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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发出的话语，虽然只单单一个“光”字，但让人感慨万千。
“系统？”陈光轻“咦”出声。
“你其实也可以称呼我为“暗”。”系统出声。
“暗？”陈光错愕道。
暗，这个字，这个称呼和他的“光”对应，基于种种猜测，陈光很难不联想到什么。
“你本是神州大陆之灵、之道。”系统继续说道，抛出了陈光更为宏大的身份。
陈光也感觉极其的震撼，同时也感觉理所当然。
想来这就是他记忆中的混沌所在。
如此想着，陈光也继续听取系统，也即“暗”接下来的讲述。
因为他听得出来，“暗”还有许多事情、许多隐秘要讲，而这也是他想要知道和了解的。
果不其然，暗继续说着：“你是极其特殊的一个存在，是第一个拥有了类似人族意识的神灵，也是迄今为止唯二有这等经历的“神灵”，另一个便是我。不过你比我更加超前和激进，竟然还舍弃了至高之位，转生成了这微小的生灵。我不理解，但你却自得其乐，沉溺其中。”
“滚滚红尘，七情六欲，自有一番妙处，正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也许你该体验一下。”陈光故作深沉地说道。
语气很是循循善诱，将一个至高存在拉下神坛的体验简直不要太爽，而且对方也正是“神弃之地”的神灵。
他话音刚落，“暗”的声音又忽然改换了截然不同的模样，是一道俏皮的女声：“谁说我没有体验了？小光光。”
听此，陈光自是极为诧异。
因为这语气、这称谓正是属于武锦雪的。
心中无限翻腾的同时，陈光眼前闪现一道白影，白影成型之时便是出现了武锦雪的模样，也即武眉儿。
“你就是“暗”？”陈光有些消化不了这个信息。
万界穿梭系统，是“暗”，是“雪”，是武眉儿，也是武锦雪，是“神弃之地”的神灵。
可谓是多重身份。
“我也是武眉儿和武锦雪，或者说，她们联合起来才是我，而当再加上附身在你身上的万界穿梭系统时，则是完整的“暗”。”武锦雪巧笑嫣然道。
“原来你一直都在我身边。”陈光不由放声感叹。
“那是当然，毕竟你我是唯二超武世界的神灵。”武锦雪傲然道。
“不过若是这么算的话，神州大陆不该也是神弃之地吗？毕竟我都转生到你这里来了。”陈光疑惑道。
虽然想起了前世的记忆，但前世的“光”也只知道他的死能换来神州大陆的和平繁荣，强盛无匹，却是不知更深层次的隐秘，“神灵”之间真正的交易。
“那是因为两个超武世界的灵气被我们都灌注到了神州大陆，故此，“神弃之地”才成为了“神弃之地”，但事实上，你的神州大陆才是真正的神弃之地。”武锦雪解释道。
“这是极限一换一呀。”陈光不由感叹。
“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武锦雪别有深意地问道。
“难道要吸取其他世界的灵气？先腾出“碗”来然后盛饭吃。”陈光想到其他世界“神灵”的降临，也想到了“神弃之地”灵气的复苏，自是想到了这一点，也用一个极其通俗的比喻来形容。
“正是如此，这是我们共同的“图谋”啊。”武锦雪拍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