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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摇头,军医和她相处甚久,彼此好像亲人一般的存在,对于这样的事情仍无法接受,可是听见她的误解,不得不说明:“不是的,军医是自刎的。”
自刎?为何要自刎?他根本毫无动机,就连被策反的可能性也没有,这是为何?
有了经验,夏如画不打算再执着,脑海里将所有谜团一一归类,撇去这些嫌疑的或死的,将目光锁定在一个关键人物身上,央求道:“小樱,你要帮我,我要去见拓跋雾果。”
“不行的,为了您的安全,您不可以走出东宫。”
“不可以走出东宫?”夏如画重复着她的话,心中似乎又印证了一些想法。
她沉着声音,向小樱分析:“我可以理解张捷的初衷,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有我没我,结局都不会改变,可若我不去深究,将来还会有别的势力对拓跋珏不利,你愿意这样潜在的危险存在吗?”
这正是她此番自愿离开的原因之一,她的处境和拓跋珏很相似,她深信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不会伤害她,他要的不过是她的知识,可拓跋珏的立场不同了,他成了可以牺牲的资产,这样的意味她比别人更加清楚。
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完全变味了,无论谁主使她离开,眼下已经没有回头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前走下去,知道自己把一切困难解决,抑或者赵谨言永不放弃的搜救。
小樱左右为难,在她请求的目光下最终妥协。
夏如画不会武功,加上怀有身孕,小樱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直至她拿出一个令牌来,才解决了她们的燃眉之急。
两人利用夏如画偷来张捷的令牌一路上通行无阻,不过夏如画深知被发觉只是迟早的问题,她必须要尽快解决心中的困惑。
“是谁?”拓跋雾果虽被软禁,可是她仍安好无损,可见她的存在对于古羌国而言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你就是拓跋雾果?”夏如画把斗篷摘掉,走出烛光前来。
拓跋雾果眼底一阵惊讶,随即打量着她,冷笑:“长得也不算倾城倾国,怎么能把那些男人都迷得七荤八素。”
“你为何要这么做?”夏如画开门见山的质问。
拓跋雾果不以为然,冷笑:“做什么?你指的是杀了鲜于那图,我手上又怎会只有区区这样一条人命,我连我的亲哥哥都敢杀。”
“不,拓跋瑛不是你杀的。”夏如画得出结论。
“怎么?莫非你想要替我辩护?”拓跋雾果的脸上青白,似乎仍惊魂未定,只是她眼底的视死如归是怎么回事?
夏如画从来不信直觉,大约是迫在眉睫,此刻她任由自己的直觉断言:“不止拓跋瑛,就连鲜于那图也不是你安排灭口的,我推测幕后主使是古羌国国王,拓跋瑛死了,只有他有这样的智慧和能力去安排一切。”
拓跋雾果眼神一怔,甚至不敢看向她。
见她的反应,夏如画确信自己的直觉是正确的,又说:“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们是如何能驱动军医为你们做事。”
“张捷知道你来这里么?”拓跋雾果目光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