎片等等。
总之这个情况吧,完全不是索栀绘和秦蓁蓁想象的、担忧又期待的那种,就挺诡异。
李沧目光直视俩人,看了有一会,像是在思索什么问题,直到把两个姑娘看得面色都有点不自然了:“我去缇丽见一个人,你们是在岛上还是想一起去?”
索栀绘神情一暗,不过很快,眼睛瞬间湛亮。
秦蓁蓁则是懵懵懂懂的问:“见谁啊?哦,随便了,我是你的小跟班嘛,你在哪我在哪!”
李沧不置可否。
小叛徒还差不多,不过去了以后可就真的是小跟班了,知道的太多反悔可是来不及的。
随手塞给她们一套氧气瓶和面罩:“先进那个集装箱,得把你们放进龙虱肚子,保险起见,你们不能和我用同一头。”
还是双重保险。
头一次动用轰雷树分株,这个通道到底和轰雷树本体有没有区别他可不敢听信小币崽子的一面之词,让几头龟背龙虱先进跃迁通道,感知了一下状况无恙后,李沧捏碎一颗技能种子样的小东西,钻进龙虱肚皮封好,直接指挥龙虱一头攮进同源通道。
缇丽。
无穷无尽或巨大或淋漓的血肉残渣几乎是以喷射的姿态从树下的同源通道里飙出来的,几乎涂满整个尚未完工的广场以及头顶的堡垒式建筑物,前面几头完好无损的龙虱对同伴的惨烈状况毫无怜悯之心,连一丁点最基本的反应都欠奉。
半晌,仅剩三分之一体积的倒霉龙虱残骸中,才有个模湖人形艰难的从一滩血肉模湖中爬起来。
李沧身上的狰狞龙袍已经被撕裂的差不多了,纵横交织着无数道无规则的令人眼花缭乱的诡异伤口,状似某种放射波或图腾枝蔓,恐怖的、血肉翻卷的豁口并未因李沧磅礴的血条和自愈力在第一时间愈合,迟滞片刻后,反而开始狂喷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