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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的时候,所以若是让它自己回去定会被歹人捉去了,所以桑七七走到那领队的人面前欠身一礼:“这位大人,可否派人护送它会树林之中。”
领队人虽然不认识桑七七,但是见她跟在颜念的身边也知道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于是答应了下来,然后挥手示意一个士兵护送羊驼回去。
见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桑七七等人便慢慢的往宫里走去。
凌子良拉着孟弦快速跑进清凉殿,其实从刚刚进宫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想狂奔去看看自己的大哥到底怎么样了,他很担心,一直以来自己强壮镇定和欢笑,都是用安慰别人和麻痹自己,心里最清楚其实他是最担心的。
孟弦被凌子良一路上拉着向清凉殿中,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很不舒服,其实他是最了解凌子良的一个人,每每看到他的脸上露出笑容他就会难受,他知道他不是真正快乐,并不是因为笑声,而是那样的笑意并未到底眼底,也没有进入心底。
他知道凌子良肯定是担心着他大哥晏君卿,毕竟他们是亲人,但是就算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们是亲人,他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子,但是眼看着凌子良心里担心都是别人,他就是忍不住的乱想一通。
桑七七和颜念虽然没有凌子良那么着急的跑去,但是也不是悠悠闲闲的慢慢的走过去,也是加快着脚步往殿中赶去,一刻不敢停歇。
凌子良和孟弦走进殿中,里面很是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于是凌子良慢慢的往里间走去,刚跨进里间的门,便看见晏君卿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若不是呼吸的声音,怕是有人会怀疑他是否还在这世间。
凌子良松开一口气,然后看见夜绛洛就坐在地上趴在晏君卿的床边,正在睡觉,看起来似乎是整夜守候在这里,怕是天亮才睡着了,才会睡得这样沉,连他们进来都不知道。
凌子良走过去看了一眼夜绛洛,她的脸上还有点点泪水,眼睛虽然闭上了但是还是能看出来有些肿,估计哭了很久,凌子良摇了摇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随后赶来的桑七七和颜念,走进房间看见睡着的夜绛洛,也是心里一酸,一国之君,这般凄凉的场景,估计也只有在她最爱的人面前才会这样,往日的她,于现在这样真的是两个人一样啊,让人唏嘘不已。
桑七七有些红了眼眶,拿起放在一旁的披风,悄声上前帮她披上,防止她着凉了,桑七七拿着披风,刚走近夜绛洛,将她的披风小心翼翼的盖上的时候,夜绛洛立刻睁开眼睛看着桑七七。
桑七七被看得有些发冷,因为夜绛洛的眼神是她没有见过的寒冷,尖锐还有愤怒,但是还有那么一丝的温暖,眼睛里面都是红红的血丝,看起来应该是熬夜的,所以才会这样。
桑七七见状立刻欠身行礼:“七七吵醒陛下,陛下赎罪。”
夜绛洛看清来人之后立刻将刚才的那些表情收了起来,然后开口:“没事的,起来吧,来伸手准备拉我一把。”
桑七七赶紧站起来,然后伸手搀扶着夜绛洛站起来,带夜绛洛站好之后,细心的帮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夜绛洛环视了一下,都回来了,见到这样的情景夜绛洛露出久违的笑容,浅笑着开口:“你们都回来了啊。”
凌子良已经是迫不及待的坐到床前,看了一会儿晏君卿然后开口:“是啊,你都不知道这一路有多惊险,对了,我大哥怎么样了。”
夜绛洛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望向坐在那里喝茶的孟弦,这么一看,所有的人都看像孟弦,孟弦被看到有些无奈,于是开口:“你的药材可都找起来了?”
夜绛洛赶忙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傍边的柜子里面将一个上锁的箱子抱了出来,然后便向桌子走便开口:“我想你们快回来我就将这些东西都放到柜子里面了,都在这里。”
凌子良蹭到桌子边上来想看看传说中的那些神兽身上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在夜绛洛打开箱子的那一瞬间,一道华光闪耀着,刺到了每个人的眼睛,由其是离得最近眼睛睁得最大的凌子良,让他往后连退了三步。
带华光结束之后,凌子良又急急忙忙的冲了过去,才看清楚箱子里面的东西,夜绛洛让桑七七抱着箱子,自己将箱子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一个小罐子,一根羽毛,还有一根毛笔,一一放在桌子上,孟弦的面前。
凌子良打量了一下桌子上的这三样东西,一个小陶瓷罐子,上面的花纹到是挺好看的,白色打底之上是蓝色的花纹,那花很好看像是牡丹花一样,活灵活现的盛开在瓶身之上,凌子良不知道瓶子里装着什么,但是闻起来很香,很好闻。
而傍边的羽毛,洁白无瑕的白色羽毛上面,闪着微微的金光,虽然没有刚才的华光那边刺眼,但是也甚是耀眼,若是说孔雀的羽毛华贵无比,那这个羽毛可以说是已经到了没有任何语言能去描述它的高贵和无瑕。
那根看起来既没有奇香,也没有发光的毛笔,在刚拿出来的时候便深深的吸引住了凌子良的目光,在他一个练习写字多年的人,熟知各种毛笔,他最爱的毛笔是用狼身上的毛做的,不同于一般的狼毫,他的毛是选取狼身上最软的一处毛,价格也是贵成天价。
而他眼前的这根毛笔,他的笔头可以说是完美啊,凌子良慢慢拿起那根毛笔,双手捧着,轻轻的碰了一下笔头,凌子良简直要开心疯了,这恐怕是他这辈子见到最完美,最棒,最棒的一根毛笔了。
夜绛洛她们都揪着心看着凌子良的一切行为,因为他们知道取到这个材料是由多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啊,如果要是被凌子良一个不小心给摔了,怕是他们掐死他的心都会有了,但是看凌子良轻手轻脚的又放了下来于是才安心的舒口气。
孟弦喝完茶杯里最后的一口茶,然后将茶杯放下,淡淡开口:“你们还真是有本事,能将这些东西一件不差的取到了。”
夜绛洛急迫的开口:“那,能不能救君卿了。”
孟弦示意夜绛洛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夜绛洛便立刻将这些东西收了起来,然后孟弦示意桑七七坐下来,桑七七手里抱着箱子不好坐,于是一帮的颜念将箱子接了过去,然后冲桑七七点了点头。
桑七七坐了下来,然后孟弦开口:“给我一张丝帕,将胳膊放在桌子上。”
桑七七从怀里拿出一张丝帕递给孟弦,然后将胳膊放在桌子上,孟弦将丝帕盖在桑七七的手腕处,然后把起脉来,周围立刻一片安静起来,孟弦闭上眼睛,手指在手腕上轻轻的点了几下。
然后睁开眼睛,再开口:“你真的愿意献出一命就他?那样做会很伤你的身体你可知道。”
桑七七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晏君卿,然后又看了看夜绛洛,她的眼神中带着恳求和希望,让人实在无法拒绝的眼神,桑七七想起小包子的笑容,自己也不禁的微笑着,冲着孟弦点了点头。
孟弦让夜绛洛再拿一个瓷瓶过来,自己从怀里拿出一根金针,对比了粗细之后,等到瓷瓶拿了出来,夜绛洛将瓷瓶递给孟弦,孟弦接过瓷瓶放在一傍,然后开口:“现在我要取你的一点血,可能有点疼。”
桑七七点了点头,伸直手臂,孟弦隔着丝巾按住桑七七的手腕,让她五指伸开一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金针扎进桑七七的手指里,扎的虽然快,但是应该扎的很深,所以在针拔出来的一瞬间血立刻的冒了出来。