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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的好。
苏凤锦朝着他的脚又是一脚,奈何人矮,没踢中要害,战青城笑盈盈的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站在凳子上,这么一来她便比战青城高了许多,这居高临下的滋味当真是,好!
“站在高处如何?”
“你到底想怎么样?”苏凤锦挣不开,干脆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战青城收了手,神情落寞,这转换快得很,苏凤锦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忽的将苏凤锦忽了起来,朝着床塌走去:“怎么样?自是做该做的事。”
苏凤锦瞪着战青城在他的怀里挣扎,拳打脚踢力道十足:“混帐东西,你放开我!战青城!混蛋,你放开我!”
战青城压着她,压得她动弹不得,那柔软与美好令战青城食髓知味,加上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原也是忍不了的。
“你是本将军的妻,有何不可。”他扯了苏凤锦的衣,整个人炽热如同一团火,恨不能将苏凤锦揉进怀里一块儿烧。
“你去找卿如玉啊,你来找我做什么!”苏凤锦拳打脚踢,战青城又怕伤着她,生生受了她好几巴掌,那脸上印子十分明显。
战青城忽的停了动作,瞧着泪流满面的苏凤锦一时有些无措,默了半响,笨手笨脚的扯了衣袖子给她擦眼泪,别说是什么火了,如今但凡有点火苗子都被苏凤锦这一点点眼泪浇了个干净,连点火星子都没有了。
战青城无奈的叹了叹气:“我不碰你,莫哭了。”
苏凤锦将他推开,顺势滚进了被子里,面色苍白的盯着他。
战青城只得取了掉在地上的披风穿上:“行,我走,你要是再敢哭,我就睡了你。”
苏凤锦也不哭了,瞪着他咬牙切齿:“土匪!”
“错了,是将军。”战青城居高临下的系着披风带子,苏凤锦一个枕头砸了过来,那枕头碰着他,软软的掉在地上,战青城顺手拿着走了。
开了门便瞧见挽珠蹲在门口,紧张兮兮的瞧着战青城以及他手里的那个枕头:“爷…您这是?”
“添些碳,门窗关好。”战青城抱着枕头出了东屋。
挽珠瞧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冻得哆嗦了一把转身回了屋子里。
苏凤锦坐在床上,衣衫虽有些乱,好在却还都在身上,只是唇边又破了,正冒着血珠子,挽珠取了帕子替苏凤锦擦着满眼的心疼:“小姐,将军是不是家暴你了。”
苏凤锦取了帕子胡乱抹了两把:“没什么,睡吧。”
挽珠捧着带血的帕子叹了叹气。
天将黎明时窗外头又下起了大雪,好在窗外头没有冷风呼啸的声音,整个世界显得格外的寂静,苏凤锦躺在床上,视线茫然,耳朵里连雪药飘落在地上的隐约可闻。
挽珠抱了一大束梅花插在瓶子里,那清冽的香味混着安神香的味道在屋子里飘荡,窗外头是暗沉沉灰蒙蒙的。
卿如玉原是想来见见苏凤锦探探虚实瞧瞧嫁衣,却不曾想撞见了站在墙边发呆的战青城,他挺拔的身影在雪中几乎要站成了一棵树,那飞雪落在斗篷冒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想来是已经站了很久了的。
“阿城,冰天雪地的你怎么在这儿站着,也不怕冻着。”卿如玉面容憔悴却透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不像苏凤锦,便是苍白着,却也有着一身的傲骨,她原就是个极能忍的人,闷不吭声的,你若不去察觉,你便什么也不会知道,只当她是个无趣的人。
“嗯,睡不着出来走走。”战青城扫了眼暗沉的天,无数雪花自半空纷扬而落,
卿如玉衣着纯白,一头墨发散在身后,气质清冽出尘,她牵起一抹苦笑:“我原是来找东屋这位的,不过,如今看来我好像来早了些,听说这儿有一处梅林开得极好,阿诚,可否带我去瞧瞧?卿府原也是有一院子梅花的……”
她的话忽的戛然而止,透了些话落没,峨眉轻促,手里头抱了一个暖色的汤婆子,温声道:“若是没空,也不打紧的,我四走走就好了。”
战青城挪了步子,走在她的前头:“跟上。”
卿如玉忙跟了过去,悄悄拉着战青城的衣袖子,面色微红:“阿城……”
战青城听着这名直皱眉:“换个名字。”
“什么?”卿如玉微怔了怔。
战青城不由的想起了苏凤锦唤赵阮诚的时候,先前倒不曾注意,他与赵阮诚最后那个字竟是同音,虽同意,却意义大不一样。他指的是固守城池,而另一个却是诚信。
“府中人怎么唤,你就跟着怎么唤。阿城那两个字,我不喜欢。”战青城扫了眼那悄拉着他衣袖子的手,忽的想起多年前跟在他身旁的卿如玉来,那时候的她还小,却很喜欢跟着他,步子走的又不快,便这般拉着,往事似流水般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