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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汉子,手里拎着几壶扎在一起的酒,从外头直奔后院走来,狠狠一拍杜杯停的肩膀。
“你小子,这么突然,咋好端端的来了?”
“这不凑巧有事要来一趟外城,所以顺道给见一见你。”
“你小子,还算是有点良心。
<div class="contentadv"> 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内城哪儿。
我见你这么久没来找过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师兄我呢?!”
“怎么可能,没有师兄,就不会有今日的我。”杜杯停白了陈宽一眼,目光旋即落在他手上的酒壶上。
“今天喝的什么酒?”
“清叶酒,这可是外城上等的好酒,等要花不少的银子哩。”
不等杜杯停说话,陈宽便抢先道,“师兄知道你现在已是内城的人,但事先说明,你可不能嫌弃这酒。
我自己平日里可都还不舍得买来喝呢。
这可是专门为你这趟来到买的。”
“那可让师兄破费了。”
杜杯停面带微笑,见陈宽身上还带着浓密的汗液,便知道他先前应该是在铺子里忙活。
于是问道,“对了,师兄你这趟突兀回来,会不会耽搁到铺子里的生意?”
“不会,你师兄我好歹也是开铺子老板呢。
即便再忙,也随时可走。
再说了,一家铁匠铺里头,怎么可能只有一位铁匠师傅呢?你说是不?”
说着,陈宽起手,两手夹起大宝、二宝。
“好,那么接下来,就是喝酒时间咯。
走,杜师弟,咱们喝酒吃肉去。”
“爸爸,杜叔叔,我也要喝!”
“我也要!”
“不行,你们两个小崽子,只能吃肉,不能喝酒!”
正午时分,酒足饭饱后,杜杯停两人坐在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而就在这时,杜杯停忽然伸手入怀,从怀兜里取出一本册子,放到桌上,推到了陈宽的面前。
“陈宽师兄,今日此行我匆忙而来,没给你准备些什么东西。
只带来了些这东西,还请你收下。”
“这是?”陈宽的眼神打过去,一下子便瞄到书册皮革上的三个大字——罗玉功。
“一门上乘武功,相较于我们之前所修习的混元掌,绝对是要好上不少的。”
“上乘武功么”陈宽的手指头放在罗玉功的皮革上,轻轻点头,眼底含着几分缅怀。
“是啊,上乘武功,若是放在以前,我能拿到手,怕是会激动不已,能连续好几天都睡不着。
但现在,已是不同往日了。”
陈宽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将罗玉功推还给杜杯停。
“杜师弟,很抱歉,这份礼物,我怕是不能收下了。”
“为何?”对于陈宽此举,杜杯停有些意外,他瞅了眼陈宽身上略有些松弛的肌肉,显然是有好一段时间没练功所造成的。
“你现在是不练功了吗?”
“嗯,我的练武天赋颇低。
以前那是年轻,有着一股冲劲,日夜颠倒的狂练,但即便如此,也练不出来一个好的前途。
就更别说现在了。
再者,我现在开了家铁匠铺,已经开始熟悉上了这种稳定、安稳的生活。
打打杀杀,已经不再适合我了。”
“可这门武功对于养生,可是有着极好的益处。
再者,你若不练,大宝和二宝不用练?”杜杯停往屋外头正在耍的大宝、二宝两人打了眼。
“杜师弟,这正是我不打算练武的真正原因。”陈宽抿了一口酒,望向屋外的大宝、二宝。
“我已经不打算继续练武,也不打算让这两小子接触到武功。”
他的话音一顿,便继续道,“你可知道肖裁缝?”
“肖裁缝?”杜杯停眉头挑了挑,似在思索,“以前在掌馆专门给我们缝补衣服那老头子?”
“嗯。”陈宽点了点头,“他有一个孙子,前年刚过二十,就是因为学武的缘故,加入了帮派。
结果,在帮派的纠纷中,被人下了闷棍,被打死了。
连尸体都找不着。
肖裁缝那一家子人可是为了这一件事,吵了接连一两年的时间,鸡犬不宁。
而肖裁缝,自从他的孙子死后。
整天也是浑浑噩噩的,在大街上游荡,不仅活不干了,脑子似乎也是变得有问题。
估计也是活不来几年的时间了。
所以,学武这件事,有利有弊。
但在我看来,弊是大于利的。
毕竟,我陈宽这老粗人,学武天赋不咋地,自己儿子的学武天赋也应该差不多。
没必要让他去接触这些东西。
要不然,届时真喜欢上了练武,我可拦不下来。”
陈宽感慨一声。
“陈宽师兄此言,也并非没有道理。”杜杯停点了点头,旋即将自己从血炎商会弄来的这一门武功给收回。
“是我考虑不周了。”
“无妨,我知道杜师弟你的用心良苦。”陈宽摆了摆手。
“我带来的肉食里头,有好几份是顶级异物的肉食,有着极为丰富的能量、营养价值。
给大宝、二宝两个小家伙多吃一些,能够提高根骨,利益成长。
但要记住,不要一次性吃完,要分成多次熬煮成粥。
不然,单凭你们这体质,可撑不住那些肉食所带来的裨益。”
“顶级异物的肉食都能弄来。
杜师弟,看来你现在的实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啊。”陈宽一脸的感慨,“行,我知道了。”
闲聊了一会儿的时间,杜杯停便告辞离开。
径直前去了罗云杰居住的平房。
出乎他意料的是,不仅仅是陈宽,就连罗云杰的搬家了。
根据新住户所说,罗云杰已是完成了两次蕴血,正式成为角蛇帮名下的一位堂主,手里管辖多人。
但他目前住址,新住户并不知晓。
所以,杜杯停也只能暂且放弃将罗云杰给寻到。
按照灵宝店给来的地图,杜杯停一路寻走,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一处平房的大门前。
“有人在里面吗?”杜杯停敲了敲木门。
可才刚敲动几下,木门便自己往里头推去,门似乎没锁。
“没人么?”杜杯停稍作思索,便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