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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无痕轻轻怀抱着冉子晚的手臂收了收,她说的他……一直都是那个云山上的男人!雪无痕还记得,那时她初见她时,她也是这般的喋血在地,在昏迷之前……她喃喃低语,她说她以为云起回来救她!
“哈哈……冉子晚,你就等死吧!”雪飘飘早已被雪无痕那一掌击倒在地,伤势甚至更甚于她击中在冉子晚胸口的一掌。? ? 只是此时的雪飘飘看着雪无痕怀中奄奄一息的冉子晚,压在身上的疼痛似乎消失了一般。她只希望冉子晚立马死掉:“只要你死了,他便……只能是我的!”
“你这个死女人,给我闭嘴!”雪无痕掌心再次运起红色的掌力,直接抛向爬在地上笑得肆意的雪飘飘。
“住手!”一声喝止,浑厚而有力。雪无痕已然抛出去的杀气在半空中被化为无形,而雪飘飘的身前则同时竖起了一道火红的屏障。
“父主!”雪飘飘勉强爬起身,半靠在雪地上。对着来人浅浅一拜,算是献礼。
“嗯!”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代雪域的当家族主雪冷域。雪飘飘的父亲,同时也是雪无痕的父亲!
“哈哈……父主杀了他们!这个孽障竟然也修炼了父主的雪火龙!”雪飘飘眼底透过一丝清明,雪无痕的功力可是比她的要强上数倍:“偷学禁忌,是要斩杀的!”
“是我亲自教的!”雪冷域转过身,扶起地上倒着的雪飘飘:“还有……不要再叫他孽种!他是你的兄长!”
“父主?”雪飘飘难以置信的抬起眼眸,以雪无痕如今的掌力……那至少是十年以上的功力。而十年前,雪无痕便已经被雪域驱逐离开了。如果说是雪冷域亲自教的,那么……也就是说,在雪无痕离开的这十年之间。雪域域主雪冷域一直都在暗地里教习雪无痕这个逆子……雪飘飘推开雪冷域搀扶着的大手,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么?那个曾经承诺只有她一个继承人的雪域之主?在很小的时候,她便听雪冷域无数次的与她的娘亲保证:雪无痕只是他一夜风流的孽子,雪域终究还是她们母女的!而如今雪冷域暗地里培养了雪无痕十年,那说明什么?说明……他早早便提防她们母女了么?还是说她的父主只是忌惮她与母亲母族的势力,才瞒天过海演了一出偷梁换柱!
“无痕……她是你的妹妹!”雪冷域抽回大手,看向一脸阴沉的雪无痕:“你不该为了一个外人就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此杀手!”
“她……该死!”雪无痕冷冷的挤出几个字,却是怜惜的看着怀中的冉子晚:“是我没能好好的保护你!”
“无痕哥哥……不必,不必为了晚儿委屈……求全!”冉子晚微微的用力,说了一句话便轻轻合上了双目。她相信雪无痕定然明白她所说的话。尽管这样的话在雪域域主雪冷域看来是那么的不可饶恕,可她还是说了。她如何不知此次雪无痕再次踏足返回雪域的缘由,他不过是为了她能顺利的通过雪域,抵达云山。可正如雪飘飘所言,即便她冉子晚上了云山又能如何?云起身侧,红粉无数……
“晚儿丫头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却还想着干预本域主的家事么?”雪冷域还是那般雄厚地开口,只是言语之间带着浓重的警告之意。
“晚儿……不敢!”冉子晚费力的再次挑起眼皮,扫向地上低低啜泣的雪飘飘。温声开口道:“难道说……雪冷域叔叔如今已经不再忌惮东洲花家了么?从前……冷域叔叔可是最怕认回无痕哥哥的!”
冉子晚用力捉住雪无痕胸口的衣襟,使自己勉强直了直身子,打起精神。雪飘飘与花玲珑原本便是一对堂姐妹,雪飘飘的母亲原本便是出身于东洲花家。从前花家势大……而如今花家家主被东洲皇室海王击杀,花家的势力虽说依旧庞大却是再也没有花雪七重以上的佼佼者。此时看来,花家自然是没有先前的势力。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花家必定还是花家!
“放肆!”雪冷域回身便是一掌,直直奔着冉子晚的面门而去。只是掌风虽然凛冽,接掌的人却不是冉子晚,而是雪无痕!
“无痕哥哥……”冉子晚微微的叹了口气,雪域的宫殿她是去过的!那里冰寒一片,无半丝人间温情。她真的是不愿意雪无痕回到那个地方,多年之后变成另外一个冷面冷心的雪冷域!
“无碍!”雪无痕轻柔地遮住冉子晚淡雅中透着丝丝忧心的眼眸,他一直明白……这个女子要的是什么?只是怀中的女子却不甚明了,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可以肆意活着,至少他不能!
“痕儿?”雪冷域有些紧张,却是在几步急切的步伐下停了下来:“你这是何苦?不过是区区一个女子!”
“你从前不曾为母亲做的,难道也不准许我雪无痕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么?从前你的懦弱害死了你毕生最爱之人,如今……却还想你的儿子跟你走同样的老路么?”
毕生最爱?冉子晚原本轻合着的双眸瞬间睁开,雪无痕是说……他将她放置在心头,她是他的毕生最爱?可她分明只当他是雪域之畔救了自己的无痕哥哥,兄妹之情而已……冉子晚想要开口解释,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在雪无痕那般棱角分明的执拗下开口。那样棱角分明带着孤注一掷的俊颜,她曾经见过……
“我……知道!”雪无痕头也不曾回过,却是将冉子晚在怀中温柔的裹住。解下身后迎风而起的披风,缓缓盖住冉子晚羸弱的身子,连带遮住冉子晚诧异的双眸。
他……知道?冉子晚顺从地随着雪无痕的动作将自己埋在浅浅的披风之中。雪无痕那声淡淡的叹息,他该是早就万分明了了吧!她的人,她的心……早就不是他雪无痕能融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