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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西卡再度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孩。
“我觉得一个人的感情是不能来量化的,也是没法来比较的。”初珑抿着嘴唇,认认真真的答道。“我不否认西卡欧尼你说的那个道理,但是……简单的用时间或者几等份这种说法来衡量感情,对这其中的一个人甚至很多人其实是很不公平的……”
“你是说?”西卡微微朝浴室方向瞥了一眼。“对他不公平吗?”
“是!”初珑点了下头。“其实,欧尼……你有这样的看法是正常的,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有资格用独占二十年的字眼来描述他的,这一点别人想理直气壮的说都不可能,二毛也不行……可是,有些东西对我而言却不仅如此。”
西卡的脸色再度缓和了不少。
“oppa在我眼里是一个做什么都百分百投入的男人,这也是他吸引我的缘故。”初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因为她本来就是那种小奶音,但是语气却显得格外坚定。“我觉得对他而言,电影也好,爱情也好,亲情也好,都是那种一投入就要加上一个无穷大符号的男人!”
西卡感觉到自己脑子里打了个激灵。
“其实在外人看来,oppa是个表面上很热情实际上很冷淡的人。”初珑继续娓娓道来。“很多艺人私下里都说你们三个是冷冰冰三兄妹,只不过欧尼你和二毛是外冷内热,他是外热内冷!”
西卡稍微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有这种说法,金钟铭对于交际上的行径向来很克制,而且他还总是在刻意的控制交流的等级,从不越过底线。比如说一个生意上的伙伴从来只是生意上的伙伴,还比如私交如郑俊河、刘在石、池石镇等人,他也不会轻易的在朋友以外的领域介入,这跟其他人的交友方式大相径庭!
但是,对金钟铭比谁都了解的西卡却有些不解,因为这跟她直观的认识行程了冲突。
而果然,初珑也否定了这种说法:“其实,这只是那些人不了解oppa而已,oppa实际上是个真正热情的人,他之所以如此不是因为他讨厌交朋友,而是朋友交多了对于他这种极度热情的人而言会显得很无力……”
“是啊!”西卡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样!这就好像一个总是拒绝不了别人借钱的人一样,如果自己的钱有限了,那他只能控制可能向自己借钱人的数量……其实反过来说这也是他老有这么多人惦记的缘故,好像每一个他已经熟悉了女孩发现自己和他都未婚后,就都想尝试一些……”
“确实如此……”初珑再度忍不住笑了出来。“oppa确实对任何一种感情都是百分百投入的。不过回到正题上,我呢,我其实并没有想象过跟欧尼你作什么比较,最起码现在是没有那种心思的,因为我知道,他对你的感情注定是无限制的,是无穷大的……而无穷的东西再怎么分也是无穷的……”
西卡张了张嘴,很久才发出了声音:“反过来说,他对你的感情也是无穷的吗?”
“我觉得是。”初珑点了点头。“而且……”
“而且?”
“而且更重要的是,因为这种毫无保留的感情付出,对oppa而言,他的感情也注定是专一的!亲情或许会受到客观限制,可能会分开,但是爱情是可以控制对象的,所以他只会给一个人!”初珑两腮有些微微泛红。“当初的我就是因为这个迷上oppa的,也是因为这个在看到他跟当初的恩静欧尼在一起的事情而选择等待的……那时候我不是没想过放开一切问问他,愿不愿意同时接受我,我可以接受施舍……但是,一转过头我心里就明白,如果真的问了,那我注定要失去他。因为……要么被他永久性的拒绝,要么被他接受,然后和一个不是我所喜欢的那个oppa在一起,而无论如何,我都会失去他……就是这个信念让我撑着等着他,然后终于等到了,并且不愿意再撒手。”
西卡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语调温柔满脸幸福的女孩,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在不停的冲击着自己,那就是‘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为什么自己潜意识里会那么肯定的要选择压抑住那份珍藏,为什么恩静也要抱着帮你压制住念头的目的来帮自己?那是因为哪怕两人虽然无法理清头绪,却已经根据自己的经历隐约中在心里感觉到了这层东西。
假设一旦放出那份心意,不仅是自己如何如何,更重要的是自己所珍视的伍德却要因为自己的这份心意变得难以为继。他该怎么办?难道要他扔下自己在初珑身上的感情转过头来找自己吗?不会的,自己在心里其实很肯定,伍德不会那么松手的,他确实是个愿意为每个选定了的人投入无穷多感情的人。
可是,如果恳求他妥协呢?就像初珑说的那样,那个接受了两个人的伍德还是那个自己所珍视的伍德吗?
如果……如果非要不顾一切呢?还是不行!最起码自己不行!之前自己跟伍德,跟初珑说到二毛时为什么会有一丝莫名的情绪?这是怎么来的?其实这丝紧张的感觉来源很简单,自己是守在伍德这份专一前的第一个人,是最大的威胁不错,但反过来也是最大的保护。如果自己这么不顾一切了,那么二毛可不可以仿效?她有什么理由不会仿效?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这个除了伍德的妹妹以外更是自己亲妹妹的人?
而且这样想下去,被自己挡住的Sunny会不会再来?忙内会不会再度尝试?恩静会不会再转过身来?
甚至不考虑伍德那种愿意为每个人付出一切的热情,就算是按照自己那种把感情分成份的方式来看,如果自己一旦伸出手来想独占伍德,却只能让自己原本该占有的那份大大缩水,甚至少到可怜!
这一点,自己绝对不允许!
