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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司闻言轻轻点头，“看来你还没有放弃调查，那你又查到了些什么呢？”
“大御所。”
“大御所……你想来向我求证什么？”
方子瑜打量着八重神子，问道：“大御所和雷电将军真的是亲父子吗？”
“他们并不是父子……”
“不是吗，难道我猜错了？”
八重神子这时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大御所和将军，其实是父女关系。”
行吧，父子关系和父女关系，硬要说不一样的话，确实还是有区别的。
“你不会真的信了吧？”
“呃……”
方子瑜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刚刚真的差点信以为真。毕竟在方子瑜看来，八重神子历经两代雷神，对这些事是在清楚不过了，谁料她竟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你能调查到大御所，说明是有人在引导你进行调查。”
八重神子十分笃定的说道：“那个故意引导你调查的人，一定是想借你之手来公开此事。”
大御所和雷电将军反目之事若是公开，稻妻必将陷入到混乱之中，而这正是散兵所希望看到的。他更是可以趁乱火中取栗，以达到谋夺神之心的目的。
方子瑜想清楚其中的症结所在，便已然清楚自己着了道。散兵当时不仅是挑拨离间，更是借机引导方子瑜调查此事，以便达成他希望看到的结果。
“你可知大御所和将军因何反目？”
“莫非是雷神之位？”
八重神子闻言叹气道：“是，也不是……大御所和将军对永恒的看法存在本质的区别。”
她随即进一步解释道：“大御所认为神永恒，国方能长存。而将军则认为永恒之国才需要永恒之神。”
“简单来说，就是神和国哪个更重要？”
“没错，可是这对于稻妻百姓而言，二者却有些天差地别不同。”
相对而言，雷电将军的做法对民众更为有利，或许正是因为如此雷电将军才成了最后的赢家。失去雷神之位的大御所，才会将支持雷电将军的人称之为篡逆者。
“那……反抗组织又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除了少数大御所的支持者，大多数人都只是为了利益罢了。”
正如八重神子所言，反抗组织对稻妻而言，至多也只是疥癣之患。如果没有愚人众在背后鼓动，那反抗组织不过是一盘散沙，幕府真正要面对的是愚人众。
“那八重宫司支持哪一位呢？”
“我？我历来都只支持雷神。”
这个回答可真够圆滑的，难怪狐仙族能在稻妻落地生根。看来方子瑜想要问出八重神子的真心话，必须要亮出他的仙使身份才行。
“八重宫司，其实我这次是以仙使的身份来找你的。”
“仙使？”
八重神子打量着方子瑜，“难怪我之前就觉得你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原来是这样……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璃月的仙使支持的又是哪一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