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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这房间。
畜生啊!徐姚尧心里打骂道,但是脸上仍是没有任何表情。
李四见这男子仍是站立不动,倒是又起了兴趣道:“ 我就喜欢你这种倔的!”
说着搓着手,朝徐姚尧走去。
徐姚尧淡淡的开口道:“没想到,同洲城第一宠妻子的人竟然是这搬德行,若是你妻子知道了,你猜他会不会把你赶出府里。”
李四听到这话顿时一愣,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男子来。
李四道:“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的闲事。”
徐姚尧不答反问道:“你猜我要是把这事告知你夫人府上,你这个赘婿会不会被扫地出门。”
李四,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这个赘婿身份,这些年饱受冷眼。好不容易站稳了自己的脚跟,这才有机会出来潇洒。
想来自己现在的享受,都是曾今日日夜夜努力的结果。
李四道:“你当我是吓大的吗?我李四能走到今天,靠的可不是这一张小白脸!”
徐姚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一个吃软饭的尽然说自己靠的不是脸?难不成你靠的是嘴?想来李公子的口技也是了得了?”
李四的脸铁青,恶狠狠地瞪着徐姚尧道:“你今晚别想走出这个屋子半步。”
徐姚尧冷笑道:“你幸幸苦苦这么多年的经营,难道想毁于一旦。”
李四听到这话整个人一愣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呵,你是知道的你家老婆可有一个表哥是在内务府做事的,只要你想续他的后尘,那还不是你妻子一句话的事情。”
“我撕了你这个瘪犊子!”说着李四赤裸着身子要朝徐姚尧扑了过去。
徐姚尧一动不动道:“我的人现在已经去了张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已经在府里拜访了。我跟他们说了若是我在一炷香的时间没有出去,那么便直接带人来这里!”
李四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干嘛?”
徐姚尧道:“想跟你做笔生意?”
“生意?”
“没错。”
“什么生意?”
“我今日来是要买你家所有的粮食!”
所有的粮食,李四冷笑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你知道我李家的粮食有多少吗?”
徐姚缓缓地在桌子边坐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
“不管你有多少粮食我全都要了。”
李四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徐姚尧 内心也打起了拨浪鼓,他实在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倒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四不在纠结粮食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道:“你要全买也不是不可以,这送上门的生意不可能不做。”
不过....
“不过这粮食最少的卖一万二千两。”
徐姚尧自斟自饮了一杯茶水,并不急着答话,只是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李四见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整个心里也开始没了底,眼前的这个人将自己摸得通透,而自己确实对他一无所知。
未知,总是最为恐惧的!
沉默了数息后徐姚尧道:“我想李公子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情。你好像忘了你还能拥有多少什么,而不是还能赚到什么。”
“你应该知道在我们南国,作为赘婿若是被扣上登徒子的帽子后果会有多严重,再说了你这好像比登徒子的结果还要严重,好一个男女通吃!”
李四,看着眼前神情自若地徐姚尧内心更是怒火中烧。
李四道:“你既是要做生意,那也好开个价格让我瞧瞧。”
徐姚尧头也不抬道:“五千两,一个字都不会多给!”
李四气急败坏道:“ 五千两?你这直接斩我一臂!就你这价格,你去农家收粮食也未必收的!”
徐姚尧道:“你仔细想想,是要两全其美呢, 还是人才两空。”
李四心急如焚,此时真是骑虎难下,卖也不是,不卖也不是。
片刻,徐姚尧道:“李公子,你的时间不多了,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此时已经朝这边来了。”
李四心神不满道:“你让我怎么信你?”
徐姚尧笑道:“不信,你自己朝楼下看看,是不是有一行人正朝这边走来。”
李四连忙跑到窗子边上朝前望去,果然有一行人朝这边来了,而且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妻子。
李四噗通一声跪下道:“大哥,我卖,我卖,求你了,救救我!”
徐姚尧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李四,走叫露出一抹微笑。
徐姚尧缓缓地吹了个口哨,一行人竟在十字路口转弯了,这一幕李四也是看的极其清楚。
李四连声道谢。
徐姚尧也不答话,顺手丢出一份契约,契约上写的便是刚才的五千两收购李家全部粮食。
李四签完后,徐姚尧道:“继续你的雅兴,我就不打扰了。”
李四嘿嘿笑着送着陈名下了楼梯。
.......
