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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才是。
想到此,开始盘算着选宫人服侍的时候该选些可靠的才是,断不能叫宫中其他主子的人插进来。
“哎呀,碎了,真可惜。”苏宁安看着碎成五六瓣的点心,很是懊恼。
本来就不精致,还碎了······
这下严卓更瞧不上眼了。
沈言酌扫了苏宁安一眼,犹豫片刻,仍是拈起一块丢进嘴里。
“爷,如何?”
这样涩口又粗糙的东西他简直生平未见,但看着苏宁安期盼的眼神,终是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太难伺候,“尚可。”
不过这样的东西就能让她开心?
她以前过得到底是怎样的日子?
苏宁安看着他眉头微拧,将牛皮纸重新包好,压下上扬的嘴角。
这样的东西,她也是难以下咽的,所以故意买了来给他吃。
既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那么便要他对自己多些情分才好。至少不能单单只靠着这张脸和身子,可让他爱上她?她可不敢想。
好在她身世可怜,严卓对她尚有几分怜惜,那她也只能叫这几分怜惜更重些,更多些。
陪着他用了些吃食,沈言酌因着昨夜未眠,又一直紧绷着,现下倒真有几分疲惫。
但自己本就对外称染了风寒,需要休养几日,也不必急着回宫,所以便在客栈要了间房,与苏宁安小睡一会儿,又与她同去看了以前住的庄子。
二人再次回到客栈时已经很晚,索性留宿一夜。
这一夜沈言酌并未让苏宁安安稳的睡一觉,反而是欺身而上,数度纠缠。
苏安宁在他怀中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哭泣,被他几番逼迫承诺着自己再不会离开他半步,这才放任自己满足了她,也满足了自己。
被子胡乱的卷在二人身上,深蓝色的粗布床帐被拽得掉下来一半,让帐内风光泻了一大半。
许是前一日中午睡得多了,即便折腾了一夜,沈言酌仍是很早就醒了,又拉着苏宁安肆意纠缠了一次,这才作罢。
瞧着柔顺的依偎在自己怀中、赤裸如新生婴孩一般的苏宁安,沈言酌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眉心,轻声道:“朕的安安,随朕回宫可好?”
但早已不知梦到几重天的苏宁安自然无法回答他。
自从回到宅子后,沈言酌一连五六日都没有离开,这还是苏宁安第一次见他如此,这是连上一辈子都没有的事。
不过苏宁安的惊讶看在沈言酌眼中又是另一番样子,好像孤单了好久的小猫儿终于有人陪,那样的讶然直叫人心疼。
当下便决定定要早些将她带回宫,但祭天在即,无论怎么说也得在祭天之后再说。
否则他去泰山再回来,只怕安安在宫里连骨头都不剩。
一边盘算着,握住了揉捏他肩膀的柔夷,稍稍牵引着,便让她落在自己怀中。
苏宁安小女人一样坐在他腿上,柔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胸口。
想起那一日她和翠竹自码头回去,绕道去医馆看月娘。
刚恢复了些神志的月娘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抓住她的胳膊,一边“啊、啊、啊”的叫嚷着,一边疯狂的摇着头。
却因着说不出半个字而使劲儿打着自己,又疯狂的捶打着床板。
她急忙抓住月娘的胳膊,蹲在她身边道:“月嬷嬷,我知道的,母亲并非难产而死,是有人要害她!”
月娘疯狂的点头,接着眼珠四处乱看,忽而紧紧握住她腰间的玉佩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