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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哪怕是到了此刻，却依旧还没有想明白，自家大哥竟何时死在了自己眼前。
他甚至都没有看到究竟是何人出手。
王锐这双眼睛却看得真切。
依旧如同之前一般，舒家老祖手中箭射出一道，如剑气一般的灵气，朝前方刺去，那一往无前的姿态可谓是不可阻挡。
速度之快，更是能够隐匿于空间之中。
换做这些实力不曾突破的普通人，又怎么能够看得清楚？
不过王锐却又在这其中发现了些许不同。
这一道灵气看似强大无比，其实只不过是来自于唯独层次的碾压罢了。
算上之前自己和清风子交手的那一瞬间。
很明显就能够比较的出来，清风子手中所迸射出来的那一道血光其中极为纯粹，虽然似乎还包扎着一股能够让人心极为焦躁不安的能量，却能够感应得出来，灵气的强大。
然而，从这位老祖身上所发射出来的这一道剑光却显得极为驳杂。
其中如同蕴含着些许污秽之物。
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何处不对。
不过却能够明显的感知得到在那道光芒之中并不仅仅只有灵气存在，似乎还存在着更多来自于其他负面的能量。
其等级瞬间将其拉垮。
“好一个舒家老祖！”
王锐突然大笑出声。
看了看此时呆立原地的舒寻人。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否应该为你们不值！像这样的人成了你们舒家最终能够掌控命运的，下手杀人，杀的偏偏是自己身边人！如此心狠手辣之辈，又怎么有资格坐在老祖的这个位置上面！”
无其他人开口说话。
反倒是老祖身边舒云突然笑道。
“这一点是自然，总有人如此！毕竟心狠手辣，对不上自己家人！都说虎毒不食子，谁又会想着让自己家绝后？难道这一切还不足够说明这老东西根本就不是我们的老祖？”
舒云如同疯了一般。
要知道此时他距离舒家老祖仅仅不过十步左右距离。
若是老祖想要下杀手，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上前阻止。
即便是王锐也不行。
王锐如今心中也是疑惑。
难不成这女人是疯了？
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还是以为我能够把他救下来？
王锐想不明白。
在场的所有人都想不明白。
舒云依旧还在说着。
“若是一个堂堂老祖，年岁已经过百，这样的年纪想的却依旧还是风花雪月，对象居然还是自己晚辈？你觉得这样的人真的配做这个老祖之位吗？”
舒家老祖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些说法。
反倒是在听到这些语句之后，脸上还露出一丝得意。
“都说男人老来少，我能够有这样的本事，在今天还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天下哪个男人不羡慕我？不会还以为这两句话就能将我击垮？我劝你们这些人还是省省心吧！今天没有一个人能对我做什么！”
王锐听得出来，这一番话是舒家老祖特地对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