实际上……自己应该早早的在内心深处感觉到了这些,而之前面对sunny时自己的态度其实已经是在听从内心的驱使了。
只是,只是自己从小就习惯了让伍德来为自己用明白的语言点开这一切,再加上心底那份难以描述的珍藏时时刻刻困惑着自己,所以,自己竟然没有在自己向来看的最通透,了解最深的人身上理清这一切!
“其实这些话……应该是伍德来跟我说的。”西卡终于艰难的开口了。“我……向来都是他来为我解答这些东西,但是唯独在这个问题上,他根本没法向我开口……今天……他是背我回来的,现在想想,他一路上都应该一直想跟我说这些东西却无从开口吧?结果……结果,现在却从你的嘴里听到了这一切……我真是……”
“欧尼你没必要自责!”初珑微微笑道。“其实……我更像是在为oppa转达这些话。欧尼,我也是人,也该有各种情绪的,但是欧尼你知道我今天是怎么看清楚眼前这一切,甚至半点妒忌都没有吗?”
西卡摇了摇头。
“那是我们在中国安吉的时候,。”说着,初珑的脸颊再度微红了起来。“我们当时躺在外面的山坡上看星星,他在那边不停的说着欧尼你和二毛小时候看星星的事情,我就……我就有点妒忌了,然后就问他为什么要对两个妹妹都这么好?尤其是……尤其是欧尼你,二毛私下里就没跟我说过你的好话……”
“他……怎么答?”西卡满心期待了起来。
“他说……世界总有那么一些人让你束手无策。即使她调皮捣蛋,即使她一无是处,即使她劣迹斑斑,你却仍然非她不可,而且……无限循环。”初珑歪着脑袋回忆道。“我当时紧张极了,这样的西卡欧尼我以后该怎么面对?”
西卡忍不住捂嘴笑了。
“然后他又说,这就是我金钟铭的感情……对谁都一样,不管是毛毛还是二毛,又或者是初珑你,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甚至还有友情,有些东西一旦打下烙印就要一起走下去!唯一遗憾的是……有人不吃这一套……比如说我对恩静就显得太急切了,而且隐约中我们还错误的估计了感情的性质。可惜了,没有把最好的自己展现给她。”
“然后呢,你是什么反应?”西卡追问道。
“然后我……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咬完之后又问他,这算不算烙印?”
“烙印是要放在心里的。”西卡失笑道。“而且对于他而言,只要相互敞开了一些东西,烙印就自然而然的打上了。”
“是!”初珑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做任何反驳。
浴室内的水声恰到好处的停了下来,客厅里的两人立即停下来看向了浴室方向,而一会功夫后,金钟铭果然推开门走了出来,而且已然换上了睡衣。
“初珑洗过了?”金钟铭自然而然的问道。
“嗯!”
“那毛毛赶紧去洗澡睡觉吧!”金钟铭打了个哈欠。“热水澡一冲就更显得累了。”
“哦!”西卡没说任何多余的话,回自己房间找衣服去了,然后她就抱着自己的睡衣直接进了浴室,不过这次浴室内响起的是更低沉的放水的声音,很显然,累了一晚上的她想要泡一泡。
看了一眼关上的浴室门,又看了一眼低头观察Krystal睡相的金钟铭,初珑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金钟铭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oppa都听到了吧?”初珑歪着脑袋嘟嘴问道。“我耳朵很灵的,感觉中间每次我跟西卡姐姐说话的时候里面的水声就小了很多。”
“我哪有心思听你们闲扯?”金钟铭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答道。“我刚回来,有太多事情要忙了,今天还差点感冒……更何况,我要是想偷听你们说话为什么要用淋浴,怎么不泡澡?那不是更安静吗?”
“或许oppa就是想告诉我们你用了淋浴,不用担心我们的谈话被你听到……”
“越说越离谱了!”金钟铭没好气的伸手捏了一下对方的脸。“今天晚上她俩都在,我没胆子让你睡我房间……”
“我知道。”初珑低头拿开了Krystal脸上的一缕头发。“我今天跟二毛一起睡,我们说好了的。”
“那就请你去帮她铺床,我现在把她给叫起来。”金钟铭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初珑没有理会对方顾左右而言他的那种心虚,她稍微嘟了下嘴,就直接起身去Krystal的房间了。
而等初珑一走进郑二毛的房间,金钟铭就隔着被子狠狠的一掌拍在了某个人的胳膊弯上!
于是……郑秀晶小姐就一脸委屈的坐了起来。
然后,她马上就用一种更委屈,而且极度小声的语调应道:“伍德,其实我什么都没听到……”
“滚回去睡觉!”金钟铭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抬手一指,就径直回房睡觉了。
PS:睡着了……大概是十点多睡到三点多吧……写完已经五点了,已经定时到九点半了,且已经睡不着,不如多说几句。
首先,昨天比较饭二毛这位书友又给我一个大红包,红包名字就是‘求不欠账’!我转身就做到了富贵不能淫!帅不帅?
其次,感觉这个月的全勤又要危险……但是……为什么呢?我仔细想了一下,为什么更新会变成这样,很大程度上不能归咎于各种各样的小事情,比如卡文,比如十一回老家,比如回来以后立即开了个新项目。其实,说到底,毕竟博二了,需要切实的考虑一些东西了,工作强度这个词看起来很虚,但实际上很现实,博二你要做的工作,和老师认为你该做的工作跟博一已经不是一回事了。百种意外,千种理由,万般解释,说到底,身不由己。
最后再说一句,这几张本来想放到后面写的,原本是准备先写电影的,之所现在就写出来只是因为前几天无意间看了一遍史铁生的《我与地坛》,那段‘不能说’的话实在是太美了,忍不住立即想用,于是哪怕没准备也硬上了。所以说,犯文青病的其实是我这个网络写手。
9点半,上午安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