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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长老阁的前任七长老造访之后,文忡便一直魂不守舍,饭不吃,觉不睡,文父急得团团转,苦口婆心的劝说:“儿啊,你多少吃点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哪天不思回来了,得哭成啥样啊!”
文忡顿了下,几夜没合眼的眼周一片青紫,爬上血丝的眼球动了动,原本暗淡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像蒙了灰的玻璃珠子被按进水里,涤荡掉灰尘,亮的吓人。
他看了看文父,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爹,儿子不孝,不能陪在您身边尽孝,你此后便忘了儿子吧!”
说罢,在文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起身掉头跑了出去。
文父追出去时,他早已跑的没了影子。
起初,文父还意识不到文忡那番话的意义何在,当接连寻找文忡近半个月,都杳无音讯时,在一个黄昏的下午,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走,夕阳将他的影子在余晖里拉长。
家门前,是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十岁的文母,她搓着手看过来,红肿的眼睛在看到孤身一人的文父后,爬上了湿意。
一对老夫妻隔着十步远的距离,看着孤零零的对方,相顾无言。
那一瞬间,文父恍然间意识到。
文忡真的走了,那个他们养了十六年的儿子,真的走了。
文父有些恨,有些怨,但更多的,是空荡。
吵吵闹闹十余年的家突然间空寂下来,除了悲伤外,并存的还有对未来的茫然与不知所措。
文忡的目的达到了,他偷偷回来过几次,远远的,见文父在与人闲谈,他们会提及他,提到他时,文父原本敦厚的脸骤然凌厉起来。
他骂:“那小兔崽子,老子白养他十六年!早知道这样,当初不如养条狗!狗给他住给他吃,狗起码不会走!”
文忡听到这里,安心的走了。
与其让父母揣着担惊受怕一辈子,不如早早断了他们的念想,虽残忍,总好过日后牵扯进这些是非里。
毕竟,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动辄便是性命攸关。
对文家的补给,七长老从来没断过,即便姜不思现在已经不归文家养,但文忡的牺牲值得他长久的照拂文家,直到他死。
七长老跟文忡提起此事:“我时日不多了,等过几日,我将全部的功法都传给你后,便把这整个七府都交给你,到时,你想怎么补贴你的家人都随你。”
他说着,停顿了下,又道:“往后,你便是长老阁的新任七长老,记住你的承诺,你要在乎不思胜过在乎你自己!”
文忡郑重的点头,七长老放心的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文忡的肩:“既是要做姜家长老的人,便不能再用文忡这个名字了,打现在起,你便唤作姜离。”
姜离的思绪,缓缓从回忆里抽回,他看了眼听得入神的燕卿卿,出声道:“这便是我来找公主的原因,我要救不思,哪怕豁出命。”
燕卿卿听着他的陈述,仿佛在面前铺展开一张冗长的沉重的,微微泛黄的油布,姜离与姜不思的过往便在上头跳跃,流动,逐渐舒展。
她过了很久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脱口问道:“那位七长老要你做了什么,你说你就是因此变成这幅模样,是某种功法必须做的取舍么?”
百姓口中会时有玩笑话相传,比起‘欲练其功,必先自宫’类肤浅恶俗的说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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