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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他二人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笛安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规规矩矩的退到了自己该待的位置,闭上了嘴。
“陛下,娘娘方才出门了。”
无道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笛安用余光打量着戚玄迟的神色。
自打那日白知柒出门亲自解决暗桩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变的微妙了起来,从一开始的形影不离变成花朝节前的刻意疏离,又到现在的不能一日不见,简直多变到让人咋舌,府里的人几乎日日将脑袋悬在腰上,唯恐那位主子又做出些什么事来惹怒了不忍心责罚他的陛下,让他们这些做属下的遭殃。
毕竟那几日的陛下浑身暴戾到让人不敢靠近。
“派几个暗卫跟着。”戚玄迟说完默了默,继续道:“除非情况紧急,否则不要插手她想做的任何事。”
门外的无道似乎对侯着的暗卫交待了几句话,身影一直徘徊在门外。
“还有何事?”
“今日是锦贵妃娘娘的生辰,可还要按照以往的规矩在宫中举办相关祭祀?”
门内迟迟没有声音传出,直到无道鬓角滴下一滴冷汗,里头的人才终于开了口,“一切照旧,不必声张,尤其是太后。”
“是!”无道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连忙派人给宫里传信。
“陛下,属下知道您一直敬重太后娘娘,可当初锦贵妃娘娘才该是那个该坐上太后宝座的人,您这样做,就不怕锦贵妃娘娘寒心吗?”
笛安刚一说完就察觉到自己的失言,立刻跪了下来,但神情依旧是执着的。
他之所以能陪伴在陛下身边多年,多亏当初锦贵妃见他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就要忍受阉刑,一时心软将他救下,带在身边做了戚玄迟的随侍。
“你很感激她。”戚玄迟掀起茶盖拂开了面上浮着的茶叶,浅浅饮了几口,眼神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和自己的属下讨论一个与他并不相干的人。
“锦贵妃娘娘当年的大恩大德,属下没齿难忘。”
“那么这些年,你效忠的人竟是锦贵妃?”
笛安一时语塞,一头重重磕在地上,“属下将身家性命交付于陛下,效忠的自然是陛下!”
“谢家。”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
几乎是在听见这个姓氏的一瞬间,笛安就僵住了半边身子。
“历代三任皇后都出自谢家,民间更有传言道,元康帝的皇后一定也出自谢家,而彼时宫中最得宠的妃子,正是谢氏。”
笛安缓缓握紧了双拳,骨骼相触的声音分外明显,他无力再抬头直视这个仿佛无所不知的男人,唯恐在他眼中看见自己如今这副慌张狼狈的模样。
“可锦贵妃身处高位多年,哪怕是再不曾觊觎那一人之下的位置,也该动心了,所以她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而这件事,间接导致整个谢家落败,谢家极富美名的长子谢子熙,也在阴差阳错之下入了宫,遇上了朕那位心怀愧疚的...”
“陛下。”笛安紧咬压根,克制道:“您不必再继续说下去了,属下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