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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资深网瘾青年,从事的好像跟网络有关的工作,因为工作性质特殊,所以他经常一两个月都可以不出家门一步,而他平常也没有什么朋友和户外活动,最大的乐趣就是打打游戏或者看看小说。而且那位业主在猝死之前,都还躺在床上看小说呢。”
网瘾就很大了!
车内的几人都沉默了下来,而开了一路车也沉默了一路的另一位充当司机的外勤人员杨吉却在这时唏嘘道:“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不是这样的?上次我在出外勤的时候还亲眼看见过一个小姑娘,走在大马路上都在低头玩智脑,连红灯了都没瞧见,对对直直地走了出去,直到被车给撞飞了,估摸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蓝淘淘也是一脸唏嘘,但唏嘘完了之后她才渐渐反应过来,偏头看向臧六,道:“不对呀,倘若这是这么简单的活儿,玉三怎么会让咱俩来?而且就算不是咱俩,也不该是他接手的活儿啊?”
心知为什么是他俩来处理的这活儿原因的臧六没吭声,蓝淘淘还在嘀咕:“而且那死者也就是到处现身找人借电充电,除了吓到了同楼的邻居,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呀,更何况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是往生科的那些勾魂使来处理么?”
但蓝淘淘虽然是嘀咕,可一旁的臧六却神色一动,他直勾勾地看向前面的熊小帅,问道:“死者是猝死,而且还死了快一个月?”
“是啊。”熊小帅茫然地点头。
“回魂夜早就过了,它怎么没去地府报道?”臧六皱眉,“还有负责那片区域的勾魂使,怎么就没把它带走?”
熊小帅:“......”
被问得有些懵逼。
就连开车的杨吉也慢慢回过了味来。
这事儿不对啊!!!
1801那位死者是猝死的,死后也没有什么怨气,更没有闹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那就不是厉鬼,一般像这样的新死鬼,一旦过了头七也就自己去了地府,除非它还有什么心愿未了,所以一直徘徊在阳世,可它的心愿...难道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平板电脑充电???
而且,如今的阳世可不像从前了,每个片区都有勾魂使执勤的,一旦发现有阴魂滞留阳世,勾魂使都会立刻去询问的,有未了心愿的在了结了心愿后就自主去地府报道,没有未了心愿却还强行滞留阳世的都会被勾魂使们一链子带走,可1801室的那位,死了都快一个月了,怎么一直没有被勾魂使带走,甚至连他们都没有听那附近的勾魂使提起过呢?
车内的四人同时安静了下来,封闭的车厢里,突然生出了一股匪夷所思的惊疑。
臧六坐直了身体,就如同是坐在莲花宝座上般的肃穆,连同他眉心间的那抹朱砂痣都平添了几分肃杀,他沉吟了半晌,而后对蓝淘淘轻声道:“给往生科的那些家伙打个通讯过去,问问他们负责桃源花城那片的勾魂使都有谁?然后再让他们联系一下负责那片的勾魂使。”
蓝淘淘也变得有些莫名的肃然,她飞快地翻开了智脑页面,直接给毛若锦拨了一个通讯过去。
臧六扫了一眼她智脑页面上出现的联系人名字,而后挑眉看向蓝淘淘。
蓝淘淘当做没看见他的这一眼,搭着眼皮跟自说自话地道:“我没有往生科的那些家伙的联系方式,而且那些家伙互相联系的时候也根本不用任何现代智能通讯。”
臧六收回了目光,而毛若锦那边也在这时接通了通话。
“蓝五,你不是跟臧六出去接活儿了么?”毛若锦那吊儿郎当的声音从智脑里传了出来,他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有空给我打通讯过来了?还是说臧六又欺负你了,所以你来找我告状?”
蓝淘淘:“......”
呸————!
就算臧六真欺负她了,毛四这货什么时候帮过她?哪次不是在旁边幸灾乐祸并说一些有的没的她听不懂的话。
“毛四。”臧六一把抓过蓝淘淘的手腕,不等蓝淘淘惊得跳起来,就反手又把她给摁了回去,然后他一手继续摁着蓝淘淘,另一手继续握着蓝淘淘的手腕,垂眸对着她手腕上的智脑,冷着声音道:“去四楼往生科一趟,问问往生科的那些家伙,负责北华区桃园花城那一片的勾魂使有哪些,再让他们联系看看。”
智脑对面的毛若锦:“你特么就不会直接......”
不等毛若锦把话说完,臧六用着他那冷冰冰的声音就接着道:“我怀疑负责那一片的勾魂使都没了。”
“......”
对面想要继续说自己没说完的抱怨的毛若锦瞬间静了下来。
好半晌后,才听见毛若锦惊疑不定地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没了...是什么意思?”
“没了就是没了。”臧六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连语气里都添了几分戾气:“还记得你跟我吐槽过老僵尸在B市野外遇到的倒霉事儿吗?就跟那次老僵尸在B市野外遇到的情况差不多,当初B市里的那些勾魂使是怎么没的,负责北华区那一片的勾魂使就很有可能是那种情况。”
臧六的话音刚一落,智脑里就传来了桌椅倒地的声音,跟着就听见毛若锦沉声道:“我立马去问,你们稍等一会儿。”
通话链接被掐断,车内再次陷入了寂静中。
外勤组员熊小帅抱着胳膊轻轻抖了抖,当时B市发生的事情,他们可都听说过的,那可是一次性消失了百名勾魂使的大事件啊,万一负责桃源花城那边的勾魂使也发生了这种事情,那......
熊小帅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他没敢再深想下去,只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六队长,倘若勾魂使真的没了,那跟咱们接手的这件活儿,有关系吗?”
臧六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道:“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