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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去想之前凌云的状态，白不凡都觉得后怕，那就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说是忘了达子，其实也不全是说谎，凌云在刺激过大，心理压力也无法发泄的时候，的确是在昏迷之后，短暂的忘记了很多事情。
但是他把事情都忘了，都没忘了折磨自己。
第一次头疼发作的时候，白不凡都吓到，而后的每一次发作，凌云都会想起来一些记忆，直到全部想起来。
头疼的毛病却是一如既往，半点没改善。
一直到了现在，达子一回来，凌云立刻就好转了，还真的是......
“既然人都回来了，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给自己的心理暗示也可以停止了。”
白不凡的话，让凌云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给了自己暗示，也不知道该怎么停止。”
“而且，她回来了，你就知道她不会再走了？”
凌云说，“人的一辈子这么长，谁知道明天会出什么事儿？”
白不凡皱眉，“凌云，你不能这么想！”
“恩，我知道。”
“......”
白不凡有些无奈，知道知道！每次都说知道，但是每次都只是知道，没有一点行动，依然我行我素。
“总之，人都已经回来了，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教训，给点就行了，可别把人姑娘吓走了。”
“恩！”
“也别什么都瞒着人家，到时候不好收场了怎么办？”
凌云看过去，“我瞒着了吗？她自己发现不了怪谁？”
“......你自己的徒弟什么脑子，你自己不知道？”
“我自己不知道，你知道？”凌云警告的看过去。
白不凡内心呵了一声，这不可理喻的男人。
转身要走，凌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的身份既然已经曝光了，躲是没有用的。”
白不凡的脚步一顿，“既然这么多年都失踪了，继续失踪也没什么不好。”
这话让凌云冷哼了声，但是到底没说什么。
达子住进了川云阁，来的时候，慕容娅还交代了，为了以防被认出来，达子在鬼域的穿衣打扮，都必须要听百合的。
这点达子是没意见的，所以第二天开始就百合搭配什么她穿什么，百合如何梳妆，她都没有任何意见。
只是一切都打扮好了之后，达子看着镜子里面的女人有些陌生。、
“这？是我吗？”
一袭粉色的纱裙，从前的达子半点女人味儿都没有，就算是后来打扮了，也很快就松懈下来，顶多就算是恢复了女儿身份。
如今被百合这么一打扮，就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极度美丽的女人。
“当然是了，姑娘自己多漂亮，怕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真的吗？那我比灵溪还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家姑娘是最好看的，您现在出去，怕是没人会将您和之前的少主联系在一起的。”
这话，达子听了最高兴，“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啊，姑娘你也要尽快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您是皇后娘娘的妹妹，慕容珂，身份尊贵呢。”
达子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的。”
然后等百合替自己收拾好了，达子就出门，出门就遇到回来的姚安，姚安竟然真的没有一眼认出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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