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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更多。越是这种两难的抉择，越是让智慧之神感到纠结。
“摩拉克斯，你会怎么选？”
“我的选择很简单，甚至是有一些自私……”
草神闻言点点头道：“我知道，你的心愿只是庇护一方，可是……可是那些七国以外的人，他们难道就……”
“我明白，维系者正在死去，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摩拉克斯，你……”
帝君闻言长叹一声，说道：“我守护了璃月百姓无数岁月，单就我长久观察得出的结论而言，人类并不会因此而屈服，人类……拥有其特有的底蕴。”
“人类的底蕴……”
草神望着帝君远去的背影，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天理……人类……既然现在还不是时候，那就让我来创造这个契机吧。”
方子瑜眼前忽然一黑，那道绿色光影再次出现，周围的一切也再次改变。方子瑜疑惑的打量着周围，最终他的目光锁定绿色光影。
“你到底是什么，你究竟是不是草神？”
“我之前就说过，你可以把我当作草神，但我并不是草神。”
绿色光影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不过方子瑜此时也可以确定，绿色光影必定与草神有关。这种情况应该类似若陀龙王的善念，所以绿色光影可以被当作草神却并不是草神。
“这就是你说的真相？”
“部分真相……这只是一切的开端。”
方子瑜回想之前所看到的一切，推测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刚的那一幕应该是发生在五百年前，就发生在坎瑞亚被神毁灭的前夕，对吗？”
“不错，正是天理覆灭地下王国的决定，才让我下定决心反抗天理。”
绿色光影沉默了片刻，答道：“我对人类的观察，以及……人类的底蕴。”
优菈颇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说道：“你别忘了，我出身劳伦斯家族，当年劳伦斯家就是被温妮莎推翻了统治，他们自然对温妮莎的种种事迹都颇为关注。”
温妮莎登上天空岛成神的故事许多人都知道，但温妮莎是作为风神的契约者登上天空岛的。至于如何通过七神与天空岛缔结契约，恐怕只有天空岛和七神、以及那些成神的契约者知晓了。
方子瑜此前倒是对此做过一些调查，毕竟他掌握着契约能力，自然对契约方面的事情比较关注。根据他多方求证得出的结论，这种契约显然与契约能力及帝君遵循的契约不同。
“诶，你们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听她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估计应该就是那么回事吧？”
与方子瑜拼桌的几人小声议论起来，其中一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要我说，都怪温妮莎大人当年太仁慈，就不该留下劳伦斯家族的血脉，如今竟然还让她混进入了骑士团……”
几个人原本是在讨论温妮莎成神的事，结果有一个人歪楼开始批斗起优菈，随手所有人就都加入了批判旧贵族的行列。方子瑜端着酒杯偷偷打量几人，他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