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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张捷没想到她会问这些,说:“这其中有关联?”
“我总要知道这些隐秘吧?答案往往就在这些难以启齿的关联里。”她年纪虽不大,可是过手的案件没有上千也有上百,自然是有些门道的,尽管从前她对此不屑,倒是在这个束手束脚的年代用上了。
张捷缓了缓,说:“也没有难以启齿,只是古羌国的国君仍在位。”
夏如画凌乱了,说:“我听谨言说,二十几年前,我干爹出征平乱,古羌国王死了才免去继续战祸,怎么还活着?”
“那是拓跋珏的祖辈,现任国王仍活着。”张捷说。
向来对政治方面少有涉猎,夏如画单纯的迷糊,又问:“可拓跋珏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见他来关怀?”
“他们关系不好。”张捷又平淡的说。
“我又凌乱了,关系不好还能手执诏书,还能让朝臣们不服,他拿的圣旨莫非是假的?”不懂政治,可是她的逻辑思维也解不开疑惑,还有什么因素是她忽略的?
“不是,那圣旨是义父替他谋划的。”好听的就叫谋划,不好听的,不过是找个信得过的人控制住古羌国的一切罢。
夏如画恍悟,这么说就能说通了,疑问又来了,“难道古羌国的国王就不能反悔?”
“他不敢。”张捷淡淡的说。
“那我明白了。”归根究底还是她对脚下的世界不理解,若能理清各国势力,或许这些问题也就不再是问题了。
“你怀疑是国王所为?”尽管他也是同样怀疑,可怀疑归怀疑,却是找不到一点证据,听她这么一说,张捷更加好奇了,希望她能印证自己的猜疑。
不同他的紧张,夏如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没有证据啊,只是他也是有嫌疑罢,拓跋珏家里的关系也太乱了些,真可怜。”
张捷一怔,眼中难掩失落,“眼下你有什么打算?”
“我让你去查陶球一事查得怎么样了。”夏如画抿了口糖水,目光放空。
说起这个他便来气,就是为了追查这些,否则他哪能让她经历刚才那一遭,“我都盘查过,有一家窑商露出破绽,现在还在审问。”
“那后山可有线索?”夏如画又问。
“确实如你所猜想,现场有残留的痕迹。”张捷有问有答。
“那眼下唯有盘问出关键方能继续走下去。”夏如画一顿,想起什么,又问:“那拓跋雾果你可有去探望过?”
眉心一蹙,张捷不明:“去探望她作甚?”
责难的目光看向他,质问:“作为两个事件都出现过的人物,你觉得没必要去一探?”
他又是一怔,思索着她的怀疑,说:“她在拓跋瑛的府里住着,没有特别的发现。”
“为何?那拓跋雾果这么大的嫌疑,她兄长就不怕引火上身?更何况鲜于那图死了,一个部落的继承人死了,外头是否太过风平浪静。”总感觉整个古羌国都围绕在一种奇怪的氛围里。
“那你怎么看?”张捷问。
夏如画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说:“我觉得就该把一众人等捉来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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