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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给她安排了事后,又给师兄他们找事,她在星罗洲呆厌了,可是飞渊的伤还没好,传送阵还没开放,想离开,她也没办法。
更何况,她还要等刘雨把穷奇埋好。
本来准备和时雨师伯陪她一起走一趟的,结果那丫头非说,为了穷奇以后的安全,她自己都要秘密着走。
因为此,她还求了黎景师兄,用了个傀儡在房间里装着她闭关。
唉!
卢悦严重怀疑,刘雨到现在都没接受穷奇已陨的事实,要不然,怎么也不会说什么以后的安全。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炼成器,还是化成泥,基本是一样的,哪用在乎什么安全?
“太甲又派东邵来了,”黎景敲门进来,“说要看看石盘的净化情况。”
“他到底要干什么?”时雨瞅瞅捻着白子还在沉吟棋路的师侄,先气了,“天天看,天天看,他是不是想把那破石盘搬回家啊?”
“……应该是的。”
黎景虽然也怀疑那冥玄石的石盘有什么玄奥,可他们还在星罗洲,真把地头蛇得罪狠了,在飞渊没好之前的日子,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好过。
“那就让他们看好了。告诉来人,以后来看,不必再通知,反正就放在院中,他们想怎么看都成。”卢悦慢慢把自己的白子放入师伯摆起的黑龙颈间,“师伯,该你了。”
时雨的脑子虽然很多时候,都不是太灵光,可是下棋是她最大爱好之一,这些年,早锻炼出来了,对付卢悦这个小菜鸟还是可以的,“你确定,这次可不能再悔子了。”
不能悔子了?
卢悦连忙按住那颗白子,又踌躇起来,“师兄,帮我看看。”
“咳!观棋不语真君子。”时雨一句话,把黎景才伸的头又打下去,“卢悦,这棋,只能是我们两个下。”
卢悦挠挠头,“行行行,师兄你出去吧,免得人家久等,就告诉他们,想看就看,别再来烦我了。”
“……”
黎景看出来了,反正师妹就是不松口,让太甲把石盘搬回去,“好,你们慢慢玩。”
“师伯,您别老吓唬我。”卢悦挥手关上房门的禁制,“我就下这了。”
“那行,这次保证不在悔棋?”时雨拿起一颗黑子,“要是再悔,你就去找飞渊玩吧,正好,你们两个都喜欢悔,谁也说不着谁。”
带菜鸟下棋,真比带徒弟累。
“那您等一下。”卢悦忙把那颗子又拿回来,“我再想想。”
这破棋,比她打架麻烦多了。
偏偏跟师伯,还不能好好赖。
“噗!你慢慢想。”
时雨也看出来了,梅枝逼着她和卢悦下棋,就是为了磨这丫头的性子。
……
东邵看过石盘,往太甲那走了一圈,才往妇好这里来。
只是没想到,才一夜没见,她居然有意让他和曲乍几个跟三千城的修士秘密切磋。并且以他们切磋的胜负,决定这段时间,大家一直讨论的退兵问题。
“哼!在你眼里,我们就这么不济?”
曲乍怀疑她被卢悦打击坏了,“你能不能别跟卢悦那个魔星比,仙界有几个人像她?东邵,那块破石盘,她就没松口给太甲前辈吧?”
“没!”东邵在大家看过来时,摇头道:“她只说,石盘就在院中,我们想看,随时可看。”
他其实也弄不懂自家老祖是什么意思。
如果真想要那块石盘,直说不行吗?
堂堂孤竹族的族长,喜欢一样东西,直说出来,就算对方勉强,肯定也要给点面子的。
可偏偏老祖就是不说,偏偏卢悦就在那里装傻。
“听听!”
曲乍总觉得,从千一山回来,自家这边的人,好像都在道门的那几个人面前,直不起腰了,“我承认,没有她,你们出不来,没有梅枝和金盏,阴尊也不可能被我们到处追杀,可是妇好,我们星罗洲酬人家的东西,难道就不是东西?
该给的补偿和酬谢,我们已经给过了,你能不能放下心里的包袱……”
“停!我心里有什么包袱?”
妇好打断他的自说自话,“有包袱也是你们给我的,其他我懒得再说了,只说你们敢不敢应战吧?三千城在边境的人,可没有卢悦,所以,你们不用担心跟她打。”
“……”
“……”
曲乍与大家互视一眼,“你真要拿我们跟三千城的胜负,当作退兵的条件?”
“不错!”
“那要是我们胜了呢?”
“那就如你们的意,接着打。”至于到最后,能不能把星罗洲各族的面子保住,就不归她管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曲乍站起来,“只梅枝的传书,未必能让那个洛夕儿配合吧?你找找卢悦,听说她们的关系好。”
他知道,妇好一直在气他们抓住了阴尊,却被他忽悠了,以至放虎归山。
“阴尊那里,你不用管,我们自己做的事,我们自己担了。”
南庚把他自己作死了,夜溟被阴尊弄成了尸傀。
虽然他们以前的交情只是淡淡,但大家同在这一代的前十排行榜上。
哪怕不为了唇亡齿寒,不为了面子,只为以后的星罗洲,他们也不可能再在阴尊的事上大意。
“行!我去找卢悦。”
虽然妇好知道,梅枝可以做卢悦的主,但洛夕儿那里,她也有些不确定。
所以,翻着棋谱下棋的卢悦,就迎来了她。
“秘密切磋?我梅枝师伯提的?”
“是!我觉得可行,不过洛夕儿那里,恐怕还要麻烦你。”
妇好看了一眼,她摆的乱七八糟的棋盘,搞不明白,她怎么现在才学这个。
“行啊!”
卢悦觉得她要被这破棋谱给为难死,“我帮你的忙,你也得帮帮我。”
“你说。”妇好就奇怪了,她有什么事,能让她帮忙的。
“去找我时雨师伯下棋,然后回来教我怎么下赢她。”
“……”妇好掏掏耳朵,怀疑自己是幻听了。
“不仅你家有祖宗,我家也有祖宗。”卢悦真是没办法了,深深叹气,“三个月内,我得在棋上赢了我时雨师伯,否则回家就要当扫地抹灰的道童,还是五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