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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说，你要说，我可以不认账。”
白雪莹自然同意，她知道，两个人的正式谈话就要开始了。
“既然如此私密，那我把手机关了！”白雪莹当着张皓天的面，从小手提包里掏出手机关了，顺手把电池板也卸了：“喏，不仅关了机，电板也卸了。”
“好，太好了。”张皓天努力一笑，也把手机掏出来，关了机，扣了电池板，又拍了拍身上，说：“还是白总想得周到，这样，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事了。”
白雪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张皓天清了清嗓子，说：“白总，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可以啊！”白雪莹淡淡一笑，说：“我们都是生意人，只要有利可图，任何交易都可以做。只是，张总不会不会让我再来一次东山再起吧？”
“哪里，哪里！”张皓天尴尬地笑笑，说：“今天的这个交易，即便不能做到等价交换，至少也是你情我愿的事！”
“哦，张总这么自信？说来听听！”白雪莹的眼睛始终盯着水面上的浮漂，仍然是不急不忙的语气，神情更是像入定的老僧。
“二十三年前发生过一段不太愉快的事情，想必白总还记得吧？”张皓天停顿了片刻，说：“我留了点资料，不知道白总是否感兴趣？”
白雪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她一阵眩晕，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地说：“张总，请继续。”
“我想用我手头上的一样东西做抵押，问你借点钱！”
“多少？”
“十个亿！”
“……十个亿？”
张皓天信誓旦旦地说：“我相信，我跟你交易的东西，值得你付出这么个价钱。”
白雪莹眉头一挑：“什么东西这么值钱？”
张皓天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IBM的笔记本电脑，说：“这里面有个资料，记录了二十三年前的一些人和事，有图片，有录音，还有一些相关的信函，可以帮助你还原当年的真相……请问白总有兴趣么？”
“兴趣当然有。”白雪莹回头，紧盯着张皓天的脸，问道：“但我想问一下张总，我有得选吗？”
“你当然有得选。”张皓天笑着说：“你要觉得值，我们就达成交易，你要觉得不值，可以起身就走。不过，白总，你也应该知道，我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走这一步，如果你不肯交易，那我就只有拿它去找愿意交易的人。”
“你让我选择，可这是选择吗？我怎么觉得更像是一种威胁呢？”
“那就看白总怎么理解了。鲲鹏实业处于崩溃的边缘，我急需要资金让它起死回生，而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你出得起这个价钱，如果你都不愿意，那我只好去找另外的当事人，让他帮我搞点钱。当然，这风险很大，我不想冒这个险！”
白雪莹沉吟了片刻，问道：“张总，你不觉得，我们这笔交易做成了，你同样有危险么？”
“这个我当然知道，嘿嘿。”张皓天得意地一笑，说：“既然我决定跟你做这个交易，自然已经想好了防范措施！”
“呵呵，有意思。”白雪莹也笑了：“张总这么一说，我就更有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