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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试过了，还没碰到人，小主子就开始哭。
小主子这边眼泪都还没流出来，将军那边的眼神就要杀人了。
这样一个死循环，作为属下，他也是很为难。
“最近殷太尉的动作明显是放缓了很多，明面上几乎已经不动弹了，但是我们却发现殷太尉身边的谋士方虎似乎是不在京城了。”
“似乎？”
厉左连忙说，“因为这个方虎，平日就不爱出门，所以几日不见，我们也不能完全确定人是不是还在京城。”
“身为谋士，不出门，不知晓外面的情况，怎么给殷太尉出谋划策？”叶宸反问。
厉左愣了愣，这个方虎的确是不怎么出门，如果不是庞春生的话，他们怕是根本就没有在意方虎这个人。
虽然是在殷太尉身边得脸，但是方虎这个人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
“去查。”叶宸下令，“无需外面，先查这京城里，有没有方虎的家眷。”
厉左立刻说，“在殷太尉身边做谋士的，基本上都没有家人，殷太尉不允许他们有这样的弱点，方虎对外称也是个孤儿。”
闻言，叶宸抬起头。
“我们的人之前就查到，方虎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这外室有一对儿父母，方虎孝顺至极。”
这就有些问题了，方虎是什么人，会对一个外室的父母孝顺至极？
“继续查！”
厉左连忙应下，之后转身离开。
叶宸将手里的折子批完，看了一眼怀里的女儿，就见她一手抓住他的衣襟，已经昏昏欲睡了。
将动作放柔，等叶灵睡着之后，叶宸将人放在书桌对面的软榻上，保证叶灵醒来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叶宸。
凌云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叶宸小心翼翼的样子。
“你这样子要是传出去，战神的形象怕是就要受损了。”
“恩！”叶宸随口应了一声，轻手轻脚的给叶灵盖上小被子，然后抬头，“你刚才说什么？”
凌云看了他一眼，往旁边一坐，“来吧，说说那天的情况，一五一十半点不要隐瞒。”
这话一说，叶宸的脸色就不太好了。
“那天后面的情况，我记不太多了，但是我记得有一股血腥的味道飘来，是血腥，但是又不太像，味道有些......怪异。”
叶宸说的时候凌云就认真的听着，面无表情，让叶宸看着也猜不出来凌云在想什么。
“后面的事情，我大多模糊，但是有一点，我打败了叶昊麟。”
“打败？”凌云看过去。
“叶昊麟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我才能带着荣晧全身而退。”叶宸说。
这话说完，凌云就沉默了。
叶宸和叶昊麟之间动手，他也见过，两人绝度是不相上下，要说叶宸强一点，也绝对没有多少，直接打败叶昊麟，绝对不可能。
但是现在叶宸显然也是不会说谎的。
那什么情况下，会让叶宸功力大增？
凌云伸手，叶宸将手腕放在桌面上。
许久之后，叶宸忍不住蹙眉，“怎么样？”
“除了有点内伤，我看不出来你我还有什么问题，但是你的内伤我倒是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