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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附近一家茶楼喝茶，我和林志强单独在一间带阳台的房间坐下，来了两杯龙井，点燃烟，林志强说：小秦，自从你和兰总离开之后，我这条线出了很多事，我还被警方带进去过，老三更是被关了两个多月，要不是我全力花钱营救，老三可能现在还在监狱呢。
我故意淡淡地说：十三哥，这能怪谁呢，我到总部之后才听说，GS的警方打拐卖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比其他省份严厉得多，这也不能怪谁，我们这事本来就是在夹缝中求生存。
林志强端起茶杯，说：十九老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下，感谢理解，这件事我也想过很久，开始我以为是内部出了问题，后来听朋友说，省公安厅有一名负责打拐的副处级干部，是个女的，家里有钱有势，只想做一番事业，所以，我们才被逼成这个样子。
他说的肯定是莫茹欣了，我故作诧异状，说：居然有这样的人，真是脑袋进水，有钱有势不到国外去混，跑这么危险的部门干啥啊？
林志强很不安地说：关键是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能力很强，很有事业心，她和省厅主要领导的关系从父辈延续而来，她似乎还救了那省厅主要领导的女儿，所以现在她是省厅的红人，连省外公安部门也要买她的账，所以…唉……
我吐出一口烟圈，说：我走时兰总专门对我说过，你这条线遭到很大破坏，让我一定要好好和你商量一番，我当时不相信，看来还是兰总了解得多。十三哥，你这里二三级成员多不多？
林志强点点头，说我这条线上共有十一个二级成员，七个点，每个点的负责人都是二级成员，他们是绝对忠诚的。
我说那就好，这次我们做进口生意看来是对路了，不过，我们的货以进口酒类、高档化妆品、进口冻货为主，这与我们之前的人口买卖的差别在于，人口生意得找穷地方，而我们的这些生意得找富裕的地方。
林志强点头，说：是啊，所以我打算把二级成员全部招过来开会，先把省城和几个消费大市做起来，这样我们就可以遍地生花，而且就算我们的人口生意暂时受阻，其他生意可以一样来钱。
我哈哈笑起来，说：对，十三哥，你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和。那我先说说这货物生意的操作方式。
林志强就等着这句话，立即答应说：是啊，总部是怎么考虑的，我一直想听听。
我说其实很简单，我们参考了很多产品运作模式，规定一个基本任务，然后以奖励的形式对超过部分进行补贴。
林志强很认真地听着，说：小秦，我负责的这条线，以GS为中心邻近的几个省为范围，说起来范围不小，可其实购买力很小，这边是典型的西部穷省，这基本任务你可得考虑考虑标准定低一些吧。
我淡淡一笑，说：十三哥，这是自然，我离开总部时单独请示过兰总，你的任务比其他人低很多的。
他紧张地问：那到底是多少？
我喝了一口水，说：这里有一个连带任务，具体任务是这样的。首先，你每半年得在人口生意上为总公司创造两百万利润，在这样的基本指标的基础上，你的货物生意指标是一年两千万，完成任务年终公司返五十万，两千万以上部分每高两佰万，公司给你增加百分之一的返点……
林志强吃了一惊，猛地将手拍在沙发扶手上：什么？秦成，怎么可能这么高，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淡然一笑，说：十三哥，我不瞒你，你这是最低的了，比东北那边还低，比不上东部一半，而且，你想想，我们的计划是一年货物出货量要达五亿元，你这点能占多少比例？
他大吃一惊：小秦，五亿，你…你不是开玩笑吧，总部有这样的能力吗？
我说十三哥，五亿只是保守估计。
那如果我完成指标，我能赚多少钱？
我说：大概五佰万吧。
他手抖了一下，努力镇定下来，说，这货物安全吗？
我点点头，说绝对安全，那边的手续齐全，这边嘛，我们也会同步做真假数据指标的。
他思考良久，说：看来，我得把指标分到各点去，等会我让老三过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
过了一会，林志强打电话给三哥，问那五个女孩安排好没有，如果安排好了，让他过来。
三哥说马上过来，然后似乎又对林志强说了一些什么事。林志强脸上漂浮不定，接完电话，他站起来，说：小秦，我去打一个电话，把附近几个成员立即通知过来，一来为你接风，二来也把你的指示传达给大家。
我正愁没机会问莫茹欣狗蛋的情况呢，所以掩饰住兴奋，镇静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