杯莫停
陈名坐在楼顶,拿着手里的画像仔细端详着。
眼下这些人自己如何才能将他们快速解决。
尤其是越到富商,越是狡猾,断不可能像前两个这么轻松。
陈名真绞劲脑汁想着对策的时候。
陈婉清的声音传来了。
陈婉清道:“二郎,楼下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人说要找你。”
陈名道:“有什么奇怪的,只要有银子就可以了。”
陈婉清有些难为情道:“这个人戴了好大一个斗篷,将脸捂得严严实实的,问她话也不说。”
陈名心里有些疑惑,也对这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陈明微笑道:“你叫他上来吧,我到想见见这是何方神圣。”
陈婉清仍是有些担忧道:“真的不碍事吗?我感觉这人好奇怪...”
陈名打断陈婉清的话道:“姐姐放心吧,在奇怪的人大白天的他总不能行凶杀人吧。”
陈婉清连忙捂住陈名的嘴道:“呸,呸。不许乱说。”
陈名看着陈婉清一副担忧的模样微笑道:“好了,姐姐我不乱说了。你快下去让她上来吧,说不定这人是来找给我送银子的呢。”
陈婉清刮了刮陈名的鼻头道:“一天净想些好的。”
陈名道:“知道啦姐姐。”
陈婉清走后,陈名坐在楼顶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
暖暖的太阳照的陈名好生舒服,不一会已经昏昏欲睡了。
只听楼下传来踏踏的脚步声。
这时陈名才揉了揉眼睛,起身伸了个懒腰。
陈名刚一回头,便被吓得一激灵,此时的睡意全无。
这人是真的很奇怪,整个人包的跟个粽子一样,从头到脚,尽然没有露出一寸肌肤。
陈名不敢想这么热的天气,这人怎么裹得这么严实。
陈名清了清嗓子道:“不知阁下找我有何事啊!”
这头戴巨大斗笠的人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名眉头紧皱,若不是太阳下他的影子尚在,陈名真心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鬼了。
见此人仍是不说话,陈名又继续问道:“你是求诗呢,还是要见我人呢。”
这黑衣人仍是不说话,静静的主力在哪。
陈名心道:“这小子不是有病,就是在耍我丫的。”
陈名继续道:“你若是想求诗呢,便点个头,你若是想见我人呢,你这也见到了,记得下去结清银子。”
只见这黑衣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陈名心里大喜,果真有银子送上门来了。
陈名咳嗽了几声道:“本人诗书画都是一绝,你想要什么题材的诗。”
这黑衣人伸出手递过来一张字条。
陈名心里直犯嘀咕,这人莫不是个哑巴。
陈名结果这黑衣人手上的字条,打开一看。
却见这字迹很是秀气,忍不住在内心里暗赞,相比之下自己的字那可真是丑媳妇见公婆了。
陈名小声将纸条上的字念了出来。
上面只单单写了两个字!
“思念。”
陈名在心里暗自揣摩,既然是思念二字那这人定是被情所伤。
如此便是最简单的了,自己随便给他摔上一首带有情情爱爱的诗,那几百年两银子就到手了。
想到这里,陈名快速的在脑海里搜索者有关相思的诗句。
陈名嘴里喃喃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自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相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陈名摇头摆脑的将这首诗背完。
瞧瞧的扭过头去大量眼前的黑衣人。
只见这黑衣人还如刚来一般摸样,一动不动。
陈名却突然听到一阵女子啜泣声。
陈名四下打量,扭头去看楼下,心里直犯嘀咕,大半天的有啥好哭的。
四下打量楼下是一片热闹的喝酒吵闹的声音,并没有女子啜泣的声音。
陈名心里陡然一惊,连忙回头。
那黑衣人早已不见。
陈名抓耳挠腮嘴里喃喃道:“怎么还是个女的?真是奇怪。今天这一单打水漂了。”
陈名一屁股坐下,在去看那两个字的时候直觉的怎么这么眼熟。
但是想了一阵子,也没想出个名堂来。
索性继续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