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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店里的安保工作。”
“靠得住吗?”树龙担心地问,“咱们店里可都是贵重物品啊,一旦出现内鬼的话,后果很严重。”
“放心。”裴缈道,“这三个人我考察过了,人品都很可靠。”
树龙点头:“好吧,既然你说可以,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裴缈道:“对了,明天我要参加以为国画大师的婚宴,空手去似乎不太礼貌,咱们店里有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画?给我一幅,我带过去做贺礼。”
“有。”树龙笑呵呵地打开保险柜,先把武曌金简放进去,然后从保险柜的第二层拿出了一卷画卷,放到桌上,缓缓展开。
这幅古画篇幅适中,这居然是一幅张大千的山水画卷。
裴缈惊呼道:“张大千的画!咱们店里现在居然能收到这种高货了?”
树龙笑呵呵道:“是我爷爷捡的漏,有人来咱们店里出这幅画,我爷爷最爱张大千的画,一眼就看出了这是真迹,价格是卖家自己开的,800万就拿下了。”
“厉害啊。”裴缈难以置信道,“赚大了,赚大了,这不得好好奖励一下你爷爷啊。”
树龙笑着点头:“按照店里的规定,奖励这幅画的纯利润20%,我爷爷不肯要,但规定就是规定,等这幅画卖出去,必须给他,既然你要用这幅画去送礼,那我自掏腰包奖励他就是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裴缈道:“我送礼是送礼,还是得付钱买这幅画呀,你不也说了,规定就是规定,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是不是,这幅画多少钱?”
树龙也不矫情,想了想,道:“你给8000万吧。”
裴缈点头:“好,没问题,不过……先欠着吧,我暂时手头没钱。”
树龙讶问:“你没钱了?你钱呢?”
裴缈道:“买石头花了十几亿,我还在老家投建一个农家乐园,也投好多亿。”
树龙惊呼起来:“靠,烧钱都没你花钱快吧!”
裴缈笑了笑,道:“投资总得花钱嘛,我只是暂时没钱而已。”
“服了你。”树龙找了个画盒,把这幅画装起来,还扎了个漂亮的扎带,递给裴缈,道,“价值上亿的名画做新婚贺礼,到底谁这么大面子啊。”
裴缈笑了笑,道:“都说了,是一位国画大师,我之前还想有跟你说过吧。”
树龙挠头:“好像说过,唉,最近店里太忙,我脑子都有点混乱了。”
“行了。”裴缈起身,道,“我先回去了,有事改天再说。”
树龙也起身,送他下楼。
裴缈走出店门,就开车回风水雅居,刚把车停进车库里,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拿起来一看,是张程发过来的,是一个定位,定位名字叫做凯悦饭店,然后,张程又发一条信息过来:“这是明天婚宴地点,你回金陵了吗?”
裴缈一边下车一边回信息:“昨天夜里到金陵了,明天一定去。”
张程回复:“好,明天下午6点半准时开席,尽量早点来。”
裴缈回了一个oK的表情。
裴缈上楼,来到自己的房间外,只见姚家兄弟二人守在他房门口。
裴缈讶问:“你们怎么在这?”
姚文龙道:“有事找你。”
裴缈道:“有事打我电话就行了呀,进去说吧。”说话间,他推门进房。
三人进入房间,裴缈给他们拿了凳子,让他们坐下,自己则坐在床上,问道:“什么事?”
姚文龙压低了声音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去昆仑山,你清单上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裴缈想了想,叹道:“可能要往后推一推了,我最近实在遇到太多事了,有点忙。”
姚文虎郁闷道:“我和我哥在家都待得快要发霉了。”
裴缈道:“再等一段时间吧,没事就打打游戏,你们不是打得挺好嘛,都打到黄金分段了。”
姚文虎出言纠正:“哥哥是黄金五,我才白银2。”
裴缈笑呵呵道:“没事,努把力,你会上黄金的,去吧,回去继续上分吧。”
姚家兄弟就这么被打发了。
下午时分,李雪阳忽然接到电话,她爷爷生病住院了,李雪阳一听这消息,顿时慌了,立刻就离开了。
明佳也离开了风水雅居,回公司上班去了,这下,风水雅居里除了裴缈和姚家兄弟外,还有五个人,分别是阿发,王小帅,叶向南,叶澜,候兰花。
第二天,裴缈去参加张养鹤的婚礼,王小帅和叶向南非要屁颠屁颠跟来,因为这两个家伙觉得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娶四十出头的老婆,实在很有意思。
到凯悦饭店,停好车后,三人下车,一看这饭店,王小帅顿时失望大叫:“什么呀,这饭店名字取的挺好听,怎么才这点大?”
叶向南也摸了摸鼻子,道:“确实太小了,也就比路边的小饭店大不了多少吧,叔,你确定对方是国画大师?办个婚礼都这么小家子气?”
裴缈白了他们一眼,道:“人家就喜欢低调,不行吗。”
刚下车,一直站在门口的张养鹤就快步朝这边走来,见面就喜气洋洋道:“裴缈,你终于来啦。”
裴缈笑着和他握手,顺便打量张养鹤,只见张养鹤今天穿的是唐装式礼服,很适合他。
裴缈一边握手,一边笑着道:“鹤老,恭喜你啊,双喜临门。”
“同喜同喜。”张养鹤笑得嘴都咧开了。
叶向南和王小帅下车,看到张养鹤胸口挂着新郎标签,全都盯着张养鹤看,七十多岁的老头娶老婆,他们可是第一次见啊,新奇,太新奇了。
这时,一辆劳斯莱斯库里南开了过来,在停车场停下,司机下车打开后门,后门走下来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帅气年轻人,看到这年轻人,裴缈心头忽然一跳,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十分诡异。
这年轻人下车后就来到张养鹤面前,笑眯眯打招呼:“张爷爷,祝你新婚快乐。”
“你是……”张养鹤疑惑地望着他。
年轻人微微一笑,道:“张爷爷记不得我了吗,我是李雏凤呀,小时爷爷经常带我来你家的。”
“啊,是雏凤啊!”张养鹤恍然大笑,“你都长这么大了呀,这一转眼,有十几年了吧,现在都已经长成这么大的帅小伙了,真好,真好,对了,你爷爷呢?”
李雏凤道:“我父亲没跟你说吗,爷爷上个月就过世了。”
“啊?”张养鹤闻言愣在了原地,随即面露悲痛之色,问道,“怎么这么突然,难怪前些天打电话给你爷爷,是你爸爸接的电话,当时他也没跟我说这事,他只是说你爷爷不方便……”
张养鹤说着说着,竟已老泪纵横。
李雏凤道:“张爷爷你不要悲伤,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爷爷走得很安详,也没有任何遗憾,父亲不告诉你真相,应该是怕影响你新婚的好心情,晚辈心直口快,欠考虑了。”
张养鹤一边拭泪,一边道:“好孩子,反倒让你来安慰我了,来,你们都上楼去吧,二楼左手边的牡丹厅。”
“好的。”李雏凤说完便朝饭店大门走去。
“鹤老,我们也上去了。”裴缈和张养鹤打了个招呼,也朝饭店大门走去。
他们距离李雏凤有好几米的距离,叶向南小声道:“居然是这家伙。”
裴缈好奇问:“这李雏凤是什么人?”
叶向南道:“魔都李家的人,不是什么好人。”
王小帅道:“不会吧,李雏凤他们一家三代在魔都的口碑都相当好的。”
叶向南道:“你知道我爷爷对李雏凤父子的评价是什么样的吗?”
裴缈闻言顿时来了兴趣,赶忙问道:“师父是怎么评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