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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这也是最可能最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李川敏锐地注意到视频中有几处地方确实耐人寻味。
不过，他没有急着下结论。
"看这里，被害人临死的时候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注意他的表情，看他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可是附近都没有什么人，我就想或许不是没有人而是我们看不到他。"
"只有受害者能够看到的凶手。"李川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了凶手是鬼魂，此案已解回家吃饭吧。"
虽然顾苒的推理有理有据，看上去挺像那么回事，但厉鬼索命这个也太离谱了，而且是青天白日，李川是见过不少妖异非常的生物，可是鬼魂这东西他还真是没怎么见过。
虽然不排除这种东西确实存在，但是他觉得现在下结论太过武断了。
之前，他也有想过凶手身穿隐形衣，就跟那些血冥忍者一样，但是第一血冥的隐形人没这么厉害，那是对所有人都隐形的；第二凶手杀人的手法也非常值得探讨，被害人无一不是离奇死亡，这说明对方不是简单人物。
"鬼魂？"顾苒心中一惊，联想到每一个死者都是眼球突出像是活活被吓死，她瞬间觉得这个可能貌似并不是不可能……
马上，她克服了恐惧，心中暗暗为自己打起了气，即便是鬼本罪恶小克星也得抓捕它，问题是怎么抓？请和尚还是道士？
"你不会是真的信了吧？"眼见顾苒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李川一阵无语，接着在笔记本键盘上点了几下，拖出一个镜头道："你看这里？注意看？"
什么厉鬼索命只是玩笑之语，他有充足的证据可以证明那个凶手是人，只是不是普通人罢了。
"这是？"顾苒看了一眼，那是其中一个案发现场，是一条街道。
看着屏幕上那条阴雨连绵的街道，她仔细地搜索着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终于，她眼睛一亮，发现了李川想要她看得地方。
"我知道了。"顾苒指着屏幕右下角的一小块地方道："这个地方是干的，周围没有什么遮挡的东西。我没有猜错，凶手确实能够隐形。"
"看来是这样呢。"李川再次看了一眼湿润的地面上那一处不显眼的干燥地方。
凶手在那个地方等了很久，期间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可是为什么摄像头拍不到？
这一点，李川暂时没有答案。
而且除此之外，这个案子还有很多难解的地方，比如这样的高手想要把尸体处理掉应该是轻而易举，他为什么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有意为之还是有什么不得不这样的原因。
这些问题，李川统统没有答案，毕竟有关凶手的信息实在太少。
"抓到你了。"那边顾苒双眼放出骇人的光芒："我先去调查了，回来聊！"
说完，美女刑警就起身飞奔而去。
李川摇摇头开始继续研究手中的碎空链。
暗地里，他将一丝肉眼看不到的意境牵连到了顾苒身上，这样要是美女警花碰上什么危险也能拖延到他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