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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捷目露恐惧,深深的看了夏如画一眼后,将婴孩送进她的怀里,才说:“我有要事,这些天都不再宫里,你万事要小心。”
“你去哪?”夏如画顺口问。
“职务上的事情,别担心。”张捷回道。
夏如画也没再多问,只是盯着他的背影心里多了一份疑问,自东方澈和他亲近后,他比以往到她的住处更勤了,偶尔还会听见他训斥手下,别来打扰他享受天伦之乐,还打趣禁卫要他们赶紧娶妻生子。
这样的张捷让她觉得有血性了,是个实实在在的正常人了,以往在他身上的涙气也不见了。
只是刚才的他明显是出了大事件的模样,眼底有重新升起血腥,也不知是否会有危险。
过了几日,张捷仍没有回来,不禁让夏如画担忧,她算看出来了,这整个东裕国隐约给她一种不安的感觉,一开始她还出过几次外城逛,发现这里的人脸上都少有笑容,神态多是病容。
自然,在皇城里少有这样的现象,只是和南充朝的京都相比,这里显得冷清许多。
夏如画抱着儿子,目光不时的眺望外头。
“主子,你当真移情别恋了?”夏有银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
夏如画回过神来,转身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的顿了顿,微笑着说:“以后再说。”
“现在说吧,先前我确实有些失控,发过脾气后也冷静下来了。”他的身体基本已经恢复,就是那永久失去的视线无法恢复罢。
看了看他的执着,夏如画坐正了身子,把怀里的东方澈抱给他看,问:“你觉得我的儿子长得像谁?”
他一怔,只有一半的视线看久了会觉得头昏目眩,他闭了闭生涩的眼睛,说:“我看不出来。”
“他是谨言的儿子啊!”唉!连他都看不出来,这要是回去也就更说不清楚了,所以不是她不想回南充朝,而是有太多因素限制她的行动。
“可是……”夏有银欲言又止,脑袋混乱一片,一时也无法理清,只是想起赵谨言曾经的颓废,打抱不平的说:“您为何不跟谨言哥联系?你可知他险些就熬死自己了。”
“我的初衷是希望你们都安好,只是没想到自己蠢,中了别人的奸计,如今说这些都晚了。”连连叹息又从她的齿间冒出。
听着她话中的为难,夏有银也是理解她的行为,顺着心意说:“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夏如画摇头,“不行,暂时不能回去。”
“你是舍不得这荣华富贵?”他质问。
“说什么呢?瑞王府地库里可是富可敌国,要贪图荣华富贵,也是瑞王府的财宝多。”
“主子你……原先是贪图谨言哥的财宝?”他们可是众人心中的伉俪典范,若是涉及钱财,那就俗气了。
夏如画瞪眸,抡起拳头就要教训他。
夏有银下意识的缩了缩。
怀里的东方澈嘎嘎的笑着,好似他们的行为十分好笑。
许久,夏有银突然冒出一句,“这孩子……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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