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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御下习惯了。
“……”
林宜站在那里,听着这话总觉得不对劲。
世世代代?
不是说应门并非是血脉相承的规则么?这老太太想一脉独大?
她看向老太太的侧脸,只见老太太慢悠悠地将香插好,“另外,你被牧家迫害多年,今日,我就用牧家后人的血祭你冤魂。”
说完,老太太感慨地叹了口气,人一步步往后退去。
林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了错觉,从她这个角度,总觉得老太太在叹气的同时唇是微微上扬的,就好像在得意着什么事一样。
应寒年与应雪菲上前敬香。
两人都是一句话没有。
老太太转过身看向跪了一地的人,面若冰霜地发话,“准备行刑吧。”
行刑人全部蹲下,抓住被执行人的手,将匕首落在上方。
林宜看得心里一紧,这样的行刑她前两天就知道了,是需要很大的技巧去割掉被执行人的腕脉,时间精准到一个小时,人就会死去,这个过程十分痛苦。
这是应门最常用的手段。
老太太发了话,在牧家人在痛苦死亡的挣扎过程中举行婚礼,是对应咏希最好的尊重。
等婚礼结束,这些人也正全送了命。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们……”
汪甜甜抖得不成样子,哭着求饶,不停求饶,手臂还是被人死死攥着,根本抵抗都抵抗不了。
他们全被喂过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放过我儿子好不好,他还小,他两岁都不到……求求你们了……二哥,我求求你,你放过他吧,他什么都不懂啊。”
白书雅哭着哀求,声泪俱下。
应寒年站在那里,视线落在一张小孩子无辜的泪脸上,沉声道,“老太太,一个孩子而已,还是不要太绝了。”
应青正要说话,一旁的应雪菲见状立刻道,“是啊,老夫人,听说小孩子的血邪得很,我可不想晚上做噩梦。”
“你还有怕的时候?”
应青笑应雪菲。
应雪菲站在一旁道,“我这也是听人说的,不然等事后,我让人丢出去自生自灭好了。”
应青很信任应雪菲,闻言便道,“那把这孩子拉到一旁,让他看着行刑。”
“……”
林宜站在那里,心中五味杂陈,十分复杂,即奇怪于应青听应雪菲的话,却不听应寒年的,又震憾她让一个这么小孩子观刑。
简直是狠辣歹毒。
她站在那里,唇抿得紧紧的,她是真的不想用这四个字形容应寒年的外婆。
“寒,你来执行,我相信这是你母亲想见到的。”
应青站在那里,转眸看向看应寒年。
她非要逼着应寒年下这个手不可,把应寒年再无路可退。应寒年站在那里,底下汪甜甜和牧羡泉的求饶声吵得最厉害,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不断地哭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