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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酒楼日常的运营他也应该了解的差不多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黄宣这人有做生意的天赋，相互探讨一下，省着酒楼走什么弯路。</p>
“坊市的戏伶唱功应该不错，而且很有群众基础。”</p>
“她们这些人在市井中待久了，底子都不错，只是缺少包装。”</p>
“包装……你可以理解成锦上添花，大致是这个意思。”</p>
方明诚将找戏伶的想法说了出来，黄宣一边听着，扇把一边轻轻敲着桌子。</p>
这确实是个很好主意。</p>
戏伶与花魁清倌本属于一路人，只是戏伶不做那令人作呕的皮肉生意，但较之栖凤楼一众，却也少了些风月相与的四艺之技，这便是落了下乘了。</p>
想到此处，黄宣迟疑道:“戏伶……却还是不如花魁之类招人耳目。”</p>
“且有且看呗，兴许以后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呢！”</p>
方明诚自得一笑，他对这事很有信心，都不需要这女子长得有多倾国倾城，只要会唱曲，有副好嗓子，那他就有足够的操作空间让她变成杭城知名戏伶。</p>
“黄兄，你说你读过许多书，那音律方面可有涉猎？”</p>
黄宣踌躇一番道:“以往闲来无事时会吹吹箫曲，算是懂得一些吧。”</p>
那就好，不怕你懂，就怕你不懂啊。</p>
看到方明诚信心如此十足，黄宣颇为无语，“小二，我看你如此自信，还问我做什么，直接选人不就行了。”</p>
这事败就败在自己不能音律，宫商角徵羽这些他完全不懂，要是懂还说什么了？</p>
方明诚自然不愿意把他的弱项公之于众，恬不知耻说道:“咱们不是签了协议的合作伙伴么，酒楼有何决定，一定得让你参与进来啊。”</p>
这话说的有理，黄宣点点头，表示理解。</p>
解决了心里一件事，方明诚心情大好，与黄宣约定好去坊市选人的日子后，特意夸赞一句:“黄兄，我看你懂得倒是蛮多的，挺了不起嘛！”</p>
“却是因为家中长辈吩咐的多学有益。家父曾嘱咐读书人不准恋赌，不可近色，其他该多学多问。所以我自小学了许多，却无一长精。”</p>
想起在永乐赌坊门口，那时的黄宣确实没进去，方明诚还奇怪，怎么会有人连赌坊的门都不敢进。</p>
门外，从厨房回来的绿荷端着盘子朝楼下张望着，见楼下客人正热闹着，好似发生了什么事情。</p>
看清后走回屋子，声如甘泉对二人道:“二哥，黄公子，好像有客人中头奖了。”</p>
嗬，头奖？</p>
一个多月了，掌柜的终于忍心把他的陈酿贡献出来了？</p>
“小荷，中头奖那位是什么人？”方明诚随口问道。</p>
“好像是蒋婶，我在后巷见过她两次。”</p>
方明诚忍不住发笑，他们两个说好这几天把头奖送出去，不然总没人中奖也不是那么回事……这个老不正经的掌柜，该不是真的看上这蒋婶了吧？</p>
黄宣对此见全然不在意，方小二在楼下弄的积分抽奖的名堂他早就看到了，规则他也了解，但他熟悉的方小二可不会平白送人大礼，看他笑的如此淫贱，这多半又是什么坑害人的玩意……</p>
……</p>
……</p>
三人吃完时已是黄昏，方明诚搬了把摇椅来到后院，这时的气温刚刚好，清凉温煦，在树荫下偷会懒再合适不过了。</p>
谁说店小二就一定要忙个不停，他方明诚就是要开创技术性店小二的先河，在后面运筹帷幄，指点江山，多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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