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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冥冥之中，陆野却觉得，包打听似乎是在引导自己寻找答案。
想到此。
陆野对眼前这个苟得要命，甚至有些没节操还满嘴跑火车，一脸奸商的包打听，有了不小的改观。
“包先生，你……”
“哟哟哟哟，等等，先说好啊，叫先生也要给钱的。”
说罢，包打听又神秘一笑：“是你自己想到的，和我没半毛钱关系。”
一边说，包打听一边儿开始捡钱。
“卧槽，包打听，你丫不是说和你没半毛钱关系吗？”
“上面的问题，你还没付钱呢，我都回答，我数数啊……”
“卧槽，你特么还是奸商啊！”
“嘿嘿，陆小友，还要问不？”
“麻蛋，问，干嘛不问，我特么今天就拿钱砸死你。”
“之前那个问题，还没说完呢，你说的那种特殊情况，会有什么坏处没。”
闻言，包打听点点头道：“当然。”
“万事万物，都有它的规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没用规矩，不成方圆。”
“聋哑的状态，不光是天道对于两个世界的保护，其实也是对穿越镜像世界的人的一种保护。”
“当打破规矩，消除聋哑状态之后，保护机制也不会出现。”
“每一次穿越镜子都会带来反噬。”
“反噬？”
“是的。”
“比如说说？”
“也许，他会失忆。”
“也许，他会疯掉。”
“也许，他会失明。”
“又也许，只是生一场小病。”
“又也许，会进入疲劳状态持续一段时间。”
“总而言之，很难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
……
……
时间过得很快。
和包打听这一通唠，天也逐渐快亮了。
灵安鬼城，鸡鸣即会消失。
此外陆野还得在张伟换班前回去。
和包打听又闲扯了几句之后，陆野便离开了卦摊。
原本对于包打听的改观。
在陆野离开前，再次灰飞烟灭。
特么的，这死瞎子就是个奸商。
去的时候，还有近一百枚无量铜钱。
离开的时候，还剩不到二十个。
陆野都没搞明白，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花了这么多。
好在，这些钱拿回去也没用。
而灵安鬼城其他地方，就陆野这个聋哑状态也实在没闲心去逛。
临走前，包打听那货还送了陆野一卦。
吓得陆野以为这货还想割韭菜，当即拔腿就跑。
不过包打听的话，却听得很清楚。
此番凶险，遇水则生。
要是之前，陆野也许就不当回事儿。
但这次，他还真就把这句话给牢牢记住了。
同时，也开始琢磨之前他为自己算的卦。
要说不可信吧。
自己当过残疾人，现在又当了聋哑人。
你说可信吧。
经历了这么多的危险，虽然有好几次都是险象环生，但自己还真就没用死于非命啊。
思索中，再次路过扎纸铺的陆野忍不住停了下来。
扎纸人的傀儡师，算是陆野接触到的第一个奇人。
姑且称之为奇人吧，毕竟那老头儿可不是邪祟灵体。
最为关键的是，老头还帮过自己。
哪怕现在处于聋哑状态，陆野依然想进去看看。
反正钱拿回去没用，不如去照顾一下，镜像世界里的老头子。
想到这，陆野迈步进了扎纸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