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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浥尘在得到消息匆忙赶来的时候,在普陀寺的外面就见到了荣宁大长公主的随侍以长刀而立,团团围着当前被他们禁锢在一处的数十位百姓,他们其中还有不少人在朝着内里探头探脑,他无意间扫了一眼,便丝毫没有停顿的朝着里面走了进去。内堂之中,荣宁大长公主站在了一旁,她的对面则是慕禹安和慕禹北两名兄弟,那宽大的床榻上仰面躺着一个他在为熟悉不过的人。可当他再次用眼神看向站着的人时,发现他们的面色上全部都是冰冷,森寒。这间内堂很大,但站着的人却是极少,显然这番情景已经被荣宁大长公主控制的极好。
慕禹安和慕禹北两兄弟见到太子慕浥尘驾临,惊慌失措般猛的“噗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慕浥尘面色冷淡,眼中充斥着不可置信的震惊,样子极为的难看。但也只是一瞬,他便恢复了神智,对着慕禹安和慕禹北两兄弟怒斥着道:“你们二人可知罪?”他的声音极为眼里,可不知怎么的,听起来像是没有任何底气,仿佛是因此事急匆赶来后的疲惫,也仿佛是被带了绿帽子之后的羞耻。
慕禹安和慕禹北两兄弟叩首下去,再抬头看着太子慕浥尘的面容时,慕禹安道:“还请太子殿下明察,我们...我们也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糊里糊涂的就来到了这个地方,我们是被冤枉的。就算借我们熊心豹子胆,我们也是万万没有那个想法去对太子侧妃这般行事的啊,况且我们也根本没有理由这样的做。”
慕浥尘刚要发火,却被站在一旁的荣宁大长公主道:“是啊,他们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依我看这件事还是有待彻查一番的,莫不是你们中了什么东西,或者吃了什么东西,让你们如此的失去了理智?这件事疑点太多,浥尘,你也不能这么快就认定他们是有罪的。”
慕浥尘冷笑,荣宁大长公主的这番话已经表明了她的立场,可他却不能就此得过且过,就算对凌湘语没有感情,那也是他的侧妃,如今失身于这两兄弟的身下,说什么他这个太子的面上也是无法过去的:“谁都知道,凌湘语是我的侧妃,且容貌尚佳,见色起意这件事便是你们两人动机,你们以为本宫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你们兄弟两人做了多少强抢民女之事,若不是贤亲王帮你们瞒着,你们还以为你们所做的事没有外人知晓吗?”
慕禹安和慕禹北两兄弟猛然的抬头,冷冷的看着慕浥尘,慕禹北道:“我可以对天发誓,这件事我们确实不知这其中的原因,刚才我不过是来这普陀寺寻找姑姑,听说姑姑今日会在这里拜佛,我们兄弟才会前来,但是不知道怎么,竟然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还被人送到了这床榻上,我们是无罪的,我们可以对天起誓,这件事一定是有人阴狠构陷,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他们心中早有计较,这件事有关于皇室的秘闻,他们早就断定慕浥尘不会将此事闹大,不然他北崇太子的颜面只会更为的羞耻,自己的侧妃被人强行霸占,而且还凌辱到了这般的境地,任谁也是无法接受的。
慕浥尘的面上露出了阴狠至极的神情,道:“今日她去参加你们贤亲王府的寿宴,贤亲王府皆被森严,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们是想告诉本宫,是她故意引诱你们到此,然后逼你们这番行事的吗?慕禹安、慕禹北,你们当本宫是三岁孩童不成吗?”
闻言,兄弟两人面色骤变,急忙连连叩首,道:“请太子殿下明察,我们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切定是受到了什么蛊惑,还请太子殿下派人查看这间屋子内的东西,定会是有什么蛛丝马迹存在的。”
其实他们早就心知肚明,一切都是他们的计划,这样做不过是狡辩而已,凌湘语与慕禹安的事情虽说是暗中两人的勾搭,可是事实究竟是如何只有慕禹安自己知道,今日他在见到凌湘语的时候就有一种冲动,想要再一次与之共度一梦,但奈何,凌湘语用一种以为鄙夷的神情拒绝了他,让他有一种过河拆桥的感觉。在加上,生完孩子的凌湘语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成熟女子的风韵,这让慕禹安更加的想要占有,于是伙同自己的弟弟给凌湘语来了这么一出戏。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为何今日行事会这般的疯狂,就算是弟弟在旁,他也在行事之前千叮万嘱,不可伤及身体,可如今,不但伤了,还将人弄到了这般惨烈的情况,这让他心中很是疑惑,但这种疑惑他不能说出来,生怕自己弟弟会因此得到慕浥尘的杀意。
慕浥尘此时的心中已经恼怒到了极点,他实在难以相信这是什么人布下的陷阱,但兄弟两人的言辞狡辩更是让他骤显杀意的原因。荣宁大长公主在旁,他不能手起刀落的对待两人,事已至此,现在最为要紧的是想办法补救。他在刚刚进来的时候注意了一番,外面的百姓人人都瞧见了这副场景,但想要将百姓们统统处决是不可能的,那其中还有不少朝中官员的家眷,甚至还有他心腹之人的夫人、女儿。可眼下这件事必须隐瞒,不然他这个太子就会被绿了一个彻底,在北崇他根本无法稳立与太子之地。
荣宁大长公主见状,猜疑到了慕浥尘的心思,转身对着他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让外面的人知道,这里面的不是你的侧妃,只有这样,剩下的事情才好解决。”
慕浥尘思忖了片刻,道:“是,姑姑,我这就想办法处置。”瞬间,眼眸看向了一旁的贴身护卫,冷擎。
冷擎立即拱手揖礼,快速的转身跑了出去,站在了外面那些被围着的百姓面前,道:“今日这件民女与贤亲王世子的事情,尔等不得外传半分,若是让殿下知道你们将此事外传,定不轻饶。”
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民女。根本不知其姓,其人,不过就是长得像太子侧妃凌湘语而已,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明白了这话中的意思,刚刚的胆惧还未消退,但听到了护卫这般的说辞倒也懂了,连连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