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p; 谢白虽然担心付葭月,但是他对这种情况一点办法都没有,唯一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已经离开的茶茶身上。既然他没有解救付葭月的方法,那么他就先为付葭月报仇好了。
这一次,八王爷必须得受到惩罚!他接连三次次害了付葭月。第一次是卢天策在八王爷手下当卧底,被迫杀掉付葭月那次,第二次是前段时候八王爷绑架了凡凡,诱导他和付葭月,结果付葭月的灵魂差点消失,还好卢天策请到了茶茶来救付葭月,第三次,也就是这次,竟然用锁魂铃将付葭月的灵魂给锁住,让付葭月的灵魂陷入了沉睡,使用这么恶毒的方法在付葭月身上,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谢白铁了心的想让八王爷付出代价,所以决定,让八王爷付出代价的第一步,就是先毁了这个据点,现在既然不能彻底打倒他,那么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谢白相信,一但这个据点消失了,八王爷的计划肯定会乱一点。
卢天策将怀抱中的沉睡的凡凡放到谢白怀中,“我的灵魂体比较有优势,你将凡凡抱着,我去趟八王爷的书房探探究竟,你们两个就待在这个结界中,不要出去,不会有人发现你们的。”
谢白听卢天策这样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谢白点头,小心翼翼地结果卢天策怀中的小凡凡。
凡凡被八王爷掳走的这段时间,他同付葭月两个人都很担心,现在好不容易将凡凡给找了回来,没想到付葭月却又陷入了昏迷,也不知道凡凡醒来见不到付葭月会不会很难过。
“你不用担心,”卢天策回头看了一眼满是担忧的谢白,“凡凡他身体没什么用问题,只是服了迷药昏睡过去了,再过一点时间就会醒来的。”卢天策以为谢白是在担心凡凡一直在昏睡的缘故,安慰着谢白。
谢白摇摇头,但是却没有解释什么,“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注意安全。”
卢天策点头,同意了,结界的一个方向动了一下下,下一刻卢天策的身影一瞬间就消失了。
公主的身体已经在之前冥王茶茶的帮助下不难受了,她走到谢白面前。
“那个女人会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冥王茶茶一定能找到就付葭月的方法了,你别太担心。”公主看向谢白怀中沉睡的凡凡。
凡凡长得很像谢白,特别是鼻子和嘴巴,简直就是谢白的缩小版本。
“凡凡长得和你真像。”公主想转移一下谢白的注意力,这样说到。
谢白笑了,“是呀。”语气中有些感慨,也看了一眼凡凡。
“我们去找八王爷的时候,凡凡怎么办?如果一直带着的话会有危险的。”公主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他们是要去对付八王爷府的,显然是不能带着一个小孩子的,不仅他们会束手束脚,凡凡也会有危险。
“没事,等凡凡醒了之后我将他送到一个安全饿的地方,让他好好的待在那里,那里很安全,不会被别人发现的,等到一切事情都结束了之后,我会同葭月一起将他给接回来。”
公主对谢白的安排没有异议,这样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卢天策凭着之前的记忆,很快就找到了八王爷的书房。
书房门口有好几名侍卫,尽心尽职地守在门外。除了这些,书房周围还不时有好几队侍卫在巡逻,几乎不停歇。
可这些侍卫再多,对卢天策也没有任何阻挠。卢天策如入无人之地一般从书房的正门口进去了。
书房很大,墙上挂着许多大家的书画,书桌上也放着很多字画,有别人的,也有八王爷自己作的,卢天策没有管这些明面上放着的东西,也没有动手去碰触。只是细细打量着书房内的一个博古通今架和一个大书柜。
八王爷的书房中肯定不会只有这些道貌岸然的东西,一定有什么地方收着一些机密文件和计划方案。
卢天策。观察了许久,才缓步走到博古通今架的前方,定定地看着架子上的一块貔貅玉摆件。
在貔貅摆件的身上打量了一会,卢天策伸手转了一下貔貅的身体,果然,一阵细小的声音传来,博古通今架往一侧移了过去,另一间小屋子出现在了卢天策面前。
卢天策缓步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不大,但是五脏俱全。有许多比外边更精致的摆件挂饰,卢天策没有注意这些东西,只是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些信封。
那些信封里装的都是八王爷同一些官员策划谋反的来往信息,还有一些下一步计划的商量。可能八王爷见谢白和付葭月都被自己困在了雪山中,大事将成,所以也就放松了警惕心,信纸就大大咧咧地放在了桌面上。
卢天策不准备细看,将信封一同收进了怀中,快步离去。
卢天策回到谢白同公主所在的地方,卢天策朝着谢白点点头。
“东西我拿到了,都是关于八王爷同官员的谋反来往通信和计划的进一步安排,我们趁现在府内还在大肆寻找凡凡的混乱时间,离开这里吧。”
谢白同公主都点点头,赞同卢天策的说法。谢白和公主在卢天策的掩护下离开了八王爷在京城的据点。
冥王宫殿中的茶茶睁开了眼睛。
身体中又有了冥力,虽然不多,只有一点点,但是这个感觉可比之前要好多了。
茶茶吐出一口气,活动一下身体。
转眼就看见一直坐在自己身旁的李白。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茶茶一脸坏笑,“看上我了?想以身相许?”
“是呀。”李白脸色未变,声音很坦然。
茶茶呆愣住了,“老天,你什么时候也会开玩笑了,你心中不是只有你的诗词美人的么?”茶茶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还会被李白给反调戏一番,感觉总有些不对劲,就像一个男人好好的,突然有一天变成了一个女人那样让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