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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驰援同伴,但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战场中央神神叨叨的讨厌家伙,这个暴躁的男巫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得破口大骂,“威尔特宁大人的血喷得就像**的喷泉一样,结果你就在那念诗?该死,你**能不能动弹动弹你那该死的鸟爪子,来点儿作用,赶快把他们弄死了我们好赶去下一场!”
“这可不是念诗,强尼。”
企鹅看着强尼愤怒的表情,认真地说道。
“哦?什么?”强尼察觉到企鹅郑重的态度,难道是自己错怪他了?企鹅正在念一个威力巨大但是特别长的咒语,但是被自己打断了?他不由得懊恼起来,为自己的草率气恼。
“我在歌颂,强尼,”企鹅煞有介事地说道,双手像个演说家一样挥舞,“这可比念诗有趣多了!”
“我**”
强尼差点儿背过气去,他深吸一口气,假装视野里什么的没有,只是看到了一团垃圾,前列的约瑟夫被傲罗的障碍咒击中,倒飞到他的身边,将又一根夺来的魔杖撅成两半塞进了强尼的口袋里,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扭过头冲企鹅说道:“我会让斯嘉丽如实记录你在战局中念诗的英姿的。”
“啪!”
闪光灯的强光亮起,将所有面朝企鹅的人闪得片刻致盲,就在约瑟夫也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企鹅从镁粉氧化的烟雾中走出,手里捏着一张刚刚被冲洗出的照片,把它丢到了约瑟夫的手中。
约瑟夫低下头,看着手中覆盖几乎整条街道的相片,不光有在此处战斗的傲罗和他们,甚至还有不远处将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包围、却不敢靠近的傲罗,还有众多的、从法国魔法部长的临时办公室处离开,准备扭转战局的巫师们。
他注意到,其中有不少人的头上都被打了个红圈,仔细观察照片上的人们,他们的形象或多或少都与他们本身有所不同,他仔细地观察那些被企鹅圈起来的人,看着他们柔软的欲望,眯起了眼睛。
“我们不是还有不少人待命吗?”企鹅眨眨眼睛,“单方面推倒高墙可不是大人想要看到的,你瞧瞧,他们腐朽的内部已经土崩瓦解了呢。”
“我会让斯嘉丽给你在报告上润色的。”
约瑟夫点了点头,拿着照片消失了。
“该死,公然贿赂同事,你还要不要脸了!”不明就里的强尼在向傲罗们输出魔法时也没有忘记输出企鹅,他的嘴臭终于有了效果,企鹅摇了摇头,站在了他的身边。
“你和约瑟夫搭档太久,希望和我配合能习惯。”
“只要你别再念诗,求求了。”
企鹅笑了笑,看着对面不知为什么而战的傲罗,眼中露出了鄙夷。
“无聊透顶。”
他抬起手,魔杖在弥漫的水雾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圆弧,阳光洒在他的身边,璀璨的冰晶犹如钻石一般耀眼,甚至比钻石还要剔透纯粹。
“大人的雨都比巴黎泛黑的酸雨来得纯粹。”企鹅不由得感叹道,细长的冰晶在他的身侧成型,像极了纳尔逊的蜉蝣,它们如同一支支利箭,飞射而出,为那群无聊透顶的傲罗们赋上枷锁,犹如南极冰川的藩篱将傲罗与他们的同伴暂且隔开,强尼长舒一口气,尽管企鹅这人有时候不是很着调,但至少他成功地让自己不用再束手束脚。
强尼高举魔杖,用力下劈,大声喝道:“烈火焚身!”
被隔开的傲罗们本能地抬起手,躲避即将从空中降临的攻击,但下一秒,脚下犹如火山爆发的烈焰将他们完全吞噬。
“指东打西,你倒是学得很到位。”
“你好烦,企鹅。”强尼收起魔杖,“我去找放映机。”
……
“这……就是他最自豪的魔法吗?”
乔昆达坐在扫帚上,飘在半空,逃窜的速度慢了下来,抬起头望向天空,只是这一瞬间的耽误,两名傲罗边已经从身后追了上来,在她的前方,又有两柄扫帚从楼宇间升起。
她叹息一声,将露出头的嗅嗅塞回了领子里。
就在她抽出魔杖准备迎敌的瞬间,四名傲罗的身后同时闪过一道银芒,紧接着,红色的魔光迸发,他们的身体麻痹了一瞬,手中的魔杖便被四只鬼魅般的蜉蝣夺走了。
她不由得想起刚到纪念馆时,守门的教师告诉她的话。
“他告诉我们不要怕,巫师和我们一样脆弱,就像我们因为没有魔法而弱小一样,他们也在因为魔法而变得停滞。”
“是这样吗?”乔昆达转过头,望向万博园的方向,两只银色的巨人已经如山岳般站起,一步步地走向隐藏地残存的屏障,用它们喷涌着蒸汽的拳头砸向它。
“轰!”
残存的屏障从它们落拳的位置轰然倒塌,化成纷飞的魔力残渣四散崩溃,它们被氤氲的水雾席卷,像整座巴黎城如潮水般蔓延。
渐渐地,一座楼宇高耸的白色都市覆盖在巴黎的地图上,车水马龙,大厦林立,伫立没有被万博园大雨波及到的麻瓜们头上。
整座巴黎城的人们从惊恐中挣脱,望向最高的那座高楼。
隐藏地中,法国魔法部长发出一声哀嚎,这样规模的事故只有纽特再来一次蜷翼魔毒液雨才能弥补了,可他正捧着一本xz雪人图册,站在窗边发呆,思索着过去的对错。
邓布利多发出一声叹息,但又很快打起精神来,又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做了。
格林德沃开怀大笑,身披黑袍的圣徒们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他的身边,沉默地欣赏着拔地而起的纯白高楼。
在最高点,黑发的年轻人正扛着他金发的朋友站在风中,巴黎人再次看到了那个在十七年前扑灭大火的男人,但那不是他,几乎无法靠自己站立的纳尔逊微笑地看着脚下的城市,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松动,闭上了眼睛。
“我们从十七年前重新开始,